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大結局(舒女的法...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了,姜曉年即將被派駐到上海工作。她這麼一走,時常去上海的岑今倒沒覺得有什麼,姚曼倒是萬分的不舍。15號發工資的那天,她嚷嚷着請客給姜曉年踐行,結果被岑今給截了胡。之前跟季楓鬧了一次小小的矛盾后,她在空下來的時候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她固然認為親情、友情應該排在愛情的前面,但無論怎麼樣她與季楓的愛情已經成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她正式向父母介紹了季楓,並且打算在姜曉年臨走之前把她與季楓戀愛的事情告訴她們。
雖說季楓是位溫柔有禮又大度的男人,但早就希望岑今把他介紹給她的家人、朋友,這是彼此融入的必要步驟,是真心相戀的情侶們該走的必要步驟之一。現如今岑今一步一步照着他的計劃走了,之前更是接受了他的求婚,接下來他便開始悄悄籌備婚事了,他想在結婚的時候給岑今一個畢生難忘的婚禮,他想成為她下半生依靠與依賴的人,想成為她畢生的朋友、親人與愛人。
當岑今在借給姜曉年踐行的機會說出自己與季楓相戀的消息后,除了姜曉年略顯訝異外,姚曼倒是老神在在地跟她盤中碩大的扇貝作鬥爭。
姜曉年見姚曼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由用胳膊搗了她一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也才剛知道,但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除了季楓也沒旁人能入咱們今的法眼了!”姚曼說完,用叉子夾起湯圓大小的扇貝肉送入口中。
“岑岑,之前你不是說季楓有女朋友嗎?”姜曉年可是清楚地記得岑今當初輕描淡寫地提過那位在自助餐廳陪季楓用餐的短髮女人是他女友。
岑今不好意思地抬手撩了撩鬢間的碎發,笑着說:“當時誤會了,那人不是他女友,是他同事。”
姚曼喝了口湯,笑眯眯地說:“我就說嘛,今跟季楓剛認識不久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他看咱們今的眼神跟看別人不一樣,怎麼樣?我的第六感還是挺準的吧?”
說完之後,她忽然眉頭一擰,看向岑今質問:“你跟季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猜肯定不是最近吧?那時年年還沒搬回來住的時候,我下班買菜看到過他好幾次,當時以為只是巧合,沒想到……哼哼……你竟然瞞我這麼久,說吧,該當何罪?!”
岑今被姚曼輕易拆穿后,索性向她坦白:“確實談了一段時間了,大概是在……就是之前跟你們吃自助餐的前一天確定的關係……不過那時候我還在猶豫中,所以想過段時間跟你們說的,結果曼曼被家事、戀事纏事……後來年年又搬出去住了,我真不是有意瞞你們的,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不,趁着你們的生活都步入正軌了,我這才跟你們說這事兒。”
姚曼瞟了岑今一眼,湊頭貼在姜曉年耳邊輕聲說:“她這是怕刺激被生活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我們,所以才一直憋着沒跟我們說!雖然是好心,但也把我們想得太脆弱了吧?你說咱們要不要罰她?”
恢復了精氣神的姜曉年聽后,趕緊附和地點了點頭:“罰,確實該罰,你說要怎麼罰?”
姚曼聽后,朝岑今揶揄一笑,抬高了聲音說:“要不等以後你得空回來,讓她跟季楓一起請我們吃飯……哦不,光吃飯還不夠,他不是做酒店行業的嗎?他們集團那麼大,肯定少不了跟旅遊業合作,要不咱倆抽空去旅行,就咱倆,不帶上他們,咱們一路上就住他們集團旗下的酒店,讓季楓給我們低點折扣唄!”
姚曼早就想出去旅行,當初沒跟梁政分手時,她還憧憬着跟他結婚時休婚假出去好好地玩一通,結果遇上樑政劈腿,她無奈背債,這出行的念頭生生被掐滅在萌芽狀態。現在她也算是脫離苦海了,工作上也還挺順利,照現在公司的發展趨勢,她暫是不擔心公司運營問題了。
岑今聽后,朝她豪爽地一揮手:“旅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公司每年至少組織一次員工旅行,如果表現優異的,年度內會額外獎勵一次海外旅遊機會,不過名額有限,你倆好好工作爭取被評上優秀員工吧!”
