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銀行取錢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八點蘇寧起床了,等他起床的時候,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早早的去上課了,這樣的鮮明對比,就會顯得很他很懶。
但他真的沒課啊……
洗臉刷牙,隨便穿了一套衣服之後,蘇寧打算去校園外面的世界看看,順便去一趟銀行取點錢,嗯,還有自己那個不省心的表妹,得把她給勸回來。
宿舍里的立鏡是張潔買來的,挺大一個,就放在一面牆上,平時宿舍里除了它的主人,也很少有人會用到。
鏡子裏的蘇寧穿着黑色休閑褲,白色的體恤衫,個子很高,因為留着寸頭給人太凶的感覺,所以他給自己戴了一頂黑色帽子。
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蘇寧嘗試將帽子的前沿壓了那麼一下,得出一個結論:“還是有點凶啊,眼神應該要柔和一些。”
所以他又昂起自己的下巴,將帽子一歪,卻又像個非主流。
“算了,沒救了。”他自言自語評價了這麼一句,將身份證和銀行卡揣進兜里,很快離開了宿舍。
離開宿舍樓,穿過有很多學生的操場,向值班室的保安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學生證,並說明自己有事要外出的原因之後,蘇寧一路無阻的出了校園門。
上大學之後,只要學生不主動惹麻煩,基本上都很少有人管,前提是不掛科。
……
聯邦中央銀行是聯邦共和國國內最大的銀行之一,因為它代表的是國家,而國家則代表着絕對的安全,目前為止,搶劫聯邦中央銀行成功的案例不超過十例!
當然,它還有一個最好的優點,足夠保密!
所以社會上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們,都喜歡把錢或者一些貴重的物品,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都存在這裏。
當然,普通民眾們也會這樣選擇。
早上十點多,來中央銀行的人不是很多,但門口站的筆直的保安卻從來都不會鬆懈半分,他們會用最警惕的目光,審視每個來這裏的人。
但凡誰有一丁點不懷好意的想法,他們就會把那人直接按倒在地!
“這地方挺涼快啊。”無視掉門口保安的目光,內心坦蕩的蘇寧走進了這間銀行,他目光掃過銀行內的一切。
在休息椅上有各種各樣的人,吃着雪糕的小孩,拉着小孩來取錢的老年人,竊竊私語,正有說有笑的小情侶,還有抱着公文包,看樣子都覺得壓力山大的中年大叔。
當然,其中要數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對中年夫婦,男的穿着西裝,一臉卑躬屈膝的樣子,在他的旁邊,是一位趾高氣昂的女士。
蘇寧眼尖的觀察到一點,那位女士身上戴着的東西都很貴,比如脖子上的金項鏈,手上的鑽石戒指。
“這是一位脾氣不好,但很有錢的女士。”他內心做出這樣的評價,很快從自動出票台領了一個排隊號碼,數字是6。
銀行內部總有有五個櫃枱,但可能是早上的原因,櫃枱只有兩個開放,其中一個櫃枱的工作人員還不知道去了哪裏,所以只剩下一個長得還挺好看的小姐姐,還在努力工作。
排在第一號的同樣是個中年男人,正坐在櫃枱辦理一些業務,不過好像是因為櫃枱那個小姐姐業務不太熟練的原因,耽擱了很長的時間。
其他人倒是無所謂,畢竟這裏有空調,還有免費的凍西瓜可以吃,不得不說,銀行的工作人員,在一些細節上很得人心。
“先生,這是剛切好的西瓜,您嘗嘗。”銀行大廳經理將一盤切好的西瓜遞到蘇寧的面前。
蘇寧看了一眼盤子裏深紅色的西瓜,裏面還有一些插上去的牙籤,他點點頭,說了一句謝謝,象徵性的拿了一個。
“不用客氣。”大廳經理微笑說道,向著帶着孫子的老婆婆方向走去,因為那小孩子正在跟奶奶嚷嚷,要吃西瓜,吃西瓜。
看到這一幕的蘇寧覺得很好玩,又挺溫馨的,然後他將手上的西瓜送進嘴裏,那種冰爽可口的快感瞬間直衝大腦,讓人心情愉快。
但很可惜這種愉快的心情,在幾秒鐘之後就被人打破了。
“前面那個傢伙怎麼回事,取個錢怎麼那麼慢,知不知道後面還有人在等着啊?”那位穿金戴銀,年級起碼四十的女士忽然破口大罵。
她像老爺們一樣粗獷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銀行內部,使得許多人都聽的很清楚,都驚訝於她這樣的表現。
旁邊那個畏畏縮縮的中年男人,手上還端着一個水果盤子,裏面除了切好的西瓜之外,還有橙子蘋果一類的,這是銀行百萬級存款以上的客戶,能夠享受的額外待遇之一。
“老婆,你不要說話這麼大聲嘛,不禮貌,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那個小妹又是新來的,不會搞,慢點也正常。”
中年男人說話一股地方口音,或許是家裏地位的原因,他像極了個吃軟飯的。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中年女士的家族是做生意的,家裏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家裏的老一輩們為了不絕後,就從外地招了一個贅婿,而這個人很明顯就是現在的中年男人。
因為背靠家族的原因,中年女士在話語權方面的掌控能力是很強的。
“沒你的事,閉上你的嘴,吵吵鬧鬧的,煩死人了。”
中年女士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只可惜脾氣太臭,罵了老公的同時,還把在等候椅上的其他人都給罵了一頓。
小孩跑到老婆婆的懷裏,不敢去看那個可怕的阿姨,小情侶沒見過這陣仗,也不敢大聲說話了,最後的中年上班族也不想惹事,所以一聲不吭。
只有之前那個送水果給他們吃的大廳經理,快速走到中年女士的身邊,微笑着說了一句抱歉,我們馬上處理你反應的問題。
就算是大廳經理也不敢讓這位女士閉嘴,只能夠面帶微笑,迅速她開通了一個快捷通道,辦理相關的業務。
“算你識相。”結果卻是那位女士一點都不領情,又說了一句很過分的話,好像別人這樣做,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