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要開馮老闆的車嗎
郭瑾年跟馮老闆喝了很多酒,我也陪了幾杯,郭瑾年一直在捧我,但是我的注意力不在酒桌上。
而是在劉佳這個騷蹄子上。
她就像是一個誘人的甜點,擺在櫥窗里,看着秀色可餐,她也在朝着我招手,給我一種很容易吃上口的感覺。
馮德奇喝的有點多了,他抓着郭瑾年的手一直在說胡話,說的還是當地的語言,我聽不懂,我相信郭瑾年也不可能聽的懂,但是他還是極其耐心的抓着馮德奇的手跟他聊天,傾聽他的話。
這就是大老闆的耐力。
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一個信息。
“來廁所。”
我看了一眼劉佳,她偷偷的站起來,離開了包廂。
我心裏在狂跳。
我知道去廁所是什麼意思,這種極具誘惑性的暗示,在這種女人的誘惑下,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了。
我要爬山,我要把她層層疊疊的偽裝都撕開。
我悄悄的站起來,離開了酒桌,朝着廁所去。
我抽出來一根煙塞進嘴裏,點着了抽了起來,來到了廁所,我看着劉佳站在公用洗手台化妝,她瞥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出去。
我跟在後面,她帶着我朝着停車場走。
停車場很黑,只有我們兩個人,非常安靜。
劉佳走到車前,打開車子,她說:“車子怎麼打不着火了,你過來幫我看看。”
我走了過去,坐在車裏,我擺弄着自動啟動按鈕,很快車子就發動了。
我笑了一下,我說:“自動的很好開。”
劉佳笑了笑,她說:“你腳疼嗎?”
我說:“挺疼的。”
劉佳什麼都沒說,慢慢的彎腰,眼睛一直盯着我,她朝着身體慢慢的伏下去,最後在我的腿上趴着,我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意圖。
我跟趙蕊上過床,但是趙蕊只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女孩子,我也只是一個蠻漢,對於男歡女愛很生疏。
而劉佳就像是一個什麼都懂的婊子一樣,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發瘋。
我把鞋脫了,劉佳輕輕的揉着我的腳,她說:“還疼嗎?”
我說:“不疼,有點癢。”
劉佳說:“不好意思啊,別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好嗎?”
我說:“沒事……”
劉佳說:“那……你想開車嗎?”
劉佳看着我的表情,很玩味,也有一種挑釁我的意思。
開車是什麼意思,我懂,但是敢不敢是另外一回事。
郭瑾年捧我,不代表我現在真的有實力開馮德奇的車。
劉佳的手不老實,一直在騷擾我,她很想讓我開馮德奇的車,我也很想開這輛車,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不能開。
我很想說不了吧,但是面對這樣的誘惑,我卻說:“下次吧。”
劉佳笑了鄙視地說:“下次?不敢就是不敢,以為多大的老闆呢。”
我看着劉佳鄙視地下了車,我笑了笑,我知道她在故意嘲諷,不過我不能跟她較真啊,我追着她回頭看着我,眼神還是直勾勾的,特別玩味。
她跟我說:“下次,什麼時候啊?我缺油,你抹油的技術挺好的,回頭給我弄點潤滑油。”
她說著就舉起來手,給我看着她的手鐲,也故意的把那一對給擠爆。
我覺得他是真的夠騷賤的,但是給我提了個醒,女人如果被一個老男人給包養了,紅杏出牆是肯定的事,因為馮德奇在生理上心裏上都滿足不了她,她只能背着馮德奇找有機會的男人。
我也包養了趙蕊,我得防着這事。
“林晨,幹什麼呢?嫖娼呢?你小不點長大了啊。”
我聽到了齊亮的話,我回頭看着齊亮冷着臉走過來,他的話讓劉佳特別生氣。
劉佳說:“你有病啊?說什麼胡話呢?”