早就熟悉公司各項規章制度的姚曼卻不屑地說:“咱們公歸分,私歸私,我剛說的是私下的事,你可不能混為一談。”
“不就是打折嘛,這好說,到時候我幫你們付住宿費唄!”
“不行,我們又不是付不起……”
“但這是我跟季楓的一片心意啊!”
三個人久違地湊在一起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一頓飯吃了足足有兩個小時才結束。
數日後,姜曉年拖着行李箱,踏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開啟了嶄新生活。她認為,只要活着,就總會遇上好的事情;只要活着,一切都充滿了希望;只要心中有陽光,人生便會開出燦爛的花朵。生活中一切的苦難,都是對人生的磨練,經歷了風雨,一定會得見彩虹!
四個月後,姜曉年起訴趙遠航的案子塵埃落定,她請律師代理申請了強制執行,申請后不到十日,法院的執行庭便通知趙家已經還錢,讓她儘快到法院取支票並辦理結案手續。遠在上海的姜曉年聽到這個好消息,心裏頭驚喜之餘,又覺得人不能一直隱忍退讓,該出手時就出手,絕對不能做個被人欺負的慫人!
至於她被韓一平騙的事情,則是在她拿到趙家還款的兩個月後才有了較大的進展。說來也是巧,那時岑今到上海出差,利用休息時間跟她一起逛街的時候被韓一平主動上前搭訕。那時岑今已經是公司的副總,穿搭入時,一看就是精場精英的樣子,被有心人搭訕也是常事。這年頭,並不乏靠着外表與甜言蜜語吃軟飯的男人,韓一平便是其中一員。
岑今被搭訕的時候,正站在商場的樓梯口等前去衛生間的姜曉年,不經意冒出一位穿着打扮還挺講究的男人,瞧上去挺帥,但沒她的未婚夫季楓帥,也沒他有氣質。岑今不經意這麼一瞟,得出了這麼個結論。她隱約記起好像以前也曾得出過類似的結論,因此便多瞧了前來搭訕的男人幾眼,似乎覺得有一點點眼熟。驀地,當看到男人鼻尖上那一點像墨水漬般的黑痣時,她不由一個激靈。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大騙子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正當她想穩住這位帥氣的大騙子時,姜曉年突然出現了,在不遠處朝岑今招了招手。岑今唯恐她打草驚蛇,便假裝沒有看見,甚至想要拉着大騙子躲開她。
這姜曉年在不遠處看着岑今正在跟一位男士說話,不由定睛瞧了瞧,越瞧越覺得眼熟。她畢竟跟韓一平同居了一段時間,兩人朝夕相處那麼久,自然對彼此再熟悉不過了。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躡手躡腳地走到男人跟前,卻見岑今一個勁兒地朝她使眼色,頓時心領神會,連忙躲到了手扶電梯旁邊的柱子後頭,耳朵貼着微涼的柱子聽二人聊天。
單是看身形她就認出了這人是韓一平,現下聽到了他與岑今對話,她更加篤定是他沒錯。想着他辜負了她一片真心,還騙走了她二十多萬的血汗錢,她就覺得全身血液上涌、直衝腦門。強忍上衝上去揍他的衝動,她仔細地聽着他與岑今的對話。
其實這騙子的搭訕手法並不高明,見到岑今便假裝認錯人上前打招呼,然後再向她道歉並藉機套近乎。當然,也不乏有些對他顏值感興趣的女人會着了他的道,可是岑今是誰呀?有顏有錢有能力,還有位顏值與雙商都在線的未婚夫,當然瞧不上眼前的騙子,更不在意他自我吹噓。不過為了先穩住他,她還是耐着性子跟他聊,然後想藉機把他領着附近的警察局去,好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妖孽!
