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早知如此我打洞
“小兄弟!我看你是自己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其實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這個時候,那人故作神秘的對袁歌道。
接着又補充道:“我看在我們有緣的分上面,我才將這個事情告訴你!一般的人我都不告訴的!”
對於對方的話,袁歌根本沒有在意,因為他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看見袁歌不信!那個人便道:”我告訴你,你們的這世界,在我的那個世界其實也不過是彈丸之地,我們那個世界有很多像你們這樣的城池!不是很多,應該說是無數座你們這樣的城池!“
不過看見袁歌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那人也是訓斥道:“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們這裏很大,其實你們這裏小的不能再小,就像是坐井觀天,在井裏面看到的天空其實就井那麼大,其實天空是無邊無際”
被對方這樣沒完沒了的絮絮叨叨,袁歌也很不是一個滋味,然後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也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其實我是仙!”
對方是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上寫滿了一臉的無奈。
不過很快,對方就像是發了瘋一般的跑到一個角落,然後掀起那些用來睡的稻草。
“你過來看!這是我辛辛苦苦挖的一個地道,我說能出去就能出去,你放心,若是我一個人的話至少兩年,現在我們兩人的話的,那就可以縮短一年,而且,你放心,你不會虧待你的,我在這一年中會叫你些簡單的陣法或者虧符籙。我告訴你,我即使一個陣法師,又是一個符籙師!”
袁歌看了過去,只看見黑暗一片,對於這些,他依舊一副十分淡然的樣子,或許是完全沒有將對方的話聽在耳朵裏面。
那人原本以為自己講終極武器拿出,對方一定會求自己,但是沒有想到,對方依舊一副完全不看在眼裏面眼裏面。
頓時,他怒了,然後便是破口罵道:“小子!我告訴你,你若一個人在這裏的話,那隻不過是等死罷了,你最好還是考慮考慮,想畢你也應該聽過陣法師符籙師,這些人是你想求都求不到的,今天,一個陣法師兼符籙師教你,你應該慶幸這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若不是我是陣法師的話,我告訴你,若是想破開此地的陣法那是不肯能的,更別說在此地打個地洞?”
“既然你是陣法師,你為什麼連此地的陣法都破不了?”
這個時候袁歌淡淡地說道。
被這麼一說,那人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了,因為對方說的沒有毛病,若是他的造詣很高的話,不然怎麼此地的陣法都破不了。
“我我我告訴你,這地方的陣法可不是一般的陣法,可是你們城主擺下的,要知道你們城主可是符仙的後人,那陣法之術得到符仙的真傳!”
袁歌見此,也是搖頭。
見此,對方就更加的不開心了,因為在對方看來,這分明是看不起他。
不過他很快想到:或許是這些人眼光太低,所以並不知帶陣法和符籙的厲害!
那人在心裏面便這樣想,然後對着袁歌道:“或許是你不知道陣法和符籙的厲害,我告訴你,若是放在外面的話,想要我教的,那可是絡繹不絕,而且還是高價聘請,現在我免費教你,你不學,到時候你想後悔也來不及!”
袁歌並沒有理睬對方,而是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看着眼前。
至於那個人則是在那裏嘮嘮叨叨地罵個不停,因為對方自己給對方佔了一個這麼大的便宜,對方竟然還不答應。
袁歌看着前方,然後朝着前面走去,很快就走到了欄杆處,但是袁歌卻依舊邁出了腳步。
“莫非這個人的腦子出現了問題!”那個人很是狐疑地說道。
因為前面是欄杆,若是在往前走得話,那就會撞到,不過對方卻依舊往前走,這不是找死還能算是什麼?
就在對方覺得袁歌是一個腦子出現問題的人的時候,袁歌踏了出去,然後他的那隻踏了出去,接着整個人就直接踏了出去。
看見這一幕,那人也是可謂是瞠目結舌,
他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可以出去?
