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趁熱打鐵
馮剛看了一眼,嘖嘖感嘆說道:“真是離開,我在古玩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過成色這麼好的東西。”
我納悶問:“馮老闆,這些東西怎麼樣?”
“兄弟,如果是邪乎的事情你在行,但是說起這些古董,那我可比你在行了。”
馮剛眯眼說道:“這些東西看起來應該不是從土裏面扒拉出來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大部分應該都是一代代相傳留下來的。”
女人將兩杯茶泡好遞給我們說:“馮老闆說的確實是,我老公不喜歡手那些來歷不明的東西,所以寧願花費大價錢購買一些人的傳家古董,也不願意收那些從墓裏面掏出來的東西。”
馮剛感慨連連,和女人開始絮叨了起來。
看着女人的表情還算正常,並非像是因為銅鏡回到家中,折騰的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我犯難一聲,疑惑問道:“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女人一愣,急忙說道:“你瞧瞧我這記性,我們見了兩次面了,卻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叫趙艷,我老公叫馬蕭肅。”
我點頭問:“趙小姐,上次你將銅鏡交給馮老闆之後,不知道還有沒有看到過那隻銅鏡。”
趙艷疑惑問:“那隻銅鏡不是一直都在馮老闆店裏面嗎?我這幾天也沒有過去。”
我和馮剛對視一眼,他洋溢在臉上的高興消失無蹤,我見狀輕聲說:“趙小姐,不瞞你說,你那隻銅鏡不見了。”
“什麼?”趙艷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問:“你說我交給馮老闆的那面銅鏡不見了?”
我正欲點頭,馮剛似乎也聽到了這番話裏面的意思,急忙喊道:“趙小姐,我可沒有賣掉你那面銅鏡,那面銅鏡非常古怪,就只是一晚上,那面銅鏡就不見了。”
趙艷能用如此語氣詢問,必定是因為那面銅鏡沒有回到她的家裏面。
我尋思一番,最終還是選擇試探問道:“趙小姐,你沒有見過了?”
“沒有。”趙艷腦袋搖頭的如同撥浪鼓一樣說:“不過丟了也好,也省的折騰我們了。”
我擰眉說道:“我看未必,馬先生在什麼地方?”
“他去上班了。”趙艷臉上的詫異消失無蹤之後,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從昨天開始,我丈夫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和我怎麼說話,我問一句他答一句,而且都是嗯哦之類的敷衍回應。”
我不安問:“從昨天什麼時候開始的?”
趙艷皺着眉頭想了想說:“好像是從昨天早上就變成這樣的。”
“昨天早上。”
我舔着嘴唇,將目光投向馮剛問:“馮老闆,昨天早上你醒來之後,那隻銅鏡就不見蹤影了吧?”
馮剛連連點頭:“是啊,怎麼了?”
我沉聲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那隻銅鏡應該在馬先生的手中。”
“怎麼可能呢?”馮剛頻頻搖頭。
我輕聲說:“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從趙小姐描述馬先生的樣子來看,馬先生應該是被鬼邪所控制了。”
“鬼邪?”馮剛詫異一聲,旋即緊張問:“你是說,銅鏡裏面的鬼?”
我點頭說:“確實如此,那面銅鏡裏面有女鬼存在,而且從趙小姐之前所描述的來看,這個女鬼似乎已經纏上馬先生了。”
在我說完后,趙艷臉色突然驚慌起來,緊張喊道:“師傅,你是說女鬼纏上我丈夫了?”
我舔着嘴唇,擰眉點頭:“是的,前天晚上,銅鏡消失不見了,而昨天早上,馬先生就變成了這種樣子,應該是銅鏡被馬先生藏了起來。”
“那應該怎麼辦?”趙艷緊張問:“我丈夫不會有事兒吧?”
我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說:“趙小姐,你放心好了,馬先生應該只是被鬼邪控制,倘若鬼邪真想傷害馬先生,早就傷害了,也不用等這麼長時間了。”
趙艷不安問:“真的嗎?”
我露出從容的笑容點頭說:“自然是真的了。”
我只是表面上裝作沒事的樣子,但心裏面卻對這件事情非常緊張。
銅鏡內顯然是有鬼邪存在的,而且這個鬼邪還是女鬼。案例說這個鬼邪應該對趙艷產生興趣,但是奇怪的是,鬼邪卻只纏着馬蕭肅,這其中必定有事情。
而這期間究竟什麼事情,我並不清楚,所以也不好將我心中所想告訴給趙艷。
沉默期間,馮剛疑惑問:“兄弟,既然銅鏡在馬先生手裏面,那我們要不要過去找他?”
我點頭:“肯定是要去找他的,但不是現在,我們要在這裏等他回來。”
“怎麼了?”馮剛不解問:“我們為什麼不趁熱打鐵呢?”
我輕嘆一聲說:“我們如果去找馬先生,躲在暗處的鬼邪必定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但倘若留在這裏守株待兔,那就讓鬼邪分辨不清楚我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了。”
“厲害!”
馮剛豎起大拇指稱讚說:“兄弟,真是高啊,沒想到你不但懂得抓鬼,而且連心理也都掌控的這麼好。”
面對馮剛給我戴上的這頂高帽,我是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反而有些不自在。
衝著他苦笑一聲,我長吁一口氣說:“馮老闆,一會兒我需要一些東西,你幫我買回來,等佈置好之後,我們就等着女鬼操控馬先生回來了。”
馮剛爽快說:“行,你說什麼東西我去買就成了。”
將需要的東西寫在紙上交給馮剛,目送他離開之後,我和趙艷這對孤男寡女在客廳內瞬間沉默了下來。
如此持續了五分鐘的時間,就在我準備想話題打破這種安靜時,趙艷突然說:“師傅,我好像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一些古怪事情了。”
趙艷一說,我犯難問:“什麼事情?”
“我前天晚上正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我丈夫莫名其妙的發笑,我被他的笑聲吵醒后,睜開眼睛正想問他怎麼回事兒,就看到我丈夫直挺挺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