正當她搜腸刮肚找話題聊的時候,躲在柱子后的姜曉年被旁邊追逐打鬧的一個熊孩撞了個滿懷,她不由自主地尖叫着退後幾步,於是暴露了自己。
這大騙子警惕性倒還挺高,聽到姜曉年的聲音,頓時嚇得頭皮發麻。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故意抬腕看了看手錶,便匆忙向岑今告辭。
眼尖的姜曉年見他要逃,趕緊上前拽住了他的衣擺,然後高聲叫喊:“來人呀,抓小偷啦,快抓小偷!”
她話音未落,便被他用力甩了開,撒腿便往前方跑。岑今沒能攔住他,而且她腳上還穿了高跟鞋,所以就算想追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眼尖的她瞧見路人都向這邊看來,索性彎腰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右手提着朝男人逃離的方向用力地擲了過去。
想當年,她在學校也算是運動健將,尤其是鉛球扔得好,所以她的高跟鞋越過兩名路人,精準地砸到了逃跑的騙子的後腦。只聽他悶哼一聲,打了個踉蹌。岑今見狀,索性一手拎着另一隻鞋子赤腳追了過去。她邊跑邊將另一隻高跟鞋甩了過去,但被他靈巧地側身一避,擦着他的鼻尖飛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姜曉年沒想到岑今竟然這麼猛,她也一邊追一邊高聲喊:“來人呀,快攔住前面那個男的,他是小偷!快抓小偷!”
逛商場的路人瞧見兩名光鮮亮麗地女子追着一個男人,自然會有一兩個正義感爆棚的人挺身而出。正當騙子與岑今拉開距離的時候,他身旁有位中年男性伸腿絆了他一下,令他摔了個狗吃屎,緊接着衝上來一位健壯小夥子把沒來得及爬起來的騙子壓在了身下。
最終,這個大騙子被交給了商場的保安並扭送到了警察局,岑今與姜曉年也作為“受害者”跟到了警局。
不過這大騙子不僅是情場高手,也是個精通行騙業務的老手。對於姜曉年指控他詐騙的事情矢口否認,而且他是以偷盜的罪名扭送到派出所的,所以他知道該如何找適當的理由脫身。
如果他遇上的是普通的女人,估計巧言令色一番也就能順利脫身了,可是他遇上的是岑今,還有一直對他記恨在心的姜曉年。岑今是只狡猾的狐狸,在他被見義勇為的路人壓制的時候,就順手把錢包塞進了他外套的口袋。當時現場比較熱鬧,再加上他本人也比較慌張,所以誰也沒有覺察到她的小動作。因此就算他在騙人的事情上百般抵賴,但偷東西被抓現行的罪責卻讓他百口莫辯。
雙方在錄口供的時候,姜曉年把她被騙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還翻出了她存在手機里的證據與當初報案時提交的資料照片。當地派出所的民警聽后,便上了心,打發了她們兩人回去沒過多久,岑今與姜曉年便接到了電話,說是已經查明了這位騙子的身份。
當時岑今並不是在上海,於是姜曉年一個人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奔到了警局。她這才得知,這騙子根本不叫韓一平,更不是富二代。他原名叫曹毅,江西上饒人士,家境貧寒的他十六七歲便出來混社會。混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倒是深諳投機取巧之道,這些年來一直靠着自己的外錶行騙,過上了自在滋潤的小日子。他在老家有妻子,還有一兒一女,據說行騙到重慶的時候還跟別的女人生個私生子。他靠着游擊戰術行騙,打一槍換一地兒,以免被被人揭穿。誰知道這次該他背時走霉運,到了上海后他還沒物色到合適的對象就被姜曉年發現,難得讓他嘗到了做壞事被懲罰的滋味。
姜曉年跟他單獨聊了一會兒,誰知他依舊是死性不改,又像以前那樣說起甜言蜜語,試圖得到她的諒解。姜曉年就算再傻再白也不會上當,她忽略了他拋來的糖衣炮彈,而是直接向他討錢。才跟他聊了沒一會兒,她便聽見外頭傳來尖銳激動的女音。後來才知道是曾經被曹毅騙了巨資的四十多歲的單身女富商得知他被抓的消息后連夜打飛的過來討公道。由於她與姜曉年有着共同的敵人,所以就算兩人相差十多歲,但仍是一見如故,兩人從警局一直聊到她下榻的酒店,而且還互換了聯繫方式。後來兩人還陸續加了同樣被騙的幾位女受害者,並且她們同心協力打算讓曹毅受到應有的懲罰。幾人出錢出力,尤其是那位不缺錢的女富商,出錢請了當地最著名的律師起訴曹毅,抱着讓曹毅牢底坐穿的決心呼籲大家一起按照律師的要求收集有效的證據。
當一個人作惡未及時得到應有的懲罰,便會默認他所作的惡並不是惡,久而久之,作起惡來便更加的得心應手,也認為是理所當然。所以經歷了這些事情后,姜曉年認為岑今當初較真的舉動是正確的。如果這世界上沒有像岑今那樣較真的人,不敢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讓周圍的違法行為成了常態,那麼法律只是個擺設,而人人在乎的公道也會遲到。這世上所有的潛規則,都是社會人無動於衷的產物,是社會人默認的結果!
