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兒子原來這麼厲害
龍飛休息了一會兒以後,又回到了飯店前廳。
前廳夜晚下的營業又開始了,雖然龍飛家的飯店起起伏伏的,並沒有超出一個普通百姓經商的範疇,總是做不大,並且要實現更大的盈利,受到了技術和思維,以及人脈關係,能力的限制基本上也就是如此了,不可能像龍飛的山莊酒店那樣做大做強。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龍飛的山莊酒店受到了像樹葉集團公司是本地公司的限制,酒店主要是為公司和集團服務,為了像樹葉集團公司服務,所以它不可能像希爾頓等國際範疇的大酒店那樣,或者像杜拜那樣的大酒店那樣享譽全世界。
也許那樣的大酒店隨便一個大酒店月入千萬或者億萬不是個事情,但他們的開支也大,要打點的人或者關係不是僅僅一地的關係,也不是僅僅杜拜所在國的事情,那是國際上的事情,主要還是美國,英國這樣的國家的關係,如果沒有這樣國家的關係,它們也是做不大的,開不了那麼大,賺不了那麼多的錢的。
為什麼?
因為從屬性上來說,它們所在的國家屬於美國,英國的附庸國,受到了宗主國的剝削和壓迫,需要繳納不少的正稅之外的稅收,需要為關係付出不少的額外的費用,這個費用可能不是錢,也許是做某些事情,比如監視或者阻礙某些其他國家人員在酒店居住期間的行為,或者獲取情報等。
然後各國的開會,設立機構,或者說干一些其他的活動,都需要酒店方面賠錢或者出資源幫助,這樣大的事情,這樣深遠的關係和交情的付出成本,龍飛這個小國寡民當然無法相比,所以他的酒店的級別也已經限制死了。
如果說父母的這個飯店的收入是幾十萬級別的,做的最好的一般普通人的飯店也不過是百萬級別的,那麼龍飛的酒店因為屬性不同,加上龍飛公司的加成,受到地域屬性的限制,也頂多是上億級別的酒店。
當然同樣地域屬性限制的酒店肯定不如龍飛這樣的公司做的好,所以他們頂多算是千萬級別的酒店,甚至很多時候其實在國內做酒店就是虧錢的買賣。
做過酒店的人都知道,哪怕酒店大頭投資是一次性的,但酒店能產生的盈利其實是有限的,因為哪怕人們離不開酒店這個事務,但相比吃穿住行其他方面的產業,酒店對於人們的需求還是不太具有粘性,再加上酒店實在太多了。
所以很多時候有些人一年時間,連酒店後續的費用都賺不回來,比如人工工資,比如酒店一些需要維護的成本,裝修,維修,各種食材,傢具維護,各種消耗品,各種消費品的購買成本,都是大頭。
一個千萬級別的酒店,光水電費,一些固定的稅費,折算下來一個月就有二三十萬到百萬,還不算其他費用,一個月下來光費用就得兩三百萬到近五百萬。
哪怕酒店賣的酒水是外面的十倍,千倍,商品是外面的兩倍,七八倍,有的能達到百倍,利潤這些能達到百分之三四百到上千倍的利潤,都是暴利,但拋卻成本,拋卻各種費用,他們能賺到的不過兩三百萬而已。
然後還得拋卻一些收不回的賬務,比如公務消費,很多時候可能公家掛賬的能收回百分之六十五就算好的了,能收回百分之七十五,就算業績出色了,能收回百分之八十五,酒店算是大賺特賺了。
百分之百收回在國內除非一些十來萬級別的小店,或者幾十萬級別的店鋪,上了百萬的因為成本的原因,都得走公家消費的路線,然後你得給折扣,還得給免單,還得送禮物,還得給人情關係打點,這都不是小數目,到時候折算下來,你這一筆的收入僅僅只有百分之五六十。
要不是酒店消費高,宰人宰的狠,利潤都是百倍千倍的,一塊錢的東西賣十塊錢,十塊錢的東西賣三十塊錢,七八十塊錢的東西敢賣一百九九,三兩白塊錢的衣服或者禮物,敢按照名牌的東西賣上千塊錢,幾十塊錢的酒水換個包裝,再摻和一些真的的上百塊錢的酒水敢賣三四千一萬塊錢,酒店這樣做才不回虧本,要不然很多酒店會虧死。
所以酒店不是老百姓必須的東西,一般老百姓,正常的老百姓非必須,一定不回住酒店,住酒店也去那些級別小的,物價頂多翻倍過百或者小於一百倍的酒店,要是頂級酒店住一晚上要消費十來萬美元的,哪怕國家總統也消費不起。
很多國內的富人之所以要消費一些酒店,就是因為打腫臉充胖子,需要招待一些生意上的客戶,自己要住的話,也是尋找那些經濟實惠的消費級別在物價水平比外面翻倍下於一百倍的那些酒店來住。
因為錢都是賺來的,不是刮來的,即便是祭女甘心出賣身體也是付出了成本賺來的,當然那些女人虛榮起來,還真的不能當人看待,不是她們宰別人,就是別人宰她們。
這個世界上的商業充滿了競爭還有智商上的戰鬥,每個人心中總有一桿秤,但相互之間的標準並不在一個基礎之上,而是差異很大。
每個人都想着顛覆一種公認的標準,引起內心裏面各人認為的標準的妥協和認同,來達到他們利益最大化的目標。
