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永世難忘
江晨和楊小柔剛從匯龍酒店出來,楊小漁就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江哥,債收回來了沒?”楊小漁好奇問道。
“收回來了。費了一些時間,讓你久等了。”江晨說道。
“江哥,我的時間不值錢,我現在就跟你混了,等你也是應該的。”楊小漁嬉皮笑臉的道。
江晨苦笑不已。這傢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以後自己不帶他混,不是顯得自己很不厚道嗎?
“你不是江晨的司機嗎?怎麼生怕江晨不要你似的。”楊小柔覺得有些奇怪。
“我想當江哥的司機,江哥還沒答應。”楊小漁笑着道。
“你現在架子不小啊。有人要給你當司機,你都不想要人家。”楊小柔轉過頭來看着江晨。
“不是我不要,主要是跟我混意義不大。我又不是老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就只是閑人一個,跟我混幹嘛呢?”江晨道。
楊小柔真不知道江晨是在裝逼,還是真的低調。
江晨說自己不是大人物,就是閑人一個?開什麼玩笑。
如果江晨真的只是閑人一個,陳叔又怎麼會這麼怕他呢?
楊小柔感覺越來越看不透江晨了,她感覺江晨有許多事情瞞着她。
上車后,楊小柔看着窗外的風景,似有意似無意的問:“江晨,陳管家為什麼會這麼怕你?”
“可能我長得比較帥吧。他被我的帥氣折服了,就沒敢找我麻煩。”江晨扯皮道。
“沒句正經話。”楊小柔翻了個白眼。
看樣子江晨是不打算告訴她了。她也就不高興了。不告訴就不告訴,我自己查,早晚有一天把你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
楊小柔想好了,回去之後就請人調查江晨,她就不信查不出什麼來。
楊小漁把楊小柔先送回楊氏集團,接着才把江晨送回家。
“江哥,這是我的電話,以後出門打我電話,十分鐘保證出現在你面前。”楊小漁拍着胸脯道。
“小漁,聽我的,回去當你的老大,干你那行比較有前途,跟我混沒啥前途。”江晨苦口婆心的道。
“有個屁的前途,江哥,你是不知道啊,這年頭我這行越來越不好混了。出來混幾年,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進去了,我是真的害怕自己哪天也會進去。江哥,你就行行好收了我吧。”楊小漁說道。
“好吧,以後你就當我司機了,我給你發工資。”江晨想一想覺得也對,楊小漁這貨干老本行就是當混混,早晚出事。
就讓楊小漁暫時當司機吧。等陳大力處理完事情,江晨決定投資陳大力開一家公司做點生意,到時讓楊小漁過去幫忙就行。
江晨覺得自己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讓一個混混頭子走上正途了。
“江哥,多謝了。”楊小漁激動的想哭。
軟磨硬泡了這麼久,江晨終於答應帶他混了。
回到家裏,江晨就開始熬制給李如意的解藥。
第二天早上,江晨帶着解藥出門,楊小漁早早就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江哥,今天咱們去哪兒?”楊小漁嘴裏叼着一根煙,弔兒郎當的問。
江晨說出了李如意別墅的位置。
楊小漁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李如意,松山有名的富豪,李氏集團資產百億,在松山絕對是大人物。
這種級別的人,是需要楊小漁仰望的存在。
以前,楊小漁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能去這種級別都大人物家裏,現在居然可以實現了。
楊小漁看江晨的眼神更加崇拜了。這個大哥果然不一般啊!他沒有跟錯人,跟着江晨混,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直到現在,楊小漁的內心都很震驚,有些不敢相信,於是追問了一遍:“江哥,你確定是李氏集團的董事長李如意?你真的沒說錯人?”