“該死!老子怎麼沒有發現,這麼一個地方竟然還可以出去,白白的浪費了老子那麼多的時間來挖洞!”
對方也是十分的後悔,若是當初自己找一找的話,說不定自己也可以出去。
他將一切的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袁歌沒有去理會那人,然後接着向前走去,在那人驚訝的目光中,袁歌的身體直接穿透了那石門,很快,袁歌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時候,那人這才清醒過來,他立馬走向袁歌出去的地方。
不過,給他的卻是他自信的腦袋之上,直接撞在那欄杆上,這還算是輕的了。
因為這欄杆可是有陣法,剛才他這麼一撞,直接就引動了陣法,因為他身體力量被封住了,所以被那陣法也是打的蹬蹬的後退。
對於出現這樣的問題,那人也是疑惑。
“這是怎麼了?”
不過,他很快就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運氣不好,所以這才觸動了陣法,所以他便再試了一次。
不過,這回他和先前一樣,雖然沒有撞到欄杆,但是卻觸動了陣法,因為這回他一腳直接踢在那欄杆上,所以陣法攻擊的也是愈發的猛烈。
他直接是倒飛了出去,身體然後狠狠地砸在地上面。
“難道還是我運氣不好?”
因為在他看來之前的袁歌是那樣的淡然,應該非常的簡單才是,所以他這才認為是他自己的運氣不好。
不過,一連試了好幾次,不過給他的全是觸動了陣法,然後遭受到此地陣法的攻擊,摔的他一身的骨架都快散了。
那人見袁歌出去,心裏面也是十分的不甘心,因為從這裏出去的話,可以節省很多的時間,而且還不要挖洞,最重要的是,他一個人被關在這鬼地方快要瘋了,這樣的活着,簡直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就不相信我權剝光出不去!”
他也是對自己鼓氣道。
就當他再次準備嘗試的時候,突然也是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很狐疑地自言自語道:“難道要走出這牢房,需要需要什麼技巧才行,不對,或許是對方誤打誤撞,所以這才這麼好運的出去了.艹,為什麼我怎麼沒有這樣的好運?”
權剝光也是罵道,因為他可不認為袁歌是依靠某種特殊的手段出去的,而是依靠運氣出去的,而他自己在這裏可是待了好幾年,其實他也試過很多次,但是為什麼沒有袁歌那樣的好運。
“難道是我的動作不對?”
“剛才那小子是怎麼出去的來着?”
權剝光也是回想起袁歌之前的動作,然後按照袁歌之前的動作,像袁歌一樣走出去。
但是這一回,權剝光的一隻腳卻是出去了。
見此,權剝光心裏面也是高興萬分,因為若是他出去的話,他可以提前兩年出去,最為重要的是他不需要在挖洞,對於一身修為盡毀的權剝光,簡直就是一件非常的辛苦的事情,最為重要的是,地裏面的土因為陣法的加持,所以也是硬如鐵塊,挖起起來十分的艱難,不然的話,那這裏的大多數的人基本可以逃脫,因為在這牢獄之中關押的大部人都是修行之人,對於這些修行之人來說,挖土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至於權剝光為什麼可以挖土?
那是因為權剝光在陣法上面還是有兩把刷子,他廢了好久,這才找到佈置在這陣法之中的漏洞,所以這才可以在這裏打洞,不過,對於權剝光來說,想要挖出去還是十分的艱難的,不過,他沒有放棄。
不過,就在權剝光身體出去一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高興的太早,他的身體突然卡住了,任他怎麼掙扎另外一部分出不去,就連進也進不來。
權剝光的身體一半在外面一半卡在裏面,就這樣的卡在那裏!
任憑權剝光掙扎,但是結果卻是依舊。
“這可怎麼辦?老子都還沒有傳孫接代,今天不會會在這裏段子絕孫?有沒有誰來救救老子?誰若是救了老子,老子一定會結草銜環來報恩.”
權剝光叫了一下之後,但是都未果,因為他這裏被石門關着,所以他在這裏叫也是白叫,外面的人不可能聽得見!