半年後,岑今與季楓舉行了婚禮。他們並沒有宴請賓客,也沒有舉行結婚典禮,只是挑了個黃道吉日去民政局領了證后便踏上了蜜月旅程。季楓設計的蜜月行程很合岑今的意,他知道她愛水,所以帶着她去海島體驗深潛,在水底舉行了一場浪漫而別緻的婚禮。等她更加熟悉水性,初步學會自由潛時,他領着她到了早就預定好的拍攝基地,親自充當攝影師,給她拍了一套極美的水下寫真。
與季楓相處得越久,岑今就越覺得他無所不能。他是她亦師亦友的丈夫,從相識到相戀,一路走來雖然偶爾也有摩擦,但他總能包容她、牽就她,把她一個女漢子寵成了小女孩,這樣的愛情對她來說是再完美不過了。
相比較姜曉年與姚曼而言,岑今覺得自己的愛情之路太過順利了。她也曾擔憂過、恐懼過,要不是父母與季家知根知底,她還真怕自己會像姜曉年一樣上當受騙。不過後來想想,她對戀愛、結婚這種人生大事一向審慎,與姜曉年、姚曼對待愛情的態度不盡相同。有着戀愛腦的姜曉年喜歡隨大流,早早地頂不住家人、社會的壓力結婚,結果倒霉催的遇上了無能的趙遠航。好不容易跟擺脫她之後,事業順利的她突然就飄了,遇上了帥氣又會甜言蜜語的騙子后便跌入了人生的低谷。而一向踏實穩重的姚曼,卻也沒有料到老實巴交的男友會劈腿找小三。她做事求穩,覺得找個長相不帥、工作穩定的經濟適用男是再好不過的,然而表面老實巴交的男人並不代表肚子裏頭沒有花花腸子。她一味地追求穩,而沒有去用心觀察未來的另一半是否值得依賴。
因為岑今沒有舉行婚禮,所以姜曉年與姚曼也只能通過朋友圈見證她與季楓的愛情。雖然沒能親眼看着她與季楓攜手走入婚禮的殿堂,但是看到岑今在朋友圈上傳的那些精美照片,她倆是徹底的慕了。與此同時,她倆也積極開始上各大旅遊平台搜索旅行攻略,就連旱鴨子姜曉年也直嚷嚷要學游泳。她倆一個人在上海,一個人在本地,網上聊得不盡興,就開始煲起電話粥。
吃完晚飯宅在宿舍的姜曉年坐在書桌前單手托腮,瞅着她存在電腦上的岑今的照片對着手機話筒感嘆:“我要是能找到像季楓這樣完美的男人就好了!”
