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節
()我二十六歲的?候,我的朋友基本上結了婚走上了大家公認的正常生活。
大頭娶了一個公交車的售票員,二寶迎進門的是百貨公司的營業員。三人晚上吃飽飯在街上精力充沛沖陌生女孩嚎叫吹口哨、坐在新街口欄杆下掐着表數五分鐘有幾個盼兮從我們眼前走過的事情便不再幹了。
他們都正常了,我卻依然沒有正常的生活。
不過,朋友有家室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我可以分別不停地去各家蹭飯。
二位老友的媳婦頓生側隱之心,許是看我如喪家犬般四處亂竄於心不忍?又或是她們正處在幸福甜蜜生活階段,便希望我也能如她們一般享受幸福快樂的生活。不久便發動她們尚未婚嫁的小姐妹頻繁與我相見,鼓噪我發動對活色生香女人的進攻戰。一次次戰役下來的結果:不是因為敵人的狡猾、我落荒而逃;便是敵人的無能、我不戰而勝;一次次你來我往的搏奕,循環往覆直至兩位的媳婦們成了准媽媽腆起了肚子,便再顧不上我找沒找着女人了。
她們把春天辛勤播種的種子經過孕育到了秋天收穫的季節。
我還是一個人這麼孑然一身飄忽迷離地活着。
有時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適合正正經經的談戀愛啊?
我心裏好想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
我也想女人啊,想一個溫柔,體貼,聽話的小鳥依人般的女人陪我過日子,生上個孩子,一家人溫馨甜蜜地正常生活着。
我和莎莎當然不算談戀愛,真談戀愛的話怎麼可以選她那樣的女人呢。她是我的老師,教會了我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雖然男人都說那事兒是無師自通,其實未必的。有時通暢和滯澀之間,那之中的技巧還是有的。好比我乾的車工這種行當,我和莎莎比充其量我就是個一級工,不會鏜孔,只能車個外圓和內圓,只會浮光掠影。而莎莎至少達到六級工的水平,不僅能鏜孔還能車出軸來,且能讓軸和孔的配合順滑流暢。
這就是區別。
男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樣。男人們唯一一樣的地方是談戀愛時都喜歡找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孩,絕對不會把莎莎那類女人當著戀愛結婚的對象。
其實莎莎也有老師的,莎莎的老師當然是男人了。
所以說男女那種事兒不是無師自通的。
因為她出師了所以她的綽號便成了“公共汽車”。因為我未學成出師所以被她叫成“童子雞”。
我並不願意做“童子雞”。事實上也沒有幾個男人甘心情願做童子雞,男人被別人喚着是“童子雞”從內心深處有一種厭惡和恐慌。“童子雞”的男人意味着他沒有經歷,是個比較傻帽的男人。
誰願意讓自己被人看成是個比較傻帽的男人。
男人自己不願意做“童子雞”,卻非常希望自己戀愛的對象是處女女童子雞。
處女對女孩意味着清純。
大妨想過正常生活的男人,心結上一定是希望自己愛的女人是處女。否則心裏就相當的沮喪,相當的不平。
我年輕的那會兒,這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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