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前任和現任
“你對每個人都溫柔嗎?”
衡芷思考了會,他平時沒有強硬過,覺得大家坐在一起沒什麼不能好好聊聊。
衡芷和她進度確實快了,他不會是海王?周非這個倒不太在意,誰海誰海還不確定那。
“不一樣,不一樣,我對你是獨一份別人沒有。”衡芷重複兩遍,他嗓音低低透着性感。
甜言蜜語嘛都是這樣說,可聽着就是讓人舒服,周非美滋滋,她躺下去,在被子底動了動小手順着他衣服的縫隙探進去。
衡芷明顯的一僵硬,微微弓起腰,氣息粗重,她真是在他意志力邊緣瘋狂試探,他握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別,非兒現在還不合適,我們等等。”
周非一笑如盛開的花,他想應該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花,萬種風情,妖而不媚。
她就是找點樂子,今夜哪有心思做這個,倘若刺客回來,別說她還真有點想入翩翩,刺激。
衡芷待她是不錯的,處處呵護。
次日何今看他倆手牽手的出現,他便知道昨晚一定發生什麼,他噁心透了,屢次冷冽撇過周非。
她全當沒看見,周非可不想第二次經歷讓何今半夜抵着脖子威脅,本來她對何今懷恨在心,陰差陽錯讓這小子救了,算兩清,他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何今拿她擋劍的事,只是想恐嚇她,能怎麼,人賤唄。
衡芷帶她去青雲山莊散心,舉辦武林大會,周非頂着太陽看了會裏裡外外都是人,無趣得緊,衡芷在旁邊給她打傘。
這行人尤其周非出風頭,左右跟兩個,最主要衡芷與何今相貌扎眼氣質非凡,以為她非富即貴。
之後周非不想看,他們雇車回去。
衡芷看出來關心的問問,“你今天怎麼總是走神?”
周非敷衍的哦聲,接二連三刺殺的事像快大石頭壓到她心上,周非迫切想要搞清楚,卻豪無頭緒。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受傷害。”衡芷輕聲卻堅定。
周非感激的注視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才剛認識不久,她不想拖累衡芷。
瞅瞅左邊大號的電燈泡,馬車總共就這麼大,傻逼都能看出來何今心情不怎麼好,周非懶得想,靠後面閉目養神。
時候尚早,周非往長廊里走走,囑咐衡芷把傘收了,長廊臨近綠油油的河道,劃過的小船盪開波紋,成群鴨子喲哉悠哉,大柳樹展開嫩綠枝葉,不冷不熱的風吹來正好,三三兩兩的人走過,難得一副安寧樂派。
周非依欄而坐,幾許的陽光照她在素白的手指上,粉粉的甲片飽滿有光澤,她這會最需要平靜。
敵人在暗,她在明,周非毫無頭緒,她不知道誰要殺她?難搞哦!
“我去買些吃得。”衡芷拉過她的手,“別想了,嗯?”
周非笑笑,衡芷也是展顏一笑,理理她額角散亂的發,她目送衡芷離開,無精打采扣着欄杆的木紋。
周非看見君漠不知道過於驚訝還是嚇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急匆匆的朝她走來,老遠就感覺怒氣衝天。
周非站起四下亂瞄,他怎麼來?
“你剛才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這才離開幾天,你就這麼饑渴。”君漠氣得發抖,他已經極力剋制了,能讓他怎樣?都親眼看見那個男的越禮之舉,若非她許可那個男的怎麼會碰她。
可能君漠氣勢太強,周非認慫低頭,不敢吭聲,真的好像捉姦現場。
他們拜過堂是不假,可那能說明什麼,連雙親都沒有,她全當一時心軟哄君漠玩,事後周非一直有點後悔。
她連句辯解都沒有,君漠更加心灰意冷,牙齒都快咬碎也得往肚裏咽,人來人往的,君漠拉過她一點也不算溫柔,粗糲的掌面磨着她的手。
周非面頰燥熱不動:“算了,君漠我給你留紙條,你沒看到嗎?人和妖是沒有結果的。”
何今充當吃瓜群眾,什麼他沒聽錯,妖?她吃得真新鮮,爆個猛料,冷眼旁觀。
周非這話字字誅心,他千里迢迢找她換來什麼?君漠更加怒不可遏:“我們不是都已經一樣了嗎?都相同的,你還要我怎麼樣?”
前是和別的男人勾塔,后又、、、讓他如何不惱怒。
周非討厭糾纏不清,猛地掙開,“是,要不我給你吐出來。”
還不是他巴巴的送過來,她有說要嗎?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說,太傷人,君漠當初為了盜仙丹受傷,再說,她陪他三年,她的青春不是錢?給點補償怎麼了?
君漠弄亂了,眼圈發紅倔強的盯着周非,他比誰都明白自己的心意沒有要過來意思,他在乎的是周非不聲不響的跑。
周非一個頭兩個頭,顧慮衡芷回來可真說不清,“你走吧。”
“我不走,你去哪我跟着你。”君漠靠近她目光灼灼,他好想她,要不是礙於有人,直接會把她擁入懷裏。
“你幹什麼?”衡芷眼裏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挨着周非,立即不好,指着他。
周非心情無法言喻,秒變修羅場。
君漠握住她手,宣告主權,“我是她丈夫。”印象里君漠很少藐視人,大多都是漠然,“你又是那根蔥!”眸里迸發寒意,親眼見這個男的碰周非,幸虧他走的塊。
君漠真正感覺怒火燒心的滋味,她一貫喜歡些皮相年輕長的好看的男孩。
滿滿的火藥味,周非一個激靈,媽的衡芷是凡人和君漠絕對只有挨打的份。
往日的溫文爾雅壓不住,衡芷冰冷撇君漠,刺眼他握住周非的手,他討厭別人碰她,“非兒,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就是要問周非,聽從她口裏說的答案。
周非如果有婚配怎麼會不和他說?
周非汗如雨下,“別管了,你走吧,先走。”
衡芷一激動抓住她肩旁,“我不走,是不是他欺負你,凌虐你才這樣說的。”
衡芷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周非急死,“沒有,你趕緊走,行不行?”語氣接近哀求,去推他。
當他傻子嗎,拉拉扯扯上演苦命鴛鴦,君漠豈會看不出周非處處維護,他一個凡人生怕把他打出好歹來,君漠臉比鍋底好不了多少,他們兩個一定是做了什麼,整個人快被憤怒填滿,拎東西一樣扯開周非。
君漠不忘警告她一眼,大意:等會咱倆算賬。
情敵想見分外眼紅,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周非想拉都拉不住,他們兩個彼此其有默契縱身飛長廊外,河道並不寬,身輕如燕輕點水面,一邊交手,踩過烏蓬船往前面的石橋去。
何今幸災樂禍,周非都無語了,快跑過去,她比較擔心衡芷,這孩子真是死心眼讓他走就走了唄,他對她有那麼深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