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的試探
一向用錢和物質滿足女人,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遇到一個不為這些所動的女人,而那個人就是安悅。若物質不為她所動,那錢的誘惑力,會不會改變她呢?
在趙耀傑的世界,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他覺得,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也沒有什麼事是錢辦不到的。錢,是權,是衡量一切事宜的根本。自己的生意,都是用錢疏通和打點的,他們需要,而恰好自己有。
安悅收到他的宴請函,一時摸不透,這一次,他的此舉何意?宴請函還附有一打誘人的人命幣,價值不少,略顯慷慨。安悅數了,整好五千,不多不少。
這塊燙手山芋,拽在手中,讓安悅很是不安。他總是做些讓人為難的舉動,自己一再的拒絕,都不能打消他固執的作為。這一次,安悅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一番,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趙耀傑料到安悅此次不會善罷甘休,竟然好心發來一個地址。安悅知道那個地方,那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酒店,只是安悅不知的是,那不止是一家吃飯談事的酒店,他還是一家住宿的酒店,都統稱為酒店。
如約來到那家酒店樓下,安悅抬頭看着眼前,壯觀耀眼的高樓,腳下有些膽怯。若不是來還趙耀傑的物品,自己是斷然不會來這種地方,安悅知道,自己與這裏格格不入。
富麗堂皇、耀眼的吊燈,深深刺入眼中,他太過耀眼,自己如此的樸素,來這種大酒店,有種走錯地方的緊迫感。
輕輕的吐氣、換氣,調整有些緊張的自己,安悅停止脊背,坦然且勇敢的踏出腳下的步伐。未來,將會有什麼在等着自己,安悅一概不知。
散發著幽幽檀香的電梯,鬆軟的地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空間,裝飾的特別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店,在安悅的眼中,都是一樣的格局。
還在心底誹謗着,有錢人談事情也要挑個環境僻靜的酒店,還真是會享受。安悅把這些腐敗分子統統給鄙視了一番,就看到眼前的標示牌,自己到了目的地。
按響門鈴前,安悅不知道房間裏的人是誰,而房間的人也不認識安悅。她是來找人,而他認為,安悅是被安排的神秘驚喜。
門竟然悄悄開了一條縫,安悅並未多想,推門而入。入眼的景色,是安悅這輩子不曾見過的豪華,還在好奇的四處打量,不知從哪裏出來一個陌生男人,還把安悅嚇了一跳,驚嚇大於好奇。
陌生男子禮貌的請安悅如坐,有些局促的安悅,站定在那裏,接受他的打量和觀察。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的安悅,竟然和男子大眼瞪小眼。陌生男子和煦的笑了,安悅竟也不怕,也無奈的笑了。
安悅:你好。
陌生男子:你好,不用拘束,請坐。
擺手拒絕,想到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安悅四處瞧,並處找到熟悉的身影,心裏起了疑惑。
安悅:趙總不在?
陌生男子:你找他有事?
安悅:還錢。
如實告知,安悅並未有所隱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安悅在心底疑惑,難道趙耀傑不在,談好事情離開了,他怎麼不等一會自己。
陌生男子:小姑娘多大了?未成年?還在上學?
他的一席話,竟讓安悅無奈的笑了。雖然,在日常工作時,也會有客人,好奇的詢問,安悅可是未成年,甚至一臉嚴肅的說,安悅的老闆聘用童工,要去告他。安悅知道這些只是玩笑話,說完那些話,客人便忍不住笑了,那是善意的捉弄,並非惡意。
安悅:趙耀傑不在這裏,他離開了?
陌生男子嗯了一聲,陳述了某個事實。趙耀傑不在這裏,自己並不知道,難道他忘了告訴自己嗎?這個男人在這裏,是什麼意思?安悅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現在這個狀況,是哪裏出了錯嗎?
濃濃的失落感襲來,安悅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她靜靜的盯着那名男子。兩人誰都不曾開口打破寂靜,彷彿誰先開口說話,誰就輸了。
安悅:您有孩子嗎?
他瞬間的微愣,承認自己是有孩子的人,安悅突然笑了。他有孩子就說明他有家庭,是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人,不是亂來的那種人。
安悅:您是做什麼的?
陌生男子:小姑娘,你是派來聊天的,順帶刺探敵情。
他的一席話,帶有撮諾的嫌疑,安悅微微有些尷尬,局促的低下頭。
陌生男子:你不知道自己來幹嘛的?
帶有目的性的提問,讓安悅有種危機感,自己不是來聊天的,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安悅搖搖頭,表示除了還錢,再無其他目的。
陌生男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能幹嘛。
輕飄飄的一句話,猶如一塊沉石,就那麼砸向安悅。下一秒,安悅緊緊攥緊自己的手掌,她緊張了,甚至開始有了危機感。心間的不安感越發的濃厚,想要忽視都不能,它那麼清晰,呈現在眼前。
安悅:抱歉,我只是來還錢,既然趙總不在,那我便不再打擾了。
堅強、鎮定,就算有未知的危險在等着自己,安悅都不能自亂陣腳。這一刻,誰都不能依靠,只有自己可以相信和依賴。眼眶的淚,不知是怕,還是悔意,都不重要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才是尤為重要的舉動。
陌生男子:他安排你來陪我,你不知道嗎?
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也不會輕易的就範。那名男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坦然的神情,並不像一個色狼。人不可貌相,不能這麼草率的斷定,他到底是好是壞。唯有自己,成功的離開這裏,他才可以被斷定為正人君子。
內心矛盾至極的安悅,一時有了離開的打算,這麼耗下去,真的很危險。那男子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安靜的好似一隻蓄勢待發的狼,正滿意的盯着自己的獵物,這感覺太驚悚了。
那名男子,好像能看穿安悅的內心,那雙銳利的眼睛,能看穿人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安悅在他的注視下,周身彷彿被盯住,無法動彈。鼓了好大的勇氣,安悅才說出心底的真實想法。
安悅:我可以離開嗎?
陌生男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並未阻攔安悅離開。安悅朝男子深深鞠了一躬,感謝他的大度,並未為難和阻擾。手放在門柄上,往下按壓后,並未打開門。手指傳來一種不好的觸感,有什麼東西阻擋了這扇門,安悅沒有成功打開門。
一臉驚訝的安悅,不相信的再次以失敗告終。迴轉身,他依然端着酒杯,怡然自得的品酒,好像根本並未發現這邊的狀況,直到安悅回身看着自己,略帶歉意的笑了,一副與我無關的神態。
陌生男子:我忘了告訴你,這門是指紋的,抱歉。
憤怒、很憤怒,氣憤、很氣憤,安悅回身看到的景象,真是差點氣到吐血。男子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像並不慌張睡了安悅,似乎還在等待什麼。他篤定,應該不會很久的。
安悅拿出手機,發現手機信號被屏蔽,連求救都無門。一臉挫敗的安悅,放棄了自救,一切作為都是徒勞。或許,拜託他,來的更為迅速。再次折回來的安悅,尷尬的神情,猶豫着該怎麼開口說出離開的事由。
陌生男子:稍坐片刻,好戲要開場了,陪我瞧瞧。
他竟然開口挽留安悅,還邀請安悅看戲,這是什麼操作,自己這是走還是留。安悅愣住了,他的眼神越過安悅,瞧向身後的門口,好戲就要開場了。主角候場,表演時間開始進入倒計時,一切準備就緒,演員請就位,開始。
提前說周末愉快,周六周日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