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塗藥膏
“不可理喻。”張乾程嘀咕了一句。
張國建這時才小聲的問道張乾程:“兒子,你究竟有什麼辦法讓楊梅樹再長500斤的楊梅啊?”
給張國建一提醒,張乾程才想起來翡翠中的藥劑空間,便馬上說道:“爸,我自有辦法,我先回家去了!”
說完張乾程就溜了,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
“這小子?”張國建納悶的搖了搖頭。
看到兒子這麼火急火燎的跑回來,王蓮花雖然納悶,但也沒有多問,只見張乾程直接鑽進屋子,什麼招呼也不打。
坐在床上張乾程握着翡翠,整個心沉入藥劑空間,不一會,四周一片綠色。
“姓名:張乾程”
“藥劑師等級:一品”
“心動值:40”
“精神:1”
“氣血:1.5”
只見上面的心動值竟從0變成了40,張乾程暗道,自己沒有幻聽,方才在跟晴兒嫂告別的時候,他的腦中就響起了心動值加40的聲音,不曾想,這竟然是真的。
同時,張乾程也慢慢的摸到了心動值的來源,似乎要得到別人的好感,就會加心動值,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是要異性的好感度,還是同性的也可以。
藥劑空間內,一品藥劑的兌換都只要10點心動值,也就是說,現在張乾程能夠換4瓶一品藥劑!
至於換什麼藥劑,張乾程沒有猶豫,一品藥劑中有個叫生長藥劑,這正是現在張乾程所需要的,也是張乾程為什麼這麼有底氣答應蘇眉。
一瓶生長藥劑能夠將生長周期提前3個月,那麼張乾程,就換四瓶生長藥劑,到時候,只要將楊梅樹上的楊梅先摘下來,然後,滴入生長藥劑,屆時這20棵楊梅樹就能夠再長一輪楊梅。
等那個時候,別說1500斤了,2000多斤,他也能夠搞出來!
換了四瓶生長藥劑后,心動值變成了0,一品藥劑只有五種,張乾程不知道如何提升藥劑的品級來增加藥劑的品種,但可以知道的是,如果有200點心動值,他就能夠激活永久類的藥劑,到時,說不定有新的藥劑可以兌換。
至於藥劑空間上面的精神,還有氣血,張乾程認為這應該是自己身體的素質,一切完成後,張乾程手拿着四瓶小白瓶,從藥劑空間內出去了。
意識回到屋中,張乾程小心的把藥劑放好,他雖然實誠,但並不傻,知道藥劑空間的強大后,這個秘密是誰也不能夠說的,連自己父母都不能,倒不是他不相信父母,而是,他的父母都是農村人,指不定一時嘴快,不小心說出去。
“乾程,晴兒來找你了,你快出來!”王蓮花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晴兒嫂?”張乾程才想到,晴兒嫂要來送葯。
走出門外,就看見晴兒嫂拿着一袋東西站在院子裏,王蓮花笑了笑說道:“你嫂子對你好,給你拿葯了,媽去做中飯,晴兒,中午你留下來吃飯啊,待會你婆婆也會來。”
“嗯。”裘晴兒柔聲地回應着。
“晴兒嫂,還待在外面幹嘛,快進屋來吧。”張乾程一喜,就把裘晴兒引到了屋子中。
張乾程的房間不大,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就連凳子都沒有,張乾程只好摸了摸頭說道:“晴兒嫂,你坐床上來吧。”
裘晴兒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床的邊緣,可能是因為剛剛洗了澡的原因,她全身都換了一套衣服,上半身只穿了一個紅色弔帶背心。
張乾程一時看呆了,裘晴兒沒有避諱的將兩條長腿放在張乾程的面前,如蔥般的手指正在解開裝藥膏的膠袋。
拿出藥膏后,裘晴兒才發現張乾程的眼睛,她嗔道:“你在看什麼呢,把臉湊近點,嫂子幫你擦。”
昨晚的事情之後,裘晴兒好像跟他的關係更近了一點,張乾程目光火辣的看着她,裘晴兒雖然有害羞,但卻沒有一點的厭惡。
“哦,好好。”張乾程把臉湊了過去,幾乎快要貼到裘晴兒的臉上了。
“太近了。”裘晴兒點了點張乾程的額頭佯怒道,紅潤的小嘴一撅。
張乾程傻笑一下,緊接着,裘晴兒便用手蘸着藥膏,塗抹着張乾程的右半張臉。
晴兒嫂身上剛剛沐浴之後的味道很好聞,此刻他的臉上也感覺滑滑的。
這一會,張乾程的眼睛獃獃地看着裘晴兒,裘晴兒就算是在全神貫注的幫她塗藥膏,也是發現了,她心中嗔道,這混小子,對嫂子也起壞心思。
就在藥膏快要塗完后,不曾想,裘晴兒手上的瓶子一個沒拿穩,直接砸在了堅硬地地面上。
因為藥膏是用玻璃瓶子裝的,所以砸了慢地的碎玻璃,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還有幾個玻璃碎片飛到了張乾程的腳上。
張乾程一哆嗦,裘晴兒嚇的臉色發白,立刻將張乾程腳上的玻璃片拿去,慌張的說道:“大娃子,嫂子不是故意的,你這裏沒事吧。”
“沒事的晴兒嫂。”
張乾程的腳確實沒事,但滿地的玻璃渣滓卻很恐怖。
裘晴兒看見之後,馬上蹲在地面上撿起玻璃,她本來想幫大娃子塗藥膏,沒有想到反而弄了人家一地的玻璃,此時,裘晴兒只想快點收拾好,所以也沒有顧及太多。
“啊!”
突然,裘晴兒甜美的嗓子尖叫了一聲,她好看的眉頭皺着,左手緊緊的握住右手。
“怎麼了晴兒嫂?”
張乾程的心頭一緊,然後抓過裘晴兒白皙光滑的手,看到上面沁出汩汩血液,連忙拿出紙,邊擦邊吹氣。
裘晴兒看着認真的張乾程,心頭漫過一絲異樣。
“晴兒嫂,你這麼著急幹什麼,你手這麼嬌嫩,玻璃刮一下就出血的。”張乾程認真嚴肅的說道。
“晴兒,乾程,出來吃飯了!”
這時,張乾程的母親不合時宜的在屋外喊道。
“晴兒嫂,你塊去外面吃飯,這裏我來打掃,這麼不小心。”張乾程道。
而裘晴兒的臉不知何時已經通紅,被張乾程抓住的吹氣的手,也火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