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無所適從
“那個霍明明既然敢放走樓月，那就讓他代替樓月關在地下室，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九靈狠狠的說道。
孔繁咽了一口唾沫，“好，我去安排。”孔繁小心的瞅了一眼九靈。九靈滿臉怒氣，似乎在壓抑着什麼。這樣的九靈，孔繁也不敢觸霉頭。孔繁鼓起勇氣，小心的問九靈，“是不是白寒發生什麼事情了？”
“詛咒。”九靈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樓月又對白寒用了詛咒，現在的白寒被控制了。”九靈捂住心臟，他的心還在疼。“當初我殺了白寒的心，以為控心術不存在了，沒想到……”
下面的話九靈不在說，孔繁卻猜到，控心術出來了。“當年你被鎮壓之前，神女就說過控心術的話。”
“我記得。”九靈還想起神女死前的話。其實白寒被巫術控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白寒真的對他用了控心術的最後一招。希望現在的白寒還不知道這些事，可以不讓佛祖女媧那些人得逞。
“當初，冥川最害怕的不是白寒呆在荒蕪之地吸收不到黑氣。”
“那最害怕的是什麼？”孔繁不由自主的問道。
“繁，我不能告訴你。”現在這個秘密，只有想起過往的九靈一人知道，其他人，都不能知道，尤其是白寒。
“那我不問。”孔繁看到九靈十分緊張慌亂，這樣的九靈真的太少見了。“霍甜甜把庄若若和刑天雷埋到同一個墓地，有空我們去看看天雷吧。”
九靈閉上眼睛。“天雷的事情，是我的疏忽。”九靈自責。他的注意力都在白寒那邊，沒有關注到刑天雷的不對勁。
“哎，這是他的選擇，只要他開心。”孔繁倒是知道刑天雷對庄若若有點意思。庄若若在冥界山莊的時候刑天雷喜歡跟在庄若若的身後。就算是庄若若獨自去散步的時候刑天雷也常常從窗戶偷看庄若若。
“現在妖族有多少妖？”九靈問道。
“大約還有三萬妖。”之前妖族增加的很快，大戰的時候死了很多，現在妖族增長的很慢。孔繁前幾天和綠腰去清點過人數，大約三萬妖。
“神女消失，帶走了很多東西。這個世界的異能會逐漸減弱，妖的進化的發展也會變的非常緩慢。”九靈之前把能做的已經做了，也不能再做其他的事情。
“老大，我們妖族的戰鬥力極強。”孔繁說的是實話。異人界有異能的人不多了，也就道家和佛家還有點能人。凡人界的凡人很脆弱，根本就不是妖的對手。
“玄流霜死之後道家如何了？”九靈還是很在意道家的。
“據說選出一個普通弟子做了暫代掌門，至於太清劍法，據說已經失傳。”太清劍法是道家掌門的根本和標誌，玄流霜死之前沒有培養接班人，也沒有留下太清劍法劍譜。
“那就只有無清和那個沈楓算是高手嘍。”九靈的心情好了一點。
“那個樓……”孔繁小聲的說道。
“詛咒的代價可不是他能承受的，就算我不去殺他，他也活不了對久。”當時的樓月已經老成那樣，比祝鸞還要老了，估計是沒幾天活頭了。
“你先下去安排吧，我好好想想詛咒的事情。”九靈腦子裏亂糟糟的。
“好。”孔繁退下。
留下的九靈在安靜的屋子中陷入沉思。
……
白寒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牆上貼着一些太極八卦圖，這似乎是道家的房間。
白寒腦子回神，猛的起身直接衝出房間。
刷的一下，門口的一個小道士抽出劍擋在白寒身前。
“無清，不想我殺人就給我出來。”白寒高聲喊道。
“阿彌陀佛，白施主醒了。”無清從旁邊的房間出來。
“說，你們對我到底做了什麼？”白寒現在感覺自己很不對勁。她會控心術，能控制別人，她能感受到那微妙的控制之力。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控制着她，讓她對九靈做出那種事情。
“白施主，我們進屋去說。”無清讓小道士下去端些飯菜過來，自己跟在白寒的身後進入房間。
無清坐定開口說道，“這是玄流霜的房間。”
“所以呢？”白寒直接問無清。
“白施主可曾記得貧僧說過的話。”無清問白寒。
“你說過太多話，不知道你指的是那句話。”
“佛祖和貧僧說，白施主是這世界的希望。”無清現在相信這句話。
“希望？”白寒怒極反笑，“所以呢？你希望我和玄流霜一樣迷途知返，和你一起聯合殺掉妖族。”白寒雖然被詛咒控制，可智商還是在的。
“是。”無清回答道。“還這個世界一個安定。”
“所以你們希望我和九靈互相殘殺，完成你們的目的？”白寒惡狠狠的說道，“我討厭被控制。”
“抱歉。。”無清覺得利用別人的確不好，可是現在這是最好的選擇。難道等着白寒想明白了主動願意去殺九靈？以前的白寒為了九靈殺了神界的所有神，讓整個神界都消失了，她會去殺九靈？無清覺得白寒不會主動去殺九靈。
“如果我要殺九靈，那之前我一定把你們都殺了。”白寒陰森森的說道。
“阿彌陀佛。”無清驚出一身冷汗。“白寒，你真的不想贖罪嗎？”
“罪？”白寒本來是想贖的。“我本來準備不理會這些事的，你們又把我拉了進來。”
“白寒，你在這裏呆幾天，我帶你去幾個地方。”無清也不期望白寒能一下子答應他們，他準備帶白寒看看世間百態，喚醒白寒內心的善良。
這時候響起敲門聲，無清打開門接過托盤放到桌子上。“就當在這裏做幾天客吧。”
“甜甜呢？”白寒問道。
“霍施主也在這裏，飯後你可以去找她。”無清說完退出房間。
白寒長處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白寒十分生氣，她真的很討厭被控制。還有，她用控心術傷了九靈，也不知道九靈怎麼樣了。
白寒肚子餓了，決定先吃飯，之後的事情再說。
無清離開白寒的房間中之後立刻去看樓月，樓月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