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毫不講道理的本事
某人不屈不饒的跟了上來,“葉琳,不是我說你,除了你這張臉還顯示着你是個女生之外,說實話,你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徹徹底底的像一個女流氓。你沒事就不能學着溫柔點?有點女人味些?”
我真不知道他怎麼好好的跟我談論起我溫不溫柔這種話題,反正我心裏沒有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煩,“鍾執承,我又不是你的燕燕爾爾,我溫不溫柔,像不像個女流氓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你認識我多久了?我不是不可以做到溫柔,但對你,不好意思,我的溫柔實在有限…”
說著說著,我就停住了腳步。
距離我幾十米之外的路燈下站着一個人。這個人,幾個月前跟我說,葉琳,我從來沒見過比你臉皮還要厚的人。
一個星期前,他又跟我說,葉琳,我想我們可以試着在一起。
那麼現在,今天,他又要來跟我說什麼?說對不起,我心裏真正喜歡的人是江沅雪?說我答應和你交往也是為了氣她當年跟我無情的分手?
越往後想我的心就越痛。
我突然轉頭,“鍾執承,我們去喝酒吧?”
酒自古以來就被世人譽為好東西,有人喝酒助興,有人喝酒怡情,然而絕大部分人是借酒澆愁。即便知道借酒澆愁的結果是愁更愁。
鍾執承直接將我領進了一家酒吧。或許是那裏的熟客,我們一進去門口的服務員就跟看到老熟人一樣圍了過來:“鍾哥,你來了,還是像往常一樣嗎?”
一邊問着一邊眼神還往我這邊若無其事的瞟。我知道他在看什麼,鍾執承身邊的女孩走馬觀花的在換,他肯定是在感概,又一個好姑娘被愛情沖昏頭腦失足在鍾執承這個有名的花花公子牛仔褲下。
鍾執承沒有回答他,而是再次把詢問式的目光投向我:“葉琳,你確定你真的要喝酒?這裏的酒濃度很高,可不像你平時喝的什麼碳酸飲料,橘子汽水。而且我有必要說一句,你要是再喝醉耍什麼酒瘋,我可沒有功夫給你收拾爛攤子。”
鍾執承之所以這樣說,實在是心有餘悸。記得某一年的同學聚會,她明明不會喝酒不能喝酒,還硬是要逞能連灌十幾杯,最後在廁所里吐的一塌糊塗。
這還沒什麼,回去的路上,她抓着出租車司機的胳膊唱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歌。下車后又對着路人邊脫衣服邊跳舞。
好不容易將她安全的送回家,葉阿姨還沉着臉數落了他半天:“小承,你也真是的,怎麼能讓我們家琳琳喝這麼多酒呢?…”
怎麼能?他無語問蒼天。嘴長在她臉上,她要是執意要喝,他還在一旁堵上不成?
還有海子同學說的對,他又不是她的誰,他根本就沒有權利規定她不準喝酒。
還還有,酒是她和別人喝的,他沒把喝醉酒的她丟在大馬路已經相當對得起他們之間的情誼了,怎麼反到最後還成了他的不對?
這一家人毫不講道理的本事真是一個比一個強!
我沒好氣的翻白眼看他,“廢話,我要是不喝酒我跟你來酒吧幹什麼?你當我剛從農村過來不知道酒吧長啥樣所以需要參觀嗎?放心好了,現在我很清醒,我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鍾執承大抵是知道我的性子,揮揮手朝服務員道:“嗯,那就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