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寵成霸道小甜妻 1
錢子聰接到徐紅電話的時候已經就快要到酒店了,“別急,我馬上就到。”
再次相見的時候,陳俏希早已不是那個曾被自己所嫌棄的平民少女了,她眼中眸光靈動氣色紅潤,雖然只是淡妝卻也顯得十分青春俏麗。
還有那一身的名牌更是閃瞎了錢子聰的眼,身旁再配上這麼一個俊逸帥氣又是頂級豪門的顧隨風,簡直就是快要上天的節奏啊。
別說是女人就算是個男人也會對陳俏希羨慕嫉妒的,更何況是作為前任的錢子聰,他此刻心中的情緒非常複雜糾結。
“你們又來幹什麼?陳俏希,你今天是來示威還是炫耀的?”
陳俏希聽后卻轉頭滿含深情地笑看了一眼顧隨風,顧隨風也看着她溫柔一笑。
“對,我今天既是來示威的,也是來炫耀的,還是來親口告訴你們我現在過的是有多麼的幸福。”陳俏希說完得意的笑看着對面這對曾經背棄和深深傷害過自己的男女。
徐紅忍不住叫到:“給我滾,馬上滾~!”
錢子聰:“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嗎?這裏是酒店,我們還要營業呢,請不要繼續在這裏打擾我們做生意。”
顧隨風嘴角微微上揚,他看着錢子聰的眼神總是透着那麼一股莫名的陰冷,即便他是在微笑着,“這家酒店我已經買下了,從即刻開始它已經是我太太陳俏希的了。”
“什麼?!”徐紅和錢子聰震驚的異口同聲。
就連陳俏希也驚訝的看着顧隨風,“啊?”了一聲。
可是徐紅轉瞬功夫就又自信的笑着說:“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家酒店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能夠經營到現在的成績他付出了多少血汗,他是絕對不可能把酒店輕易賣掉的。”
顧隨風斯文一笑,“這就要拜你這個不孝女所賜了,誰讓你違背良心逾越了道德底線做出下作無恥的事情來呢。”
徐紅瞪着顧隨風:“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身旁的錢子聰卻聽懂了顧隨風話中的意思。
顧隨風:“你暗中設計用了卑鄙的手段橫刀奪愛,這難得還不算嗎?”
徐紅厲聲尖叫:“那是陳俏希她沒有能耐守住自己的愛情,關我什麼事,再說就算是這樣我父親也絕對不可能把酒店買給你的,你雖然有錢可也不能強買強賣吧,這社會是將法制的。”
陳俏希看着顧隨風說:“是啊老公,再說不必為了滿足我的虛榮心下這麼大的手筆的,不值得。”
顧隨風那雙不大但也不小的漂亮眼睛微眯着,笑到:“傻瓜,為了你什麼都值得,就在你告訴我要來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派人和徐紅的父親簽約了,這是真的。”
話音剛落,只見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徐紅激動的叫了一聲:“爸,你去哪裏了?我怎麼打不通你的電話?”
走進來的人正是徐父,他一副頹喪的耷拉着腦袋怒視着自己的女兒,罵到:“混賬東西,都是因為你,我把畢生的心血搭上了。”
徐紅聽后心中一涼,心想完了,看來這是真的了。
顧隨風這時牽起了陳俏希的手,看着她柔聲說:“老婆,我們走吧,反正這裏已經是你的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陳俏希一臉懵瞪的就被顧隨風帶出了酒店。
直至上了車以後她才轉頭看着顧隨風說:“老公,我今天原本就是想在他們面前嘚瑟一下來滿足那顆曾經被羞辱踐踏的虛榮心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把酒店買下來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顧隨風柔聲安慰她說:“你是看到徐父的樣子心生憐憫了吧?”
陳俏希撅嘴點頭:“嗯,有點。”
顧隨風:“你大可不必這樣,俗語說尤其女就必有其父,這酒店並不是像徐紅說的那樣是她父親空手打拚出來的,其實也是利用了些卑鄙的手段從朋友那裏訛詐來的,所以他們不值得你付出善良的心來同情和憐憫。”
陳俏希聽了以後睜大一雙小眼睛,“真的?那就太可惡了,哼!這也叫惡有惡報了。”
顧隨風伸出寬厚的手掌,疼愛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接下來的陳俏希被顧隨風寵的簡直就像是開了掛的小仙女,只要是她喜歡的哪怕是就那麼隨意的看上一眼,不管是什麼顧隨風也會毫不猶豫的立即買下來給她。
由一開始的意外驚喜不好意思,到後來的習以為常再到肆意揮霍,陳俏希很快就成為出了名的豪門敗家小媳婦兒。
可明明知道這一切的顧隨風,卻還是一臉寵溺的看着他的霸道小甜妻,還是覺得自己給的她不夠多。
辦公室里正在閱讀項目報告的顧隨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他不悅的微微蹙眉,聲音低沉到:“進來。”
李子瀟一臉按耐不住的氣憤推門而入,“顧少。”
顧隨風看了他一眼,“怎麼了?這幅表情。”
李子瀟:“您快去管一管少夫人吧,她剛才在公司的辦公區弄了一條柴犬惡作劇呢,嚇的公司女職員個個都花容失色亂作一團。”
顧隨風原本那因為被驚擾而不悅的神情,卻在聽了李子瀟的告狀后頃刻全無了。
他笑到:“哦?這丫頭來公司了,怎麼也不來找我?”
李子瀟實在是氣不過,“顧少,您再這樣的縱容她就真的好成為顧氏集團一霸了,簡直都無法無天了。”
顧隨風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笑的越發開心了,因為只有他自己的心情才清楚,眼前這樣無法無天的寵溺他能給的時間太短。
所以只要陳俏希開心,顧隨風就任憑她往死里作。
一見自己老闆臉上此刻的表情,李子瀟心頭一涼,知道這次又是徒勞。
顧隨風拿起西裝上衣站起身來,“帶我去找她。”
李仔細:“是。”
這是顧氏集團的公眾辦公區,陳俏希手裏牽着一隻被她打扮的像是一隻小魔獸的柴犬,另一隻手扶着牆笑的花枝亂顫的直不起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