“這種低級的錯誤你覺得我會犯嗎?我沒有說錯。”江晨都被這傢伙逗笑了。
江晨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說是去李如意家裏,就是去李如意家裏。
得到江晨的肯定答覆,楊小漁的目光變的炙熱,渾身上下都充滿幹勁兒,啟動汽車就出發。
西湖別墅區,很快就抵達了。
來到別墅區外圍,麵包車就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以往開進這裏的都是豪車,突然出現一輛破麵包車,保安們自然得謹慎。
萬一把劫匪放進去了,他們承擔不起,因為住在裏面的每一個人,身份都極其尊貴。
“我叫江晨,是李如意的醫生。”江晨降下車窗,對車外的保安說道。
保安聽后很客氣的給麵包車放行。因為李管家已經早早給他們打好招呼了。
李管家對他們說了,這幾天會有一個叫江晨的年輕人來給李如意治病。有人自稱江晨的話,直接放行,出了問題李家負責。
看着麵包車遠去留下一道久散不去的尾煙,保安都覺得納悶:“這個叫江晨的人能讓李家如此重視,按理說應該是個大人物才對,怎麼就坐這麼一輛破車呢?真是奇怪。”
“你懂啥,這年頭的大人物都這樣,喜歡裝窮。你沒看上次的新聞嗎?有個土豪開着勞斯萊斯,穿着一身乞丐的衣服。大人物的世界,我們這些小人物不懂。”另一個保安說道。
麵包車剛開進別墅區,正準備往李如意所在的別墅開去,後面響起了一陣喇叭聲。
一輛非常騷包的紅色蘭博基尼不知什麼時候開到了麵包車的後面,車主正在狂按喇叭。
“你們聾了嗎?沒聽見本少按喇叭?趕緊滾開,本少趕時間。”
蘭博基尼的車窗探出一個英俊男子的腦袋,衝著江晨的麵包車一頓臭罵。
楊小漁知道住在西湖別墅區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他能惹的。
楊小漁已經盡量開的比較快了,可是麵包車哪裏快得過蘭博基尼這種跑車呢?
蘭博基尼很快又追了上來,英俊男子怒罵道:“你TM的怎麼回事?讓你開着你的破車滾蛋沒聽見沒嗎?非得擋本少的路。”
“怎麼辦?”楊小漁回頭看着江晨。
讓楊小漁去跟小混混干架他不怕,遇到這種事情他是真的有些慫。住在這裏的哪一個不是大人物呢?
換句話說,住在這裏的人,每一個都能毫不費力的弄死楊小漁,楊小漁不慫才有鬼。
“別管他,繼續開車。路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我們正常開車,他愛瞎嚷嚷就讓他瞎嚷嚷。”江晨無所謂的道。
路就這麼大,楊小漁這輛小麵包車本來就開的不快,比速度哪裏快得過蘭博基尼呢?
後面那公子哥想讓麵包車開的飛快,他的蘭博基尼就可以在這裏肆無忌憚的飆車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江晨才懶得理他。
楊小漁見江晨都這麼說了,就放心的開車了。
麵包車按正常的速度在路上開着,坐在蘭博基尼上的公子哥就不高興了,他打開車門下車,怒氣沖沖的朝麵包車走了過來。
公子哥一腳踢在麵包車的車門上,囂張跋扈的罵道:“你們是不是沒長耳朵?沒聽見本少說話嗎?本少讓你們滾遠點,別擋着路。”
“兄弟,麵包車開的不快。再加上這裏是別墅區,開的太快會吵到大家,你就體諒一下吧。”江晨很客氣的對公子哥說道。
“你叫我兄弟?你配嗎?你撒泡尿好好照照你這張臉,坐着一輛破麵包車,敢跟我稱兄道弟,看到我的座駕是什麼沒有?蘭博基尼跑車,你們混兩輩子都買不起。”公子哥鄙夷不屑的道。
他發自內心的鄙視江晨和楊小漁,認為這兩個人根本不配跟他相提並論。
“你爸媽沒教過你嗎?侮辱人是不對的。”江晨問道。
“教沒教過關你們屁事,輪不到你這個雜種管。”公子哥鄙視道。
江晨打開車門下車,笑看着公子哥問道:“你就一定要找麻煩嗎?就不能安分些?你要是再辱罵我,我可就要替你爸媽好好教育你了。”
