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人畜無害
所以,此時此刻,對於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來說,其實他們的結果,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註定的結果和結局在這個時候,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他是可以預見的。
但是對於其他的人,比方說,對於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來說,他們或許可以預見,或許能夠預見,或許不能夠預見。
關於這些事情,關於這種情況,對於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來說,他們或許已經預計到,或許沒有預計到,更可能根本沒有想到。
不過,這些事情,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這樣的結果,這樣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在這種情況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或許是現在在場的這些人中最清醒的一個人,最能夠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做,現在自己該如何做的這麼一個人。
在面對現在這種情況的時候,在面對這種狀況的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所做的這些事情,所能夠做的這些事情,現在而言,都已經沒有辦法做到。
這其中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非常的簡單,也很好理解,只不過,這個理解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這個理解是一個非常簡單,非常應該的事情。
從這件事情上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算是比較聰慧的,但是,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這兩個人倒底怎麼想的,也只能是他們自己才能夠知道的。
其他的人,比方說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個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能夠做到的僅僅是猜測,沒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所做的這些事情,所做的這些東西都是猜測。
不過,即便是猜測,有一點也是可以確定的,也是可以確信的,那就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所猜測的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在這個時候的結果。
這個結果大概率是準確的,並不會因為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想法,更加不會因為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的想法改變而改變。
因為控制這些結果的並不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的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已經處於一個死境,在這個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所能夠做的事情,所要做的事情,其實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那就是靜靜的看着,靜靜的等着,既然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已經處於一個死境,那麼,對於賈斯帕·克雷加文和女僕菲麗的處置,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已經沒有權利過問。
所以,現在無論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生命的處置還是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生命的處置,其實是歸屬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
當然,這是最初的時候的模樣,但是現在場上已經出現新的變化,現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處境已經發生變化,原本整個戰場上最強者,最頂端其實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聯合體。
但是現在,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與那名醉醺醺的人戰鬥之後,很容易發現,現在整個事情過程中最強者,最能夠看到現在狀況,現在情況的模樣的是那名醉醺醺的人。
他現在是整個戰場中的最強者,如果不出現意外,所謂的意外,就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與那名醉醺醺的人戰鬥的時候將矛盾轉向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和賈斯帕·克雷加文以及女僕菲麗。
在他們被那名醉醺醺的人殺掉之前,他們率先先殺掉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以及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這是現在的主要情況,也是主要的意外。
如果這個億萬不出現,那麼,很明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生命處置權,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的生命處置權其實是歸屬於那名醉醺醺的人的。
關於這一點是無可否認的,也是非常現實的一件事情,在這樣非常現實的事情中,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想要做些什麼,能夠做些什麼其實就非常有限。
他就在那裏好好的等着最終的處理即可,當然,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兩人也等着最終的處理就好,雖然,他們都不能逃跑。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完全不妨礙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也與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一樣成為一個旁觀者,因為現在這個情況下,女僕菲麗,賈斯帕·克雷加文也知道自己現在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離開的,更加不可能徹底的逃離。
這是最為現實的一種情況,也是最為普遍的一種情況,既然這種情況出現,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心中自然是早有計量。
在這個計量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要做的事情,其實就相對的來說比較簡單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在此時此刻安靜下來。
再看另外一邊,那些殺手和刺客與那名醉醺醺的人的戰鬥,此刻似乎戰鬥越來越激烈,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的手段也是越來越凜冽。
但是激烈僅僅是對於那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的,對於那名醉醺醺的人來說,其實情況差不多,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在這種情況下,在這個並沒有多大的差別的情況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能夠做的事情,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加的仔細,看的更加的仔細。
在這個時候,那名醉醺醺的人此刻的表情依舊是比較簡單的,是比較輕鬆的,但是在輕鬆之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不,不應該說是停了下來,僅僅是一頓,隨後,又動了起來。
那名醉醺醺的人在此時此刻動作停頓的原因非常的明顯,那就是他酒壺裏的酒已經沒有了,在發現酒水突然喝盡之後,這名刺客和殺手在這個時候自然表現出來這般模樣,他停頓下來,仔細看這些東西。
這是他停頓下來的原因,當然也是唯一的原因,因為那些刺客和殺手的攻擊,無論多麼的猛烈都沒有辦法讓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麼一刻停下來。
這是最為肯定的事情,也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但是,那名醉醺醺的人又繼續動了起來,在這個時候,那名醉醺醺的人繼續動起來的原因,繼續動起來的因素,確實是那些刺客和殺手們進攻的原因。
他可以在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的進攻間輕鬆的躲閃,輕鬆的迴避,甚至是不當回事,但是他不可能無視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的進攻,任憑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的冰刃插進他的皮囊。
他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很明顯的一點就是,即便是他的實力非常的強大,但是歸根結底,最終,他也不是銅牆鐵壁,更加不是刀槍不入。