但無論是那種,總有一種限制,就像你賣出的是什麼商品,你所在什麼地方的消費水平和物價水平是多少,你所在那個國家,那個地區,這個國家和地區人們能接手的最大化的你的利益是多大,否則你不可能賣出任何一種商品。
龍飛家的飯店就是如此,無論經營人的水平還是性格,能力水平,還是地域上,都限制了他們能獲得的利益不是太大。
龍飛來到前廳,很是意外的遇到了老爸,以往老爸大都是有些大事情或者是需要商量,還有很晚的時候才會見到老爸。
“爸,你怎麼回來了?”龍飛很是意外的問道。
“哦,沒有什麼,回來看看收攤了沒有,這幾天買賣不好,我得多盯着點,要不然你老媽肯定會埋怨我了。”老爸很是小心的看了看樓梯上,顯然是老媽已經成為老爸的一個噩夢,老媽在老爸心中的威信建立的很是牢固,很有一種女強人的味道。
當然也很附和現代很多人喜歡的那種女強男弱的人設設定,龍飛雖然對此不是很以為然,然而在老爸和老媽這裏他不會表現出來,因為畢竟這個社會的社會正確就是這樣的,男人很多程度上成為女人或者說某些男人還有女人爭奪社會地位的犧牲品,很多男人也樂此不疲。
就像美國黑人之餘美國社會一樣,那是提都不能提的話題,一旦提了,你就是自絕於社會,儘管很多美國人心中對此很是嗤之以鼻,他們大多數時候以此為借口,來攻擊他們的對手或者敵人,但要他們來做這些事情,也只能在底下偷偷的做或者辱罵,發泄不滿。
很多時候,在利益面前,這些都是鬥爭的工具而已,人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社會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會有任何改變。
龍飛看了看老爸小心翼翼的樣子,沒有說話,有時候兩個父子見面,不是那麼其樂融融的,尤其都是兩個不是那麼會表達自己的父子見面,也許他們血液裏面那種濃濃的血緣關係使得他們彼此愛着對方,彼此對對方肯定,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這種親情關係,但要他們當面說出口,有時候真是考驗一個北方男人的情商或者交際水平。
哪怕雙方在外面面對外人的時候或許是精明無比,或許在各自擅長的領域裏面口若懸河,滔滔不絕,面對社會上的競爭壓力,他們很是勇猛無畏,敢於直言,但有時候在表達父子親情的時候,也只有那種相對無言的眼神或者默默的行動,也或許是猶如火星撞地球一樣的一見面的濃濃的激烈的不滿,但怎麼也無法改變他們相互對對對方的內心深處的那種關心和愛護。
千錯萬錯,那都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哪怕對方在對方眼裏再無能,或者說表現的再恨鐵不成鋼,但兩個人怎麼也不會有冷漠的決裂或者成為真正的仇人的一天,或者說是陌生人的一天,哪怕那一天最終會到來,兩個人心中對對方的親情也無法割斷,不會互相決裂。
“這裏有點酒和花生豆,你來點嗎?”老爸坐在櫃枱前,翻動了幾下賬本,看了一下今天的收入,然後拿出酒瓶對龍飛說道。
“不了,酒不太想喝,尤其是這個深夜時刻,老爸,這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留下值夜的保安和服務員,你也上去睡覺吧,別喝酒了。”龍飛平淡的勸道。
“來吧,喝點吧,最近生意不行,但你老爸高興,以前我以為你這個小子不成器,連個學校都考不好,上個三流學校,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比老爸心中的期望要高很多,老爸高興啊。”老爸說著喝了一口。
龍飛很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對身邊值班的服務員揮揮手,服務員很是機靈的跑開了,將酒店大堂讓給了他們父子。
龍飛知道老爸說的是什麼,肯定是妹妹傳回來的像樹葉集團公司的事情,雖然刻意壓制,但還是讓妹妹不小心說漏了嘴。
雖然像樹葉集團公司相比投資來說,還是沒有收回成本,但在老爸等人看來,這個集團公司,哪怕是整個他們家族上下三代人都沒有做到能擁有一個集團公司這麼大的產業的時候,哪怕不知道賺了多少還是虧了多少,但能擁有一個集團公司,在本地這個小城市,很多人都知道這起碼身價不會低於億了,能成為億萬富翁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想法。
現在龍飛做到了,作為他老子的老爸能不為兒子驕傲嗎?何況是一個愛顯擺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