而正在外地出差吸納賢才的姚曼則窩在酒店的床上當起了檸檬精:“誰說不是呢?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咱們岑岑都順利嫁人了,你說咱倆是不是也該努力了?”雖然受過傷害,但姜曉年還是對未來心懷憧憬。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會感情用事,更不會當個全身心投入愛情的傻白甜,她覺得做個感性與理智並存的女性最好。至於岑今嘛,她覺得她以前是太過理性了,然而看到現在被季楓寵上天的她,姜曉年覺得她在私下未必是她們這些閨密平常看到的樣子。她瞟了幾眼電腦屏幕上的照片,裏面的岑今面上帶着天真甜美的笑容,與平常那個雷厲風行的她截然不同。所以遇上真正的愛情,如百鍊鋼般的女漢子也會成為繞指柔。
“你是說咱倆嗎?這我可不敢苟同,我現在也是有預備男友的人了,只要我點點頭,那我立馬就是有男朋友的人!”
“什麼?你竟然敢背着我談戀愛……太過分了!”姜曉年一聽,心頭湧上濃濃的危機感。
“我這不是還沒點頭嗎?你這個說法不成立!”
“那你點頭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兒?作為單身狗的我真是太難了!”姜曉年聽后發出一聲哀號,她倒是不羨慕人家姚曼脫單了,而是覺得姚曼脫單的速度還挺快的。不過另一方面又為她沒有沉浸在以前被梁政傷害的情緒里而慶幸。
“那你也趕緊擦亮眼找一個唄,記住啊,一定要擦亮眼睛,沒確認戀愛關係之前,記得帶他給我跟岑今過過目,我們給你掌掌眼!”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預備男友拉出來遛遛呢?”
姚曼聽后,嘻嘻一笑,用開朗的聲音說:“遛什麼遛啊,你跟今都見過的!”
“見過?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是指在夢裏見過嗎?”
“真見過!”
“到底在哪兒見過呀?你可別跟我賣關子,否則我順着手機話筒鑽到那邊揍你你信不?”
“真沒騙你,你還記得之前今帶我們去酒店試吃甜點時見過的那位大廚嗎?”
聽姚曼這麼一說,姜曉年立即發動大腦細胞開始回憶,過了約摸半分鐘,她腦海里浮上一個模糊的胖胖的身影:“就是那個長得胖乎乎但挺MAN卻又心靈手巧的大廚?哎呀,他人確實不錯,恭喜你呀!”
“人家現在減肥,根本不胖了,等你看到了一定會大吃一驚……我等下發照片給你看,你注意別驚掉下巴!”
似乎是要極力印證她言不虛,姚曼說完便掛了電話,沒幾秒便把准男友的照片發給了姜曉年。
姜曉年打開消息一瞧,覺得姚曼說的有些誇張了,雖然他人沒以前胖了,但也沒有瘦到身板修長的地步。不過比起梁政來說,這男人確實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人家長相夠MAN,還有點像演員張涵予,再加上又會做各種精美的甜品,作為男朋友來說簡直是完美!看完照片后,她樂得心花怒放,打從心眼裏替姚曼高興。
她立即打通了姚曼的電話噼里啪啦說了一通,向她表達了自己的喜悅與祝賀。掛了電話后,她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充滿失落。想起以前她在大學時看着岑今被一群男生追的時候,她還覺得心裏不平衡;姚曼羞羞答答公佈戀情的時候,失戀的她也並沒有發自內心祝福。
不過她現在已經擺脫了這種心境,別人過得好,那是別人努力的結過。若是她自己過得不夠順心,那麼說明她還不夠努力,或者是說她對待生活的態度未必完全正確,也可能是她處事的方法不對。現在的她學會先從自身找問題,也慢慢地學會調節心態,做事不再隨大流,而是遵從內心的真實想法。人活着,未必要為名利而爭得頭破血流,只要活得舒心自在,為人處世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無論是有比翼雙飛的伴侶,還是做個形隻影單的單身狗,都可以品嘗生活帶來的美好!
姜曉年看着電腦上的照片,又瞅了幾眼姚曼發來的她的准男友的照片和催她戀愛的消息,托腮想了想,認真地在消息框裏給姚曼回復了這麼一句話:“我覺得現在的狀態也不錯,我的人生目標是做一個‘舒女’!”
“舒女?這是什麼鬼?現在流行的新名詞兒?”
“舒女,舒女,顧名思義,當然是做舒心自在又快樂的女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