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再苦不堪言終究傷害

第252章 再苦不堪言終究傷害

姬天並非好大喜功之人,每次與晉朝對抗後面對死傷的將士都讓他陷入了極度沉思。

他雖知道一代皇城萬骨枯,但這樣有意義否?

文博淵身為里朝的君王有野心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相反如若他未有一點野心的話,姬天都不敢想里朝在他治理下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文博淵就是太有野心了,甚至強大到令姬天感到恐懼,而他又與晉朝皇野心不同,晉朝皇是暗自強大,他卻是與他國聯盟,妄想一口吞下晉朝。

而那時他到夏國就是如此,知道文博淵野心之後,姬天當場就離去,雖他後來才知道他如何強娶夏阡陌甚至逼迫夏阡陌讓夏國歸順,但當時他也未盡到做臣的責任。

對夏阡陌與冷杉的悲劇,姬天是存內疚,如若當時他可以堅定一點,夏阡陌悲劇不會有,那鄆城不會成了空城,沈威不會死,文卿澤也不會失去母親。

他本以為他的野心隨着夏阡陌與晉朝前太子相繼的死而結束,然文博淵卻在文氏三兄弟都未有正妃之下下令前來四十八營迎娶姬無夜。

雖聖旨並未有強行指配但跟強行指配差不多,又恰好他因夏朝之事未服從文博淵的命令令文博淵起了猜忌。

姬天雖不擅長攻心但也是明白人,三兄弟前來迎娶女兒,定是讓他奉上忠誠,他以為他選擇文卿澤這個三無太子便能打消文博淵的猜忌,然了,完全是他姬天想多了,這場賜婚不管姬無夜嫁給誰,都不影響文博淵奪他兵權一事。

那時文卿澤就鋒芒畢露,他也暫時隱忍,然,一切都如文卿澤所猜中那般,無論姬天他怎麼表忠心,都蓋不了文博淵的野心。

他跟文卿澤打了一個賭,如若文博淵在這場安排宴會上未謀殺他,他繼續效忠,如若不然,那他就得按他所言的做。

文卿澤是要奪權,他是要護姬氏一族,期間他可也不參與,但他需要他幫忙混淆的時候他得無條件答應。

與文卿澤下了賭注的姬天毫無意外接受失敗,文卿澤告訴他,謀殺他只是開始,文博淵真正目的還有其他。

於是,文卿澤讓他已藏於幕後來看清文博淵所有籌劃,果然,一切如實。

他假裝昏迷讓太後跟皇后開始斗,隨後安排人帶姬無夜與風顏絕相遇,就此開始他的一切部署。

如若不是文卿澤一復仇二護姬無夜,按文博淵的計劃,先是得晉朝制兵地隨後入四十八營,拿他的死煽動四十八營的人,從而進攻晉朝。

他的計劃可謂天衣無縫,完美無缺,甚為絕妙。

姬天現在只要一想如若他還一直謹遵祖訓,他四十八營還有嗎?

他不敢想,更不能懈怠,為了四十八營也為了里朝的百姓,他願意聽從文卿澤的安排。

“別跟他廢話那麼多,直接殺了吧!!”

風顏絕已無耐性了,既該明了都明了,也無需在跟文博淵廢話下去。

當他用內力拾起地下刀朝文博淵靠近,宋冰言便擋住了他。

風顏絕不解,宋冰言道:“就這麼一刀殺了他,是便宜了他!!”

話音落下之時,風顏絕便見文卿澤身背後的鐵棺在宋冰言內力運轉下來到文博淵的面前。

見狀,文博淵嘶喊着:“姬天,即便朕該千刀萬剮,但你身為臣子,看着朕被人誅殺,你就是褻職!!”

“還有文卿澤,朕是你父皇,你是弒父,你定遭天打雷劈!!”

“啊!!!”

運行血棺宋冰言甚覺得他呱噪,便將那捆綁在血棺上的鐵鏈封住了文博淵的嘴,將他捆綁住之後便放入血棺中,彷彿宋冰言要重現當年文博淵如何將冷杉致死的一幕,但又並非是。

宋冰言是將文博淵扣入血棺中,但這裏並沒有柴火以及架子,將他封住之後,宋冰言隨及令人將棺材帶走,走之前他睨了文卿澤一眼,雖未有任何話語但該說都說了。

文博淵交給他,餘下他自己處理。

看着宋冰言就這般將文博淵帶走,手中拿着刀的風顏絕忽喊道:“宋大俠,好歹先讓朕捅個三刀再走也不遲呀,朕還未向他報三年牢獄之辱了!!”

如若他知道宋冰言說的不便宜他是這樣不便宜,他定會先捅他幾刀,泄憤一下也行。

已放明地天空,陽光依舊溫柔地灑向大地。

隨着宋冰言將文博淵帶走之後,氣氛也隨之變了。

將手中未能插文博淵三刀的刀就這般持向文卿澤的風顏絕凌了鳳眸:“文卿澤,文博淵事情你是解決了,但咱兩恩怨還沒解決,朕問你,你為何要幫朕?”

黎追月登時站了出來令道:“風顏絕,放下你手中的刀!”

風顏絕笑:“追月護法,朕不管你們有什麼苦衷還有難處,但不排除朕被你們利用,女人被你們傷害的事實。”

“文卿澤不要以為你讓女人最在乎的人都未犧牲,你便可以讓她原諒你,邪君,不給一個交代,你與文博淵並無兩樣。”

黎追月是要與他過招,文卿澤則令她退下。

他先是睨了姬無夜一眼,見她並未看他,也深知,即便他部署這一切都是因為苦衷,但並磨滅不了,他對姬無夜造成的傷害。

他說:“風顏絕,你說得對,我不給交代與文博淵並無兩樣。”

聽之黎追月怒火攻心:“邪君……”

文卿澤又一次打斷她的話,聽他道:“我並非要幫你,只是替母親還晉朝前太子的人情,你無需揣測,當年,母親求得你父王的幫助,冷杉才得已將我們母子帶走。”

風顏絕一怔,他的確是從夏霖口中得知父王救了夏阡陌三人,雖未想到文卿澤這場謀權中因此幫了他一把,但不管怎樣,他疑慮是有。

“朕的父王既已救下你們三人,為何你們還會被文博淵追上?更出奇是怎麼就在鄆城?”

文卿澤面上的柔光漸漸地失去,似極其憤怒又似極其無奈,不知該怎麼回答的他忽將目光落在夏霖的身上,夏霖被他看得有點發怵,但還算聰明的問:“跟皇爺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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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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