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考驗
聽到此話，鬼谷子的目光也是看了看蓋聶，似乎是想把他看透一般。
“你真的打算用一把木劍？”鬼谷子問道。
“看看吧，以後有機會了，也許會換劍，不過這把木劍，用起來的時候，還是挺好的。”蓋聶認真說道。
“……”兩個人。
“好了，既然如此，為師就不多說了，不過聶兒，既然你已經對劍領悟到了這般地步，這一點，倒是為師沒有想到的。”鬼谷子說道。
“我不過是僥倖而已。”蓋聶不好意思說道。
“嗯，不驕不傲，這一點，你做的很不錯。”鬼谷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是看了看衛庄一眼，方才是開口說道：“好了，今天你們就好好的休息吧，明日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什麼事？”聽到此話，兩個人都是豎起耳朵來。
鬼谷子神秘的笑了笑，“一次考驗！”
見狀，兩個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當他們還想問什麼的時候，鬼谷子就已經一個人走開了。
“到底是什麼考驗？”衛庄喃喃細語說道。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起來，應該是一次不錯的考驗。”蓋聶淡淡說道。
“是嗎？”
衛庄撫摸着手中的鯊齒劍，喃喃細語說道：“如此說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考驗。”
“這鯊齒劍，很不錯。”蓋聶也是看了一眼衛庄手中的鯊齒劍，淡笑說道：“以後在你的手中，絕對能夠發揮很大的作用。”
“是嗎？”衛庄看了看蓋聶，又是忍不住看了看蓋聶，淡淡道：“師哥，你真的打算用一把木劍嗎？”
“一把木劍，也能夠殺人，只要是一把劍，都能夠在無形中殺人。”蓋聶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麼師哥，你可敢和我比試一下？”衛庄撫摸着鯊齒劍劍柄。
現在的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把名劍，自然是想練練手，而眼下在他面前的人，就是蓋聶，他的師哥。
哪怕他的師哥，只是用木劍，衛庄也是不能有任何的小覷，因為對於他的這個師哥，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
“既然如此，小庄，那麼開始吧。”蓋聶淡淡說道。
“師哥，你可要小心了！”
衛庄冷冷一笑，手中的鯊齒劍猛然揮動起來，這個鯊齒劍果然是認衛庄為主，在他使用鯊齒劍的時候，一道道可怕的妖氣發出，在配合著蓋聶的橫劍術，果然是十分的厲害。
叮叮！
頓時之間，鯊齒劍和木劍對碰。
雖然現在蓋聶使用的是木劍，-但是面對着衛庄的鯊齒劍，直接是瘋狂的打了過來。
可怕的縱劍術，在灌入木劍的剎那間，一道道恐怖如斯的氣息爆發，直接是對上鯊齒劍，越戰越勇。
一時之間，蓋聶不落下風。
片刻之後，衛庄收手了，饒是此刻的他，目光也是有些複雜的看了蓋聶。
“師哥，你贏了，如果我要是用木劍的話，你用鯊齒劍的話，恐怕我贏不了你。”衛庄說道。
“這你就錯了，你我之間的實力，也是有很大的差別，你是後天四重，而我是後天大圓滿，所以…”蓋聶沒有說下去了，但是衛庄卻是知道，自己的師哥，實在是太過於謙虛了。
“我們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是明日的考驗，那才是我們期待的。”蓋聶淡淡說道。
見狀，衛庄也是點點頭。
………
是夜，夜深人靜，房頂之上。
衛庄的身形，也是緩緩的浮現出來，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半空中的輪月。
片刻后，方才是緩緩道：“韓國…”
他喃喃自語，然後悶不吭聲。
“小庄。”與此同時，在衛庄的身後，也是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見狀，衛庄愣了愣，他一轉身，就是看到了蓋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沒睡？”
蓋聶笑道：“你也不是沒有睡嗎？”
“剛才我聽你說韓國，你是…”蓋聶又問，卻見衛庄沉默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見狀，蓋聶也是沒有多問，其實衛庄的身份，的確是一個謎團，在天行九歌的時候，對於衛庄的身份，也只是提了一點而已。
那就是，衛庄從小就是出生在韓國的冷宮之中。
據說那個冷宮，是以前鄭國舊宮，而衛庄很有可能就是鄭國王孫。
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對於蓋聶來說，此事八九不離十。
既然衛庄不打算說，蓋聶也不會問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隱。
“好好的休息吧。”蓋聶說完這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
第二天一早，蓋聶和衛庄兩個人，都是早早的起來，剛剛來到了院子裏，就是看到鬼谷子負手而立，他的目光也是看了看蓋聶和衛庄。
片刻后，他淡淡一笑，“很好，看來你們今日，倒是十分的充實。”
聽到此話，兩個人也是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
片刻后，就是看到蓋聶問道：“敢問師父，今日給我們的考驗，到底是什麼？”
“看來，你們是想知道？”鬼谷子問道。
兩個人都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這一次，給你們的選擇，是決與擇。”鬼谷子緩緩開口說道。
“決與擇？”聽到此話，兩個人都是愣了愣，相當於衛庄，蓋聶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鬼谷子繼續說道：“不錯，就是決與擇。”
“先決后擇，是為利，先擇后決，是為義！”
鬼谷子笑了笑，“所以，這就是我給你們兩人的考驗。”
“決與擇？”衛庄喃喃自語說道。
“你們的抉擇，到底是什麼？”鬼谷子微笑的問了一下。
兩個人都是陷入了沉思。
“好好的想一想吧，下午將這個問題告訴我。”鬼谷子又是一笑，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見到鬼谷子離開，兩個人都是陷入沉思。
“師哥，你覺得呢？”衛庄看了看蓋聶，不由問道。
蓋聶道：“我選擇義，做一名劍客，就要瀟洒自在，哪怕是鬼谷傳人，也有自己的路，所以我選擇先擇后決，先做出選擇，再決定。”
蓋聶這一點，和原著中的蓋聶，有點像。
衛庄則是撫摸着手中的鯊齒劍，他的目光閃爍。
“而我選擇利，先決后擇。”衛庄輕輕開口道：“先決定，再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