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變裝下的真實,看得清嗎
“會的。他又不是傻子。”
“那麼,你來搭這根線吧。等將來,如果他還要糾纏與我,你來出面把他勸住吧。”
謝赫雙手一拍,隨即,豎起一根大拇指,“性情中人!”
但是他的神情黯然,更顯的深邃,像是來自地獄下面的王子。
輕音穿上一套萌萌噠的動漫女主角貓女的服裝。
剛剛換上了一套服裝,她一邊走一邊用貓的動作吸引着韓星的注意。韓星打開手機連連拍照。
輕音走過去,學着貓的動作,對韓星揮揮爪子,“主人,你看我變成人的樣子美嗎?”。其實,輕音並不是二次元的發燒友,穿上這樣的衣服,只是吸引韓星來看她。
這幾年影視作品和動漫她都沒有看過,只是在船艙中閑逛時,看到一家服裝店專賣這種服裝。
買這種服裝的人很多,她站在她們中間,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年歲差的問題。
這裏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同樣皮囊下的人,不同的心。
輕音想做個嘗試。
對於輕音的突然地嘗試,韓星並不反對,甚至穿上跟輕音一套的男貓服。
他模仿起貓的動作惟妙惟肖,就連說話中夾雜這貓叫的聲音,也是那樣磁性的誘人。
張玄在第一層船艙中看到這兩個異類,如果不是對輕音過於熟悉,在她跟他打照面之後,刻意挑逗他的時候,他一定會認為這美女可以坐在一起深聊。
張僧在謝赫的鋼琴室見到了謝赫。
謝赫裹着一件長長的墨綠色長袍,拖着地,露着潔白的腳丫子,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慵懶,華貴,深邃的神秘。
“張僧,來這裏,喝點紅酒吧。”謝赫大大方方的邀請。
在張僧的記憶中,以往的謝赫是滴酒不沾的。
郎卓跟在他身後走了過來,三人共飲了一杯紅酒,郎卓借故自己有事要做,閃身進了卧室。
等郎卓離去,張僧說:“我有不情之請。”
謝赫看着郎卓說:“不想說,就不要說。說吧,你來這裏做什麼?整的文鄒鄒的,不想說還要把我招呼過來?”
謝赫對張僧之間的感情還是輕音的關係,在一起的時候,他懲罰張僧,也是沒有含糊的。
張僧也就不再廢話,“你了解韓星嗎?”
“不了解。”
“司馬寒是一個躊躇滿志的人。他這種類型的人,對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高見,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比別人高明,換句話說,有點自大狂。他可能是未經歷挫折,未承受過失敗,造成他自大狂妄。這種人沒有辦法接受別人的意見。我們對這種人不必跟他反駁,只有等他長大、成熟,等他嘗到失敗,我們在看他的笑話。”
“你不是只想跟我說這些吧?”
“是。現在他是輕音的丈夫,他做出傷害輕音的事情,還沒有受到懲罰。”
“嚴重了。”
“他自己擁有的資產有多少,你應該知道吧?”
“嗯。”
“就算是,他沒有我們干涉,他跟輕音生活更很美好。這是事實,你該承認吧?”
“嗯。”
“他不是壞人,只是你是走入歧途的人。”
“我怎麼是?”
“你放不下你的面子。你的事情,我知道些,長話不多說,簡單點,你是得不到,埋怨所有的人,馬香蘭、輕音、霍毅驍、韓星,他們跟你什麼關係?”
“你要我為他們的將來負責?”
“將來怎樣,那是他們的生活。我希望他們永遠這麼幸福,你覺得呢?”
“謝赫,你也不支持我。”
“支持?你說的是人話嗎?輕音為你做出了多少?你要賴着她一輩子嗎?我瞧不起你。”
“你好。你跟郎卓是什麼關係?”
“不用你管。”
“你是不是說應該是他坐在這裏,而不是我。”
“我要你和他交往。”
“啥?!瘋了吧,你?!怎麼可能?!”
“你和他沒有深仇大恨。你怎麼就不行了呢?”
“我和誰在一起,不是要有我自己決定么?你怕他禍害到你的聲譽,你就不怕他禍害到我的聲譽嗎?這是什麼邏輯?!”
“如果,我是女人。不。如果我是他執着愛的人,那麼,我會給他時間,給他機會,驗證我們是否能走在一起。我和他之間不存在任何關係。你為什麼不能過來幫幫我?你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如果他發現。我和他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那麼,他還會對我抱着這個期待么?”
“你說明白一點。”
“他知道,我跟你曾經是校友同學。前一段時間,我讓他為你,把你跟你家裏的那些破事摘出來,是他組建了一個律師團,也是他把你摘得清清白白;還有,前一段時間,你扭腳,也是他找關係,硬是把一個不需要住院的人,塞進貴賓室,做了全身檢查,順便把你的渾身的小病症,治好。還有,你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是他又是安排工作,安排住處,還不忘安排人陪着你逛遍整個城市。等等這些吧,那些小事就不必說了。你說,你有這樣對待過你身邊的人嗎?他這麼做,他是為了什麼?他就是為了能創造和你在一起的機會。”
“。。。。。。”
“張僧,如果你不愛他,我求你,你別把他往火坑裏推他,他對你可是一片赤子之心,此心昭昭,日月可鑒。”
“。。。。。。”
“我知道,你不可能愛上他。你果斷的想揮劍斬情根,斷的乾乾淨淨。你有沒有想過,你有可能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請給他一個時間,讓他和你有一個交往過程中。也許,他會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愛情,哪怕是他找不到,他經歷過和你相處的歲月,他的心思就不會那麼執拗了,豈不是正好?”
“。。。。。。”
“司馬寒跟韓星是一個人,他有沒有成熟,可不可以作為一個男人給輕音幸福,但是,他會很快長大,他會很快的找到自己的方向。你也給自己一個時間。”
謝赫說到這裏,他就不在說話,站起來,在端着酒杯,房間裏徘徊,打量着熟悉而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一刻鐘之後,張僧說:“只要我給他時間,讓他冷靜,那麼,他一定會明白,我不是他的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