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生死環
宮華聽到宮錦這麼說之後,整個人都已經是氣不打一處了,原本想着兩個人能夠和睦相處,或許能夠打一打感情,還所得到些什麼東西,但是這時宮錦卻非要將路所走到這個地步沒有辦法,宮華也已經沒有那個精力,再繼續說下去了,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
「我覺得這個身份應該調換一下,我不用你這個弟弟來教我怎麼做人。」
宮華非常平靜地說著,語氣中沒有一絲絲的感情波動,宮錦聽到他這麼說之後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將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宮華的身上,但是卻什麼話都沒有說。.五
另一旁看戲的莫玉楹看着他們兩個人互掐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想要笑出聲來,但是小老虎卻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宮華。
現在宮華整個人也是非常的尷尬,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再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於是直接拂袖離去,等到走的時候他突然間回過頭來。
沒有想到宮華這個時候一下子就對上了小老虎那雙清澈的眼眸,這讓宮華一下子愣住了,突然間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是隨即卻又恢復了平靜,到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事情這樣子過去了,手下看見宮華整個人都是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感覺到了一陣疑惑,他原本以為宮華來到宮錦的家中就挺夠憋屈了,雖然說這兩件事情都沒有處理完畢,但是宮華的心中卻已已經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法子。
其實如果是像這樣這樣子說的話,宮華就真的不想要將事情所做的那麼絕,但是這一切全都是宮錦將他們所逼到這個地步的沒有辦法,宮華就只能狠下心來了。
「也就是說你之前好像已經認識過一個大夫是嗎?就是和皇上一起下慢性毒的那個大夫,你先去給我找上點毒藥來,就是那種能夠斃命的。」
宮華將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自己手下的身上,非常期待着他的回答,但是手下聽到宮華這麼說之後,整個人都已經是愣住的意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怎麼也沒有想像到的是宮華居然會突然間要這麼濃烈的毒藥。
自然是知道宮華一定是有一些什麼事情做,但是手下仍然是害怕做錯了些什麼事情所惹的其他人不滿,於是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顫顫巍巍的問道。
「王爺難道要用這些毒藥來毒害誰?」
手下跟王爺也是這麼長時間了,自然知道宮華從來都不做那種對自己沒有利的事情,於是手下也是將自己的心所提到了嗓子眼裏,小心翼翼地問着,緊接着因為自己的膽子實在是有一些過於小了,將頭低了下去。
果然不出手下所料,宮華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神情中略微有那麼一些遲疑,但是又想起了莫玉楹和宮錦兩個人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整個人就氣不打一處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僵,所有的一切全都歸加於一個孩子身上呢。
「沒有辦法,這就是宮錦他們所逼我的,如果要是沒有他們兩個人的話,能夠將糧食乖乖的交給我就不會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歸加於他們兒子身上。」
宮華強忍着不適一字一句的對着手下說著。
手下聽到宮華的話之後整張臉都已經是變得慘白起來,原本以為宮華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咱們也沒有想到是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同時轉念一想之後他連皇上都敢謀害,所以說手下也就當做沒有聽到,點點頭之後直接就去辦了。
前想后了一番之後,宮華又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麼就是怎麼才能夠將這個毒藥所送到那個小孩子的手真的一想到這裏宮華整個人都已經是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自然知道,如果要是真的被男人組織到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到最後所有的責任全都怪罪於自己身上,所以說自己之前說的那麼多,就全都是大功盡棄了,他揉了揉自己緊鎖的眉間之後,瞬間眼前一亮想起來了之前的那位大臣。
因為也是這位大臣給皇上所送的葯,並且非常的成功,一想到這裏宮華整個人的心情都已經是樂開了花又叫了另外一個人去叫那位大臣叫了過來。
大概是有了宮華的照拂,那個人的面色明顯看上去是好了許多,宮華也覺得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和他開玩笑了,於是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訴了那位大臣。
大臣聽到宮華的話之後整張臉都已經是變了一個樣子,原本以為之前給皇上送葯就是非常冒險的事情了,可是現在宮華居然還要做出來這樣子危險的事情,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謹慎的問。
「可是我和宮錦王爺的關係並不是非常的融洽,我害怕他不能夠接受。」
大臣語重心長地說著擦擦這幾個頭上的汗,但是宮華聽他這麼說之後,卻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怪罪於他的身上,因為她知道這位大臣明顯就是想要跑路。
沒有辦法,我們可以做好自己的必殺技所拿了出來從上到下打量了大成一番之後,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假裝平靜的說。
「那既然這樣子的話,大臣不能夠幫我的忙,所以我就將這件事情告發出去,到最後全都掛在你的頭上,看看皇上該怎麼說,反正現在我的手中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到時候你的家人們也要和你一起死。」
宮華早就已經知道這個大臣一直都是把家人所放在第一位,所以說宮華就直接拿着家人所威脅他看看他究竟該做些什麼。
大臣聽到宮華說之後,整個人都已經癱坐在了那裏,況且根本沒有了當時的那樣神氣的顏色,正張臉都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