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驚現資深輪迴者(一)!
內院中爭吵不斷,聽了半響再結合張濤所分析過的劇情,林業知道下面的人已經開始爭權奪利了,空出的青木堂香主之位,在這內院中有座位的人誰不想當,權利之爭不管在哪裏都必不可少!
韋小寶也早已被帶到了內院中,在和茅十八見過面后,天地會眾人對於韋小寶的敵意頓時消失殆盡,而韋小寶是什麼人?一張嘴巴巧舌如蓮,將自己如何被逼進宮,如何殺了滿清太監海大富,又如何擊殺鰲拜,說得天花亂墜。。
林業在牆頭聽得都是暗暗吃驚,更不用說內院那些個莽夫了,沉靜了片刻有些對於權利不太看重之人頓時推舉韋小寶做香主,這個提議雖說同樣得到不少的人的支持,可反對的依舊很多。
“呵呵,蘇兄見笑了。”主位上,陳近南端起茶懷,對着身邊的年青人有些無奈的笑道。
“陳總舵主哪裏的話,事出突然,誰也不會想鰲拜竟會死於一個小太監的手上,眾兄弟自然要好好討論一下這香主的位置了,必竟事關重大。”那年青人舉起茶懷茗了一口,“小乞丐我本不是天地會的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這香主的位置還是早早決定的好啊,畢竟...”
年青人的話讓陳近南凝眉點了點頭,卻依然對於下方的爭吵不聞不顧。
林業在牆角卻呆不住了,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時辰,顯然這第二個任務沒有他出手,韋小寶的香主之位絕無可能登上,這內院之中若論高手只有兩名,首位自然便是陳近南,那第二名卻是手提碧綠色竹棒的年青人了,就這兩人留下如今的自己顯然還有些不夠!想到此處林業雙目一凝單手撐牆往下一躍,落地后,不顧天地會眾人的驚扼,林業大聲笑道:“哈哈哈,原來所謂的天地會好漢,居然只是一群只知道爭權奪利的小人,哼,剛剛聽道你們曾在原尹香主靈前立過重誓,誰能殺了鰲拜誰便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怎麼對於眾位好漢,這誓言也是兒戲,說過就算了?!”
林業的突然出現,不僅內院眾人全部楞了會神,陳近南更是在一怔后立即拍桌案立身而起,被人在分舵內聽了許久的秘密,在場的眾人卻無一發現,陳近南不僅感到面上無光,林業隨後的一席話更是讓他的臉色忽青忽白。
“朋友是什麼人?好像天地會的人還不需要外人過問吧?”陳近南畢竟老辣,在微一分神后,立刻招呼幫眾將林業四周左右出路全部封死。
“不必緊張,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林業微微一笑,對於自己的處境毫不擔憂。
“裝腔作勢!清庭鷹爪沒一個好東西。”說話的是右首座位第一人,身穿道袍,頭上打了個道士常用的髮髻,此人道號玄偵,可以說是青木堂中第一高手!在這內院之中,怕也只有陳近南和那個自稱小乞丐的青年人才能穩勝他一籌,林業大模大樣的站着更是私豪不隱瞞之前在牆角偷聽談話,如此不將天地會放在眼中的態度,讓他怒火中燒,說完后見林業看都不朝他看一眼,玄偵更是覺得自己在兩百多位幫眾面前丟了大臉,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拂塵一掃,本有些輕飄的拂塵頓時堅硬如鋼,隨後向前一個踏步,拂塵對着林業的右胸口一衝而上。
林業的表情仍舊平淡,瞧了一眼快近身而來的道士不躲不避。玄偵眼中凶光一閃,身形速度又再加快。
“狂妄,找死”怒吼中拂塵一點而下,可立刻他就發現了不妥,這般力道可以說是已經用足了全力,但眼前這人表情依然毫無變化,玄偵大吃一驚,剛想後退可是拂塵上卻突得傳來了一道巨力,玄偵瞳孔瞬間一縮,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拂塵咔的一聲裂成兩截,而他本人更是被這股力道衝撞連退了數十步,陳近南在後面看得一清二楚,在玄偵被震退時,他也將腳往地上一踏,右手平伸貼着玄偵的後背將他接了下來。
“總舵主,我..”玄偵面色一紅。“無事。”陳近南微微一笑,揮揮手讓玄偵退了下去,旋即面色有些凝重的望向了林業,“鐵布衫?”
