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以毒攻毒
“我是說我現在身上沒有解藥,想要,就要等我研製。”恩特解釋道。
“那你快點研製啊!”葉馨催促着,同時,她也看着與自己哥哥長相一模一樣的魏洛笙,“首先,把你這個孽徒收了。”
提起魏洛笙,恩特皺起了眉頭。
“你現在又安排那麼多人來找我,到底想做什麼?”恩特問道。
魏洛笙抿嘴一笑,齜牙咧嘴地說著,“當初我研製的毒藥居然沒有毒死你,你還有命跑到樹林裏躲起來,現在怎麼不躲了?”
“再躲你能放過我?”恩特嘲諷一番后,告訴魏洛笙,“我現在出來就是為了清理門戶。”
“我支持你。”葉馨拍了拍恩特的肩膀。
一旁的穆棲安卻不管他們之間的事,她只要解藥和解開楠楠身上的催眠。
秦景行知道穆棲安的心思,拉着她的手,捏了一下,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一切交給他,由他來處理此事。
“你該說實話了吧!”秦景行看着紅姐。
紅姐眼神黯然,最終告訴在場的人,“我是被他下了葯,如果不定期服用,我的器官會逐漸衰老,最後因器官衰竭而死。”
穆棲安了解了,紅姐也是逼不得已。
魏洛笙到底在她身邊做了多少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你這個叛徒。”魏洛笙拿起武器對準了紅姐。
穆棲安唯一的希望就在紅姐身上,她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她絕對不能在讓紅姐死一次,二話不說,她直接朝紅姐撲了過去。
秦景行見狀,也直接撲了過去。
最後,連林允兒也沖了上去。
看着這一系列的動作,葉馨,葉天辰和恩德都傻了眼。
砰!一聲響,所有人看着一個人倒了下來。
被秦景行護在懷中的穆棲安愣住了,睜大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她,她的嗓音卡在了喉嚨,無法發聲。
恩德看到此景,對着空氣灑了一個不知名的粉末。
“把糖吃了。”
恩德第一個就給葉馨吃下,並把糖分給了葉馨,讓葉馨把糖分給其他人。剛把糖吃下的人,沒有一絲不舒服,其他沒吃糖的人都跪地嘔吐不止,還有人直接昏厥,包括魏洛笙也沒能逃過一劫。
單跪在地,額頭冒着大汗的魏洛笙,吃力的問着恩德,“你到底在空氣中灑了什麼?”
“軟筋散加強版。”恩德說道。
魏洛笙眉頭一皺,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解藥。
恩德卻告訴他,“你服了也沒用,這不是我之前研製的軟筋散,裏面的成分我全部更改,現在的軟筋散是以前的十倍,沒有我的解藥,不管你服用什麼只會讓你的血液加速凝固,直到你七孔流血暴斃而死。”
所謂一山更有一山高,魏洛笙認栽了。
此時,另一邊到底的人,聲音斷斷續續地喊着,“秦,秦總,我,我好痛,我想回家,回家……”
秦景行沒想到最後受傷的人會是林允兒。
蹲下,他把林允兒抱起來告訴她,“省點力氣,沒事的。”
血越流越多,浸了她的衣服。
林允兒知道他在騙自己,昂着頭,她看着秦景行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眼角留着淚水的問着,“為什麼你從未發現我的好?”
“什麼都別說了,安靜的保存體力。”秦景行再次說道。
偏偏林允兒一點都不聽話,一直嚷嚷着,“我快要不行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在場的人屏住了呼吸。
穆棲安也看着秦景行。
“你受傷的位置是肩,這個位置不會讓你喪命,但你因失血過多會出現昏厥現象,一會兒送你去醫院治療就沒事了。”秦景行冷聲的說道。
眾人都想吐槽,秦景行怎麼就不懂的憐香惜玉。
嘆了一口氣,恩德上前拿出了一包葯灑在了林允兒的傷口上,並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臂,“丫頭,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大礙,一會兒把裏面的東西取出來,包紮一下,在修養一段時間,你又會跟之前一樣活波。”
恩德一席話,讓在場的人掩嘴偷笑。
至於林允兒可沒那麼好運看到這一幕,因為恩德在藥粉里加了一些安定的成分,所以林允兒直接閉上眼睛與周公約會。
林允兒算是解決了,現在他們要解決的是另一件事。
“紅姐,能幫我解除楠楠身上的催眠嗎?”穆棲安嗓音裏帶着祈求的口氣,求着死裏逃生的紅姐。
紅姐看她如此義無反顧的救了自己一命,便點頭答應。
只是,她希望魏洛笙拿出解藥,讓她擺脫控制。
“解藥。”紅姐來到了魏洛笙的面前,伸手索要解藥。
魏洛笙卻‘哈哈’大笑起來,告訴紅姐,“帶我離開這裏,我就給你解藥,否則。”掐算了一下時間,魏洛笙提醒紅姐,“今天是你服藥的最後期限。”
“你想要解藥,我給你。”恩德開口了。
魏洛笙笑話着,“我研製的毒藥,你不可能有解藥。”
恩德提醒魏洛笙,“你是我教出來的,你研製毒藥的配方都是我給你的,你能有多少改變。”
說著,恩德也後悔了。
“當初就不應該看你可憐而答應收你入門,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球。”說著,恩德一腳踢在了魏洛笙的肩上。
魏洛笙也往後一倒,睡在地上。
即使自己被擒,魏洛笙也不死心,他繼續告訴紅姐,“你的毒只有我能解,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恩德看魏洛笙不死心,直接掏出了解藥。
“把葯吃了。”恩德把葯給了紅姐,還告訴魏洛笙,“這顆葯以毒攻毒,不管是什麼毒都能解。”
反正都是死,紅姐只好拼了。
張嘴,昂頭,她直接把葯服了下去。
“唔!”
紅姐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喉嚨,表情十分痛苦,嘴角還滲出了血跡。最後,紅姐直接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
穆棲安剛才的希望一下子全滅了。
“你為什麼要殺她!”穆棲安扯着他的衣服,臉色一白,憤恨的吼着。
躺在地上的魏洛笙卻大笑起來,嘲諷着,“我研製的毒藥豈是你說解就能解的!師傅,你跟以前一樣,太自以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