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6)
“那,這些葯,要如何用呢?”
“自然是慢火熬,大鍋煮,人蔘做湯,雪蓮做茶,靈芝做飯。將軍與夫人若有疑慮可以親自動手,小女在一旁幫忙。”
吳姑娘寫着,而夫人早就不拘泥於在那裏等着看了,湊過來,半個身子壓在了吳姑娘身上,夫人沒戴過香囊什麼的,但身上有特殊的香甜氣息,以前夫人累苦累活,肯定不可能和貴人一樣帶體香。主要是最近大吃特吃,什麼本來進貢的水果都給她吞了,這才香香。
正好靠在吳姑娘身上呢,也正好讓人臉紅害臊。寫的字都開始歪歪斜斜,不得不說,當個女子似乎還不錯啊。
“既然這樣的話倒也好。”領軍也看過了,覺的正好,有手下們在這,無人可以下毒,而且真要下了,包括這吳傾仙在內都要試毒,倘若任何一個人出事了,就能找借口平了穆王府!
不過,這還不夠嚴謹,以防萬一,得去宮裏搶一個太醫出來最好。所以,今天還是別熬湯藥了,過些日子,有的是時候呢。
“夫人,時候不早了,這湯藥不如改日再熬,尋個良辰吉日,也找個太平天氣,明天還有白玉鏡要送來,還是早做休息吧。”
夫人只剛才蠻橫了一次,她還是很知書達理的(雖然是被逼的),“那好吧,你們下去,吳姑娘留下。不對,你現在就叫小吳吳了,從管家那裏調配於此。”
夫人喜笑顏開,可能是怕有什麼意外,再道:“你不是很有文采嗎,正好,可以當家塾。”
“夫人,家塾未免太早了……”
家塾是把能人請到家裏來給子嗣教書,夫人這還沒生,未雨綢繆雖好,可這女子身份不好。
“本夫人也想學點詩,等將軍回來好一起吟詩作對,不行嗎?”
夫人有點生氣,那領軍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他娘的,朝大哥也是半個文盲,最多念過兵書,就算你對他念詩怕也是對牛彈琴。可沒辦法,夫人喜歡,那也不好說什麼。
吳姑娘內心大喜,但不可表露,只能假裝震撼而後就半跪。領軍挑了挑眉,並未阻攔,而且必也攔不住,夫人那麼開心,如果這姓吳的真是刺客也算是目的達到了。
如果穆王府刺殺夫人又有什麼用處呢?嫁禍給皇帝?不可能,皇宮都封了,只會給自己徒增嫌疑。
還是說這人其實是皇帝派的,被偽裝成了穆王妃的人,刺殺夫人是要嫁禍給穆王府?
不過,不管哪個,殺夫人都不是明智之舉,尤其是將軍現在領兵在外,一怒之下真把京城給打下了。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必須多安插眼線了。
“對了,吳姑娘可否讓我摸一摸你的手?”
“啊?”
姑娘有些傻了,嬌軀震,望着那領軍,默默吞了口唾沫,自己有那麼好看嗎?怎麼那麼多人都對自己……
沒辦法,她將手伸了過去,夫人也在一旁偷偷捂着嘴,看着領軍頗有風度地握着吳姑娘的手,眼裏帶着驚訝與期待。可能在夫人的腦海里,已經出現了一個溫暖溫情的畫面……
實際上呢,領軍摸着吳姑娘的手是非常霸道,摸了又摸,摸了又摸,忽的,伸手探向了吳姑娘的腹部,差點讓好不容易當了很久的啞巴喊出來。
似乎挑逗了一番,他最後才心滿意足地離去,臨走還不忘丟了個笑容,典型地揩完油就跑還不忘調戲啊?
夫人心裏撲通,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臉紅。
吳姑娘也作勢地癱坐了下去,不過,臉上紅了這不是裝的。
那領軍則是抱拳之後就讓屬下帶着玉盒走了,他摸到了不少繭子,不過,那明顯不是常年練武或是牽馬,提刀的繭子,是幹活練出來的吧……實際上是練字和樂器弄出來的,不過,的確和戰士們拿刀劍的手繭子比起來差太多了。至於肚子上,天哪,一點肌肉沒有,軟趴趴的,定然不是練家子。
這樣一來,倒是略微略微有一點放心。
不過,鎮守此地的兩名侍衛從今日起要調用親兵了,他眼神給了背後的兩人,兩人與那才站上崗沒多久的兄弟就互換了位置。
……
“哇,小吳吳,你真的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嗎?”
是的,夫人。
“那,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在短時間內達到你這種程度?”
沒有辦法,夫人,只能多看書多念書,若無寒窗苦讀十年,達不到這種境界。
“那,能不能讓我立馬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人?”
這……不好說。
夫人待所有人走了,那是把吳姑娘一把按在椅子上,自己呢在其身邊晃悠,孜孜不倦地問着明顯不可能的問題。僕人坐着,主人站着,這不好吧?
吳姑娘就要起身,卻被二度摁住,夫人忽然抱了過來,猝不及防,吳姑娘感受到了腦袋裝上了什麼軟玉……
她的臉又成猴屁股,心裏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對着將軍暗暗磕頭。
“那個,謝謝你給咱肚裏的孩子取名,本來要找個學士的,現在有你,那就好啦。”
忍着鼻間的衝動,她忙推開夫人在紙上寫下,作為僕人理應如此的字樣。
夫人也發覺了異常,皺着眉頭蹲了下來,與吳姑娘低着的眼睛正好對上,把對方嚇了一跳。
“怎麼了,剛才的病還沒好?哦對了,喂,他們把葯拿走了,你怎麼辦?”
沒事,休息一陣就好,聞到了姚翔就可藥到病除。
“這麼厲害?”
夫人眨着眼,與之前吳姑娘所感覺,所想,所見的夫人截然不同,而夫人也由於俯着身子,所以,她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還有為了不被將軍凌遲處死是立馬起身,立馬抱拳。
不對,該欠身!
“你要走?”
時候不早了,明日還有要事,白玉鏡夫人還需小心謹慎……
當個啞巴真煩,本來隨便說一句就能跑路,還得坐下來一筆一劃。
夫人見了字條,似乎很想有所挽留,不過,其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那好吧,明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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