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偏心啊!

第16章 偏心啊!

“知道你這丫頭一定是去尋那破笛子去了!”

風晚清咬牙切齒,一巴掌拍在了風衣瀾的後背上,再抬手的時候風衣瀾已經跳開。

“破笛子破笛子,我都說了那笛子與我而言十分重要,哥哥你是不是非得要我敲你腦袋你才明白?”

風衣瀾抿了抿唇,十分欠揍的挑眉:“你敲一個試試!”

風晚清咬牙,手中摺扇作勢正要朝着風衣瀾打去,卻聽到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

兩個人同時朝着身後的竹籬笆木門看去。

只見一人身形修長高大,一襲白衣翩然若雪,斗笠遮面,翩然的衣角翻飛,腳步走動間似是帶着一抹風光霽月,遺世獨立的清冷感。

來人似是沒瞧見院中的風晚清與風衣瀾二人,徑直自她二人面前走過,朝着小木屋走去。

風晚清看了風衣瀾一眼,只見風衣瀾若有所思的眯起了雙眸。

那人還未敲門,小木屋的門卻被人打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手中拿着煙斗,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忽然間彎腰。

臉上帶着恭敬和詫異。

“公子。”

白衣少年微微點頭,風衣瀾隨後湊了上來。

整個人扒拉在門口,朝着門口的老者喊了一聲:“李老!”

李老聞言,眯起了眼,似是認出了風衣瀾:“風公子?”

風衣瀾這人平日裏素愛美酒,喜酒之人自然是哪裏有好酒便會尋到何處。

李老認識風衣瀾不足為奇。

只不過,跟這位白衣公子倒是十分的有緣。

風晚清上前行了一禮:“公子可還安好?”

白衣少年微微扭頭,看了風晚清一眼,輕微頷首:“還好。在下與公子倒是頗有緣分,還能於此處再見。”

風衣瀾用手肘碰了碰自家妹子,擠眉弄眼道:“小妹,什麼時候認識的?”

風晚清瞪了風衣瀾一眼:“正經些。”

“我何時不正經了?”

白衣少年自動讓開了門:“二位可是有事,不如先請。”

還不等風晚清開口,那李老卻是彎腰,朝着白衣少年抱拳道:“公子,這……”

“不妨事。”

風晚清緩緩一笑,看出了一些端倪,這白衣公子和李老是有這某種關係。

李老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側身讓道:“二位請。”

……

風晚清和風衣瀾二人被李老請到了屋裏,這屋內一切擺設從簡,但是最不缺的卻是酒罈和酒香。

酒香濃郁,似是隔着些距離都醉人。

風衣瀾饞的直流口水,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酒葫蘆,眼神一掃李老,李老頓時無奈搖頭。

好在也明白了風衣瀾的意思,自然是去給風衣瀾打了一酒葫蘆的酒來。

風衣瀾沒心沒肺的拿着酒葫蘆便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風晚清被晾到了一旁,來也來了,自然不能匆匆離去。

她細細的將小木屋打量了一番,鼻尖嗅到了另外一股子味道。

那是藥味兒……

不算明顯,卻也足以讓人聞得出來。

風晚清便道:“李老這屋子裏的酒香可真是醉人,只不過,為何除了酒香還有另外一種味道?”

李老將自己的煙斗點燃,閉着眼吸了一口,給風晚清指了一個位置:“二位且先坐下,容老夫細細說來。”

原來,這小木屋內確實有藥味兒,因為這些酒罈中還泡着藥酒。

瑤山酒家有百年之久的歷史,只不過貌似幾年前經歷了一次劫匪洗劫的災難,導致瑤山酒家漸漸變得落寞了起來。

風衣瀾半眯着眼,整個人似醉非醉:“劫匪?這是幾年前的事情?按理來說,京都距離此處不遠,小爺我也經常來,為何對此事一無所知?”

李老微微嘆息:“具體的,老夫也記不清了。罷了罷了,往事不提,二位這酒也喝了,故事也聽了,不如……道明來意吧。”

風衣瀾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現下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往桌上放了一疊銀票,目光落到了風晚清臉上:“小清兒,你開口吧!這事我可不好意思說。”

風晚清抿了抿唇:“不瞞李老,在下與此番前來只為逍遙笛。”

“逍遙笛?”

風衣瀾捂着臉解釋:“李老啊,你莫見怪,可還記得上次,我從你這裏拿酒種的事情?”

李老頓時恍然大悟:“休想!既然從老夫這裏交換了酒種,那逍遙笛便是老夫的,何來討要一說!”

這個態度,風晚清早就想到了,前世也是如此。

只不過……

她從腰間拿出了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

“啪”的一下放到了桌上,那是一塊通體如血的血玉,有巴掌那麼大,還是純天然沒有經過任何改造的。

李老雙眼忽然間睜大!

風衣瀾則是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小妹!”

驚詫過後,風衣瀾則是咽了咽口水:“這可是阿爹要給阿娘做簪子用的,你……好大的膽子!”

風晚清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自豪得逞的笑,她無謂的攤開掌心:“阿爹送給我的。”

“何時?”

“昨夜啊!”

風衣瀾抬手扶額:“阿爹每次都偏心的明顯,我都同他提了一次,這老傢伙硬是連着瞧都沒給我瞧一眼。”

“你到好,輕而易舉就從阿爹手裏討來了,偏心!偏心啊!”

……

最後,這逍遙笛還是給討來了。

風晚清愛不釋手的拿在手中把玩。

李老素來愛玉,聽聞天下美玉他都喜歡收集,李老手裏的酒種也不可能輕易給人交換。

上次也是因為看中了風衣瀾手中的那根逍遙笛而已。

他將血玉拿在手中看,忽而,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

風晚清則是偷偷用眼角打量了李老一眼,頭記得上一世也是拿血玉交換的逍遙笛。

也許是因為沒心沒肺,現如今反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記得方才李老給哥哥灌酒的時候出去了一趟。

她站了起來,對李老道:“多謝李老,只是在下還有一問。”

“公子請問。”

“那方才出現在門外的白衣公子是何人?”

李老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那位公子啊……只是個常來此處販賣藥材的醫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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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愛:養個王妃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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