“是金鐘罩!”一直在坐在陳近南身旁的年青人放下手中的茶懷沉聲說道。
“陳總舵主,在下沒有惡意,想必你也知道。”林業淺笑,望了一眼玄偵接著說道,“並不是穿身着滿清的官服就必定是鷹爪,否則以在下的武功之前若一舉殺了那道長,可問這裏的人是否能攔住在下離去?”
陳近南面色陰沉,雙眼閃爍不定,若是普通人身穿宮中侍衛服潛入天地會的分舵,管他說什麼先殺了再說,可剛剛林業那一手,他自付沒必勝的把握,更大的可能還會敗於此人之手,滿清中除了鰲拜居然還有着這等高手!
“哈哈,小乞丐我最喜歡的就是會戰高手了,今日你先勝了我再提其它的吧。”陳近南身後的年青人突然衝出,這一手讓林業毫無防備,就連陳近南也吃了一驚。
林業面色一變,雙眼微微眯起,他在牆頭聽了半天,也能聽出個大概,這個衣裳有些襤褸的年青人並不是天地會的人,所以他覺得此次只要先給陳近南造成一定的壓力,然後按照張濤所分析的將自己偽裝成是潛入宮中的反清義士取得陳近南的信任,再來用韋小寶是康熙身前紅人的這一說詞,讓韋小寶做上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接着打入宮中做為卧底,擾亂滿清朝綱。這一套先兵后禮,林業心中盤算應該有九成的把握,可是如今卻是被這個該死的外來人攪亂,林業心中殺機頓起!
將心中雜想壓下,右手伸出一掌朝近到左肩的竹棒拍下,對於這個一直給自己有種危險感覺的年青人,林業不敢大意,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着其腰間就是一掃,林業的力量在修練了十三太保金鐘罩后暴漲數倍,這一掃若命中,那這名年青人定是分屍兩半的結局。
可是那年青人身形之快如同鬼魅,在林業這腿剛要掃中之際,他的腹部不可思議般的往後一縮,右手中竹棒對着林業的膝蓋內測一刺,隨後藉著林業踢來的力道退後兩步,那根竹棒又以詭異的角度在他手中轉了個圈朝着地上一點,後退之勢立刻止住,還沒結束這年青人緊接着右腿猛然一踏,退勢瞬間變進勢,那根竹棒在林業的眼中立刻放大數倍,這幾招那年青人幾乎是一氣呵成,速度太快了,林業膝蓋內被之前的那一刺還有些酸痛,只來得及對當頭的第一棒做出反應,閃過後,那竹棒在眼中,頓時由一變十,林業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是那根竹棒所功之處,大驚失色之下,林業急退!
毫無用處!林業這一退起碼有十步之遠,可是那根竹棒在他眼中卻依然離身軀不過半寸,林業暗一咬牙,止住腳步,對着那根竹棒的虛影連打了數十下,憑着胸口硬抗了七次被點,第八拳終於打中了那根竹棒,打中竹棒后,林業立刻展開反擊,第二拳朝着那年青人的頭部緊跟而上,可那年青人反應同樣不慢,藉著林業打擊竹棒的力道,一改攻勢,橫在頭前,林業這一拳自然無功,卻也是借被竹棒反彈的力道拉開了距離。
兩人之間的打鬥也不過數息之間,可當中的兇險卻讓林業留了身的冷汗,這棒法太精妙了,一但展開功勢,就如同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敵人有絲毫喘息時機,一點不中,二點續至,連環鉤盤,雖只一個“點”字,中間卻蘊藏着千變萬化。
“閣下是誰?”將胸中被點中時翻騰的氣血壓下,林業沉道問道。
“嘿嘿,叫我蘇乞兒好了,閣下金鐘罩的功夫也不簡單啊,被我連點數下卻是連傷都沒有。”那年青人微微一笑,旋即同樣有些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