這說明這個人仍然是在凡人的區間,或者說是可以是殺死的。
不知不覺間,當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看到這種情況,聯想到這種可能性的時候,竟然鬆了一口氣,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潛意識中的行動。
這也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為對方還沒有超出自己的認知而感到輕鬆的表現。
不過,在那名醉醺醺的人將酒壺中的酒水喝乾凈之後,他的動作發生了變化,原本,那名醉醺醺的人所有的表現,其實都是比較輕鬆隨意,無思而為的,就好像是自己再動,沒有注意到周邊對他進攻的那些刺客和殺手們一樣。
但是現在,當那名醉醺醺的人將自己酒壺匯總的酒水喝盡之後,他在那一剎那停頓之後,就像是醒了酒,就像是剛才一直在做夢,現在才剛剛醒來一樣。
然後,就見他將酒壺重新掛於腰間,在躲過那些刺客和殺手們新一輪的進攻之後,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之前所沒有的動作。
只見他縱身一躍,然後整個身體不斷的向後飄去,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個時候看到的,當然,也是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看到的。
這簡簡單單的縱身一躍,讓周圍圍攻他的刺客和殺手在一瞬間出現獃滯的情況,他們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醉醺醺的人會作出如此主動的行為。
本來,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以為這名醉醺醺的人會在這種情況下持續進行下去,不會躲閃,不會做出什麼主動的行為。
直到……直到他們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將這名醉醺醺的人直接殺掉,或者是在最後的時候,這名醉醺醺的人保持這個姿勢,讓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累死。
雖然從一開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都希望這名醉醺醺的人可以還手,因為他的還手意味着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實力,意味着,他們在此時此刻得到重視,他們的自尊心將會得到滿足。
這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這個時候心中的想法,也是他們在這個時候主要的動作,但是當這種情況突然出現的時候,一切的事情似乎已經變得有些不同。
這一切的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非同小可。
因為,在那名醉醺醺的人縱身一躍往後面跳去的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呆住,在這一刻,這些刺客和殺手們都慌了,有的甚至是被嚇了一跳。
在被嚇了一跳之後,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所擁有的實力,所表現的東西,其實都是比較正常的,都是常見的,關於這一點無可厚非,不可置疑。
在那一剎那,有的人甚至認為那名醉醺醺的人會在一瞬間將他們中的某一個人,或者是自己給徹底的殺掉,所以,此時此刻每一個人心中都是橫着一把刀的。
這把刀是可以直接奪取他們的性命的,這把刀是可以直接將他們給殺掉的,這就是現在的情況,就是現在的這個狀況。
也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正在面對的事情,現在正在思考的事情,正是因為這個事情的存在,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已經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處理。
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知道現在是自己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時候,是自己最需要集中精力的時候,因為現在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現在的狀況就是一個比較準確的時刻,是一個比較正常的時刻。
有這麼一個時刻的存在,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是比較正常的,是可以預知的,是非同尋常的,還有,就是接下來要發生大事情。
這個實力強悍的醉醺醺的人要進行反擊了,剛才的長發一直遮擋着這名醉醺醺的人的面孔,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一直沒有看清這個人的面孔。
而在這個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有感覺,自己不僅僅能夠看清這名醉醺醺的人的面孔,同時,他還可以看到這名醉醺醺的人在這個時候心中的想法,在這個時候的真實實力。
一個人的目光和眼神往往是一個人心靈的窗口,當看到一個人的眼神或者是一個人的目光的時候,你就可以清楚或者是比較簡單的能夠認清這個人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倒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是希望能夠看到那名醉醺醺的人的面孔和目光的,因為他想看看這個人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進而在推斷一下對方倒底是敵人還是友人。
能夠出現在克萊恩城,而且實力這麼強大,並且現在更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戰成一團,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認為這是傾向於自己這一方的人。
但是最終結果呢?
在沒有最終結果前,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夠這麼輕易的,這麼早的下結論,那樣會給自己希望,同時也會影響到自己的心境。
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心中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既然前途渺茫,最好不要有希望,或者說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希望出現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樣的希望不容易實現,一旦這樣的希望不能夠實現,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自然知道那種希望破碎后的痛苦。
他不想經歷那種痛苦,所以,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盡量讓自己變得置身事外,不牽扯這些事情,不在這些事情中。
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努力做一個旁觀者,只有旁觀者,在這個時候,心境才能變得比較平和,不會發生什麼大起大落。
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這個時候心中所追求的事情,他認為在這個時候,沒有希望,比突如起來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希望要好的多。
至少,你不會去幻想,也不用去經歷幻想破滅,或者是希望破滅的痛苦。
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要做的事情,也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覺得自己必須要做的,這是關乎自己心境的問題。
想到這一點,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心情瞬間變得平靜起來,平靜了心態后,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看向戰場中的刺客和殺手們以及那名已經不再喝酒,已經遠離刺客和殺手們的熏熏醉漢。
這個時候,熏熏醉漢已經不再東倒西歪,同時,他也並不在喝酒,不過,面前的長發依舊遮擋着他的面孔,他就這樣披頭散髮,靜靜的站在那些刺客和殺手面前,他並沒有拿出任何武器,仍然是赤手空拳,同時,他的雙手自然下垂,並沒有做出任何進攻或者是防備的舉動,就好像此時此刻,這名熏熏醉漢站着睡著了一般。
但是這只是表象,誰都知道這名熏熏醉漢沒有睡着,也根本不可能睡着,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也在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名熏熏醉漢,他也相信,那名熏熏醉漢不是睡着,肯定是在醞釀什麼。
以致於,剛才一直主動進攻,而且是越來越兇猛的這些刺客和殺手對那名熏熏醉漢的進攻,在這個時候已經停止下來。
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已經停止了剛才無休止的進攻,他們停下了,沒有追擊,更加沒有追着進攻,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進攻,不能夠進攻。
雖然那名熏熏醉漢現在人畜無害,像是睡着一般站在他們的前面,但是,他們可不認為對方是真的睡着,是真的人畜無害。
相反,他們在這個時候是真的感受到危險,那種可以隨時要掉自己性命的危險,這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感覺到的。
當感覺到這一點之後,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自然知道現在的情況,更加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現在該做什麼事情,就是不要輕舉妄動。
他們能夠感覺到只要自己現在動一動,或許就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