齊亮上下打量着劉佳,他笑着說:“你小子會玩啊,這貨色很正,不過你玩得起嗎?這也得五百往上了吧?在外面玩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事,一不留神弄一身騷疙瘩,你就死定了,不過也難怪,你這檔次,想找老婆很難了,也就只能在外面找這種女人了。”
齊亮的話特別侮辱人,但是我不在意,我不用跟他反駁什麼,我看着劉佳氣的甩手就走了,我知道齊亮還是拎不清。
看着劉佳走了,齊亮就冷臉看着我,他問我:“我看你從郭瑾年的包廂里出來的,你跟他什麼關係啊?”
我趕緊說:“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啊?你太抬舉我了,我就是給他做銷售,今天他來玩石頭,我陪着來的,這吃飯都沒我的份,我只能在外面守着。”
齊亮不爽的說:“我問你,郭瑾年找我麻煩,是你告的狀嗎?”
我故作苦笑着地說:“齊叔,你這什麼話,我能有這能耐嗎?人家那麼大一個老闆,跟我挨着嗎?無非也就是我給他賣貨,您這麼大一老闆,他不至於為我得罪你吧,再說了,你不是我齊叔嗎?我幹嘛要告你的狀啊。”
齊亮不屑地笑了笑,他說:“也對,你這種人,話不會說,人也拎不清的,人家憑什麼給你出頭啊,林晨啊,我給你提個醒啊,沒錢先忍忍,別在外面找這種賣肉的,這種人說不定有愛滋的,別為了一時衝動把命都給搭上去了,我這有五百塊錢,你要是實在憋不住,你就去買塊豬肉,是不是?先將就一下。”
我看着齊亮給我塞了五百塊錢,我就笑了笑,我說:“謝謝齊叔叔。”
齊亮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我舔着嘴唇,看着他的背影,我覺得挺好笑的,我拎不清?
不知道誰拎不清。
我看着郭瑾年跟馮德奇他們出來了,劉佳特別憤怒地指着齊亮,他說:“就他,他說我是妓女,還罵我呢。”
馮德奇說:“媽的,這王八羔子拎不清啊,郭老闆,怎麼說啊?”
郭瑾年看了一眼虎子,他立馬就明白了。
郭瑾年說:“沒事,馮老闆,您上車,這件事,我來處理。”
馮德奇說:“行,我就不參與了,畢竟是你們昆明的人,還是你來收拾,要是犯我手裏,我要了他的命。”
我不知道馮德奇是什麼來頭,聽說是做旅遊的,瑞麗的旅遊都是往緬甸跑,能做大的,肯定也是有勢力的。
馮德奇握着我的手,他說:“林老闆,有時間一起玩石頭。”
我說:“一定,一定。”
我說著就扶着馮德奇上車,他喝的有點多,身體都有點站不穩了,所以我得扶着。
人家叫我一聲老闆,我不能真的把我自己當老闆,人家客氣,我要是拎不清,那我就跟齊亮一樣,遲早要被教育,他們上了車,我跟郭瑾年目送他們離開。
看着他們走了,郭瑾年也就上了車,我們在車上等着,突然聽到一聲撞車的聲音,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一輛麵包車撞到了齊亮的車。
齊亮走下車,憤怒地說:“你他媽的怎麼開車的?有病啊?眼睛瞎了,直接就撞上來了?”
我看着齊亮暴脾氣上來了,還想動手打人,我估計他今天實在是不好受。
可是我笑了一下,我看着麵包車裏突然下來七八個人,手裏都拿着木頭呢,很快就把齊亮給圍起來了,那些人都是當地的地頭蛇,下手特別狠,齊亮跟他的兩個夥計都沒反應過來就給放倒在地上了。
我覺得挺好笑的,說我拎不清,我看最拎不清的就是他。
劉虎上了車,開着車走了,車子故意從齊亮的身邊開過去,我看着齊亮趴在地上蜷縮着像是個狗一樣求饒着,我就笑了笑。
估計他這輩子都不知道這頓打是誰打的。
這就是實力,齊亮在我這,趾高氣揚的,不可一世,感覺跟天王老子一樣。
但是在郭瑾年眼裏,就是一條隨時都可以打的狗。
而且打了都不知道是誰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