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佬總想掐死我4
楚詞覺得,他再繼續抓下去,自己的手就廢了。
抽出手,很輕易的就掙脫了他的牽制,讓她覺得有些意外。“和心理醫生。”
總好過把助手說出去好,不然會以為自己是神經病吧。
“看心理醫生?覺得我很變態是嗎?”
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他的薄唇中吐露出來。
聽在她的耳中,像是墜入冰川,冷得她張不開嘴,只能戒備的看着傅斯年。
他走過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把門關上,調轉方向並把她抵在門上。
看着這樣的陰冷的傅斯年,他的一個動作一句話,都能讓自己陷入另一種境地。
楚詞覺得呼吸困難,伸手緊緊的抓着他的手,想要把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卻發現他的力道遠比自己想要大的多。
漸漸的放棄了,眼裏透露出的害怕和絕望,觸動了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她眼裏的絕望,鬆開手,他說道:“別再讓我聽到。”
楚詞看着他離開,癱坐在地上,靠着牆的後背冷汗淋漓,摸着咽下口水都有些發痛的喉嚨,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慶幸自己沒被他掐死。
“傅爺,咱們去哪兒?”開車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着一臉怒意的傅斯年,背後冷汗琳琳,大腦快速運轉,想到自家爺經常去的地方,試探性開口,“去肖少那?”
“嗯。”傅斯年極其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聽到回答,司機不敢再說話,專心的開着車,也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快速運轉的大腦點了個贊。
傅斯年現在只要閉上眼睛,心中就會想起她說的話,不想喜歡,又什麼時候喜歡過?
若不是硬把她捆綁在身邊,她怕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
還記得第一次她看向自己時惶恐的目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傅斯年看向自己的掌心,彷彿這裏還殘留着自己打架鬥毆時候留下來的血,刺目,猩紅。
她從來都不問自己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打架,更不知道,自己替她擺平了多少事。
肖邵是傅斯年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肖邵看着進來后就坐在那裏一直喝着酒的傅斯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問道:“你佔有欲又戰勝了?”
聽到話,拿着酒杯的手收緊力道,他說道:“廢話。”
對於傅斯年病態般的佔有欲,這一點就連肖邵有時都看不過去。
想到這,肖邵往旁邊挪了一下。“人家只不過是小時候救過你一次,你總不能一直拽着她不放,再說,楚詞長的也不差,總好過和你在一起強吧?”
這話音剛落下,肖邵就感覺空氣好像降下幾度,默默的看了眼他坐的位置,心想,完了自己踢到鐵板了。
“我意思是她若不喜歡你,你強留那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她喜歡我。”
肖邵懵了,覺得楚詞腦子也不正常,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還會喜歡,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丫的不會是來我這撒狗糧吧?”
傅斯年又說:“她說不想喜歡我了。”
肖邵只想說,乾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