權剝光線卡不敢過分的掙扎,因為若是他觸動了陣法的話,那到時候,自己的身體就會被陣法分為兩半,那麼他真的就斷子絕孫了,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若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怎麼去和女的上床。
權剝光若是不玩女人的話,這對於他來說比不進食還要難受。
後面,他很快就想到袁歌,不過一想到袁歌他就來氣。
因為若不是袁歌,他也不會這樣,不然的話,他雖然出去的晚一些,但是通過打洞,他還是可以出去的。
但是現在這下子倒好,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退兩難,若是引動了此地的陣法的話,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肯定要分家,即使是分家,但是他的上半身仍然在獄中。
“死小子,老子又沒有害你,而且老子還要帶你出去,我一看就是一個好人,你有至於恩將仇報嗎?你走的時候就不能告訴我這怎麼出去嗎.“
權剝光在在那裏絮絮叨叨地罵個沒完,以此來發泄心裏面的怒火。
權剝光罵了好久,自己感覺實在是罵不下,這才停歇了下來,然後一臉像是死了父母似的埋怨道:“誰來救救我呀?”
雖然對於修士來說,修為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即使是剩存靈石,也可以重塑肉身,更別說僅僅只是殘廢而已。
而且他即使殘廢,但是也不至死。
不過權剝光就是有些不舍,那可是和他一起在床上面奮鬥過的下半生,怎麼說能捨棄就捨棄,若是捨棄的話,那以前的床上磨鍊不是白磨鍊了嗎?
而且對於自己的修為他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鍛造下半身,即使可以鍛造下半身,那也不知道鍛造的下半身是否可以像原來那樣好用。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若是以後鍛造不出下半身的,那他的人身還有什麼意義?
就因為這種種原因,權剝光寧願卡在這欄杆上,也不遠催動陣法,將他的身體分離。
不過,原本就對權剝光很是折磨的日子,這下子卡在這裏,基本上都不好動彈。
至於袁歌,則是在這地牢之中行動如梭,雖然此地有“厲害”的陣法,但是在袁歌看來,這些陣法簡直就是粗鄙不堪,完全就是漏洞百出。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袁歌才能在這佈滿陣法的大牢之中穿梭自如。
嬋兒離開之後,那些獄卒在這裏打點了一下之後,便也離開了,因為這地方真簡直就不是人應該來的地方。
因為他們一段的時間,恰好他們走在袁歌的前面,就這樣,袁歌跟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不知,袁歌也不知道。
經過這一路,袁歌這才知道,這地方應該是牢獄。
“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袁歌自言自語道。
袁歌怎麼也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因為在袁歌看來,他之前救了一個姑娘,雖然對方說不上以身相許,但是總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那兩人獄卒走出來之後,袁歌也恰好從裏面走出來。
因為那兩個獄卒走了之後,看門的守衛將門給鎖上了。
不過,袁歌從裏面出來,這讓兩個守門的也是十分的驚奇。
待袁歌走了之後,他們這才道:”這個人感覺有點面熟,不知道在那裏見過?“
因為感覺面熟說以他們不敢上去阻攔,直到袁歌走了之後這才道。
另外一個人守衛也是附和道:”的確!這個人是很面熟,好像剛才那裏見過?“
“這不就是剛才嬋兒送來的那個人嗎?”這個時候,那個守衛一拍腦門道。
“我都告訴你多少遍,叫嬋兒的時候要叫嬋兒姐,若是你這樣叫她,被她聽見的,到時候肯定少不了的被教訓一頓,我看出你小子對嬋兒姐有意思,我就奉勸你依舊,你就不要去想那些了,這一切是不可能的對了你剛才說什麼?”
“那人好像是是嬋兒姐送來的那個人!”
“什麼?嬋兒姐送來的那個人?那不是小姐親自要教訓的人嗎?這下我們有好果子吃了!你還愣着幹啥!我先去稟報,你去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