“呵呵,就你這個垃圾也敢管教我?知道我爸是誰嗎?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爸弄死你。”公子哥完全沒把江晨放在眼裏,江晨的話在他這裏自然也成了耳旁風。
“你這張嘴真的臭。”江晨猛地抬起膝蓋,狠狠的撞在公子哥的小腹上。
公子哥的臉瞬間就憋成了醬紫色,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就安靜多了。這一膝蓋是你滿嘴髒話侮辱人的懲罰。你要是覺得不服氣,也可以隨時找我報仇,我叫江晨。”江晨留下姓名就上車了。
這樣的人在江晨的眼裏就是二百五一個。仗着家裏有幾個臭錢就牛氣哄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非得教訓他一下才知道學乖。
“小漁,開車,去李總家。”江晨上車后,一臉淡定的對楊小漁說道。
楊小漁驚的張大了嘴巴。大哥就是猛啊。開着蘭博基尼的公子哥說揍就揍,還一副很淡定的樣子,根本就不擔心後果。
楊小漁開着麵包車來到李家別墅門口。
“小漁,你在這裏等我就行,我先進去了。”江晨想了想又道。
“沒問題。”楊小漁點點頭道。
江晨上次來過這裏,這裏的保鏢都認識江晨。
這一路暢通無阻,江晨進入了李家別墅。李管家就在裏面等着。
“李管家,我來晚了。解藥的藥引比較難找,熬制解藥的過程也比較麻煩,耽擱了不少時間。”江晨對李管家說道。
“理解。我家先生都已經痛苦了幾個月,也不差這幾天。只要你這回能夠徹底治好我家先生,這都不是問題。”李管家說道。
江晨拿出玻璃瓶子,把瓶子遞給李管家,道:“這裏有三顆葯,溫水沖泡,分三天服用。三天之後,李總就會痊癒。”
李管家端詳着藥瓶子,有些不敢相信。
這幾個月李如意可是請遍了松山的名醫,無數名醫使出了畢生所學都沒能治好李如意,江晨的三顆藥丸真的可以嗎?
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松山的名醫們都束手無策,李如意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嚴重,除了相信江晨又哪裏有更好的選擇呢?
“準備一碗溫水,端到李總床前。”李管家對旁邊的傭人吩咐道。
李管家帶着江晨來到李如意床前,傭人很快就把一碗溫水端了上來。
李管家倒出一顆藥丸,放入溫水中。根本就不用攪拌,藥丸碰到水就自動分解。
幾秒鐘后,一碗深褐色的葯湯呈現在眾人眼前,散發著一陣陣藥草的清香。
李夫人把李如意扶起來,喂李如意喝下了這一整碗葯湯。
李如意喝下藥湯才過十分鐘,就發出了感嘆:“太神了,這葯太神了。我已經很久沒這麼舒服過了,扶我下床試試。”
“老李,你還是多躺會兒吧,不要勉強。”李夫人勸說道。
“扶我下床,我要試試能不能走路。”李如意不聽李夫人的勸告。
李夫人無奈,只好攙扶着李如意下床。
李如意兩腳下地后,這一次居然站穩了。在原地站了五分鐘,他試圖邁出第一步,腿不停的顫抖,有些艱難,但還是成功邁出去了。
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一連走了十幾步,李如意才停了下來,臉上寫滿了激動。
他已經幾個月沒有下床走過一步路了,這一次,他終於又能站起來了。
“江神醫,請受我一跪。”李如意兩腳一彎,筆直的跪在江晨的面前,頭埋在地上,態度十分真誠。
李如意激動的給江晨跪下,也不是不無道理。他已經被很多名醫下了定論,必死無疑,是江晨的出現才挽救了他的性命。
儘管李如意下跪合情合理,但傳出去的話,照樣會引起一場斑斕大波。
外界誰敢相信這樣的事實呢?大名鼎鼎的李如意,李氏集團的董事長,坐擁百億資產的男人就這麼真誠的跪在江晨的面前。
李夫人也跪下了,感激的道:“江神醫,多謝你救了我們家老李,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
李夫人這一跪也是無比真誠,發自內心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