第十一章 小露一手
“吳秘書到了.”司機回頭叫着已經睡着的吳秘書
“啊,行了,你就停在這裏等我出來就行了。”吳秘書說了一生便整理着衣物小心翼翼的下了車,街道的惡臭不得不讓吳秘書從口袋裏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兩隻高檔的皮鞋小心的踩在街道的每一個沒有水的地方。
洛風可以感覺的到,這伙殺手和他們之前遇到的打手,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渾身都散發著嗜血的氣息,不用離近便可以感覺到。
“哦?想取我的命,怕你們沒有這個本事吧!”洛風對着面前的殺手,用手故作挑釁的說。
領頭的殺手聽到洛風這麼囂張的語氣,頓時怒不可遏“上!“一聲大喊,除了殺手領頭的,其餘殺手全部向洛風衝去。
雖然這是趙氏集團最精銳的殺手團,但是在曾經的傭兵王者眼裏這些只不過是隨手可以碾死的螞蟻而已,雖然現在大部分功力還沒有完全解封,但是對付這些螻蟻倒是綽綽有餘了。
只見洛風站在原地,沒有反應,最先衝上來的兩名殺手在洛風的左右揮舞着武士刀向洛風砍來,在武士刀就馬上要砍到自己的時候,洛風輕輕的一個側身,如風中的樹葉飄曳自然,完美的錯開了兩把武士刀,同時腳下穩踩地面,直將水泥地面踩下了兩個腳掌大小的坑,整個身體就像在這地面扎了根一樣,洛風將雙手微抬,用手掌輕輕撫住,兩名刺客握着武士刀的手腕,實際上洛風的手並沒有觸碰到刺客的手腕,而是洛風手掌輸出的真氣牢牢地吸住了刺客。刺客的手腕此時就像被萬噸巨石壓住一樣動彈不得,臉上的表情也是極為痛苦,隨後洛風手掌向下一沉,兩名刺客瞬間被彈飛了出去,刺客被彈飛了十幾米遠,隨着一聲巨響撞到工廠廢棄的儲油罐才停下,兩名刺客並沒有掉到地上,而是牢牢地鑲嵌在了儲油罐的外部,儲油罐更是被砸出了一個直徑;兩三米的大坑,
周圍的四名刺客見狀立刻一擁而上,洛風將扎在土裏的腳掌一扭,周圍兩米的水泥地立刻出現了一道道裂紋,伴隨着裂紋一個個小石頭子兒被彈到空中,洛風大吼了一聲,被彈到空中的小石子立刻以子彈的速度,向外射去。一個個小石子穿過刺客的胸膛,腦袋,血漿腦子噴發了出來,四名刺客立刻癱軟地倒在了地上渾身千瘡百孔,鮮血順着他們的屍體流了出來,流進裂開的地縫裏,回歸於自然。周圍方圓幾米的建築,和廢棄生產器械,全被洛風發出的石頭擊打的破爛不堪。
‘洛風爺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小的知道錯了求您繞小的一命。“目睹這一切的殺手老大立刻沒有了剛剛的神氣,反而是一副孫子的磨樣,跪在洛風的面前。
洛風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誰讓你們來的。“洛風瞪大了眼睛質問殺手老大。
殺手老大現在為了活命早就把什麼職業素養,道德拋到了腦後,一邊磕頭一邊向洛風回答“洛風大爺是趙立,這一切都是趙立讓我們做的,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啊。“
“又是這個趙立,老子沒找你你倒是找上我來了。“說著洛風將手放在殺手老大頭上,一扭將殺手老大的腦袋直接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頃刻間便沒了氣息,殺手老大整個人跪倒在地上臉轉向後背眼睛已經沒有了黑瞳孔,死死的盯着天空。
“你們作孽太多,已經不能夠被原諒了。“洛風看着殺手身上的煞氣,淡淡的說完轉身便走了。
“什麼,全死了。“趙立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落,破碎在地上。
“趙總您息怒啊,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厲害竟然咱們的精英殺手都奈何不了他。“
“一個小小的入贅乞丐,竟然把我的殺手團擊敗荒唐!荒唐!“趙立氣的臉漲得通紅臉上肥肉橫飛,一拳拳的擊打着桌子。吳秘書在旁邊看着趙立發著脾氣心裏也是心驚膽戰的生怕趙立將怒火發泄在自己的身上。
“小吳,去,把柳氏姐妹給我找來,看來只有請他們出馬了。”趙立橫眉立目的向吳秘書命令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吳秘書急忙從趙立辦公室跑了出去。
吳秘書走下電梯指着門口的保安,去給我安排一輛車,不一會?保安就將司機和車叫了過來。
“吳秘書,這麼晚了您要去哪。”
“走,去,寒水街。”吳秘書一臉疲倦的癱倒到後座向司機說道。
寒水街,是a市的邊緣地帶,也是a市治安最差的地方,那裏充斥着貧窮,暴力,各種不法的勾當,無數的流浪漢都匯聚在這裏,所有犯罪的兇惡歹徒都逃跑到這裏,所有沒人撫養的棄嬰被拋棄在那裏,在這裏的棄嬰要麼餓死,要麼就是被窮凶極惡的人抱走培養成又一個不法之徒。柳氏姐妹便是這寒水街大家庭的一員,柳氏姐妹從小就被丟棄在了寒水街的垃圾桶里,被一個正好住在這裏的一名賞金獵人所抱走,撫養長大,兩姐妹從小便接受養父的嚴酷的賞金獵人訓練,從小就掌握了眾多殺人的技能,更是將自己女性的身體開發到了極致。她們的養父在他們十八歲時因為去獵殺目標任務失敗而犧牲了,從此柳氏姐妹便接替了養父的位置也成為了一名賞金獵人。值得注意的是,兩姐妹雖然從小接受着嚴酷的訓練但是不管是身材還是樣貌,放在任何地方都一等一的極品。這也給他們暗殺那些好色的男人製造了常人所不能比擬的優勢。
三個小時過後,吳秘書的車終於開到了寒水街的街口,昏暗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照射着滿是垃圾,潮濕陰暗的街道,如拳頭一般大的老鼠在街角的垃圾桶里肆無忌憚的搜索着食物,陰暗破舊的樓房像一個個張着大口的惡鬼一樣,在這本就破爛不堪的街道上怒吼,這一切事物擺放在這裏都是那麼的妥當,就好像天生,這些事物就應該在這不見天日陰暗潮濕的地方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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