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峰迴路轉
看到這般情況,日魔十分高興,事到如今,祁連八寨可以說完全已經掌控在了風沙堂的手中了!
童兆庭連忙道:“既然大家對於偷襲西路軍的計劃十分贊成,那就請巴達爾金先生說說具體的計劃!”
日魔點了點頭道:“既然在座的都是信得過的朋友,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們,中原王朝有西路軍這支奇兵,我漠北也有一支奇兵,那就是關東王的五萬大軍!”
見眾人都是一臉洗耳恭聽之態,日魔接着道:“眾所周知,中原王朝的三路大軍與我漠北大軍針鋒相對,但他們在關東一帶卻是毫無防備!”
童兆庭恍然大悟道:“長城防線難以突破,所以我們漠北便把關東作為了突破口?”
日魔點頭道:“不錯,按照計劃,現在關東的五萬大軍已經開始行動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殺了關內!中原王朝的大軍全部在長城一線集結,關內兵力極為空虛,又分散於各處,別看關東一十三部落只有五萬人,也絕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
這本來是極為重要的軍事機密,但現在關東大軍已經行動,日魔倒是不介意說了出來。
童兆庭大喜道:“如此一來,長城防線的中原軍隊腹背受敵,長城防線想不破都難!”
日魔笑着點了點頭,因為他似乎已經看到中原的廣闊大地上關東的五萬鐵騎正在縱橫馳騁、肆意蹂躪,而漠北,入主中原似乎已經為時不遠了!
只是他心中卻是還有一點點的不安,因為按照這個時辰,漠北劍神他老人家應該早就到了......
接着,日魔、童兆庭等人又詳細的安排了此次偷襲西路軍的計劃,各寨的司職,各自的行動等等。
一個時辰之後,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就待童兆庭和日魔的一聲令下!
此時,日魔才淡淡道:“在我們出發之前,童寨主是不是要先將貴寨的蛀蟲處理一下?”
童兆庭會意,點頭道:“巴達爾金先生說的不錯,屠寨主,就請吩咐手下把尹昭安和魏英傑帶上來,咱們要用他們的血來祭旗!”
屠山正待搭話,卻忽聽廳外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不用帶了,老夫這不自己來了嗎?”說話的正是天雲寨主“天魔刀”尹昭安!
隨着他的話音,守住門口的風沙堂二怪和二鬼已經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幾人臉色大變,如臨大敵,一起後退數步,才女看向了廳外!
日魔大驚之下也向廳外看去,只見廳外尹昭安和魏英傑並排站在幾人的身後!這幾人便是伍飛楓、清泉、金蛇、玉兔,當然,為首之人正是那位神秘莫測的白衣女子!
童兆庭也是臉色慘變,他厲聲道:“屠山!這是怎麼回事?”
屠山哈哈大笑道:“剛才巴達爾金先生把咱們祁連八寨當做瓮中之鱉,現在就叫先生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瓮中捉鱉!”
現在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屠山已經投靠了中原鏢局一行人!
日魔大怒之下,身形一晃間便已經欺到了屠山身前,一股寒氣已經迎面撲來!日魔盛怒之下的寒煞掌威力非同小可!
“劍叟”屠山早就持劍在手,時刻提防着日魔,此時見他來襲,不敢怠慢,長劍光芒大盛,隨着一個圓圈成形,一片盛光便交織在了屠山胸前!
但下一刻,屠山便發現自己做的這一切已經毫無用處,因為他已經看到那位神秘的白衣女子,猶如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子一般翩然而至,迎上了日魔!
這白衣女子本在廳外,大廳門口還有風沙堂的高手守着,她卻眨眼間已到廳內,可見身法之快!
兩人掌力接實,沒有大震之聲,只是猶如兩個久未見面的老友擊掌相慶一般,“波”的一聲輕響,可日魔已經踉蹌後退,連退幾步才站住了腳。
而白衣女子只是上身晃了一晃。
只是甫一接招,高下立判!
日魔胸膛起伏不定,強忍下胸中的一口煩惡之氣道:“閣下是誰?”
白衣女子傲然冷笑道:“外邦之賊,不配問我姓名!”
日魔大怒,但卻不敢貿然動手,因為適才一招他已經試出了這白衣女子一身功力高深莫測,似乎猶在藍大先生之上!
童兆庭厲喝道:“不管你是誰,私闖祁連八寨就是死罪,弟兄們,給我殺了她!”
誰知他連喊了三聲,卻是沒一個人動手!
他們不只是懼於白衣人的武功,更主要的是已對童兆庭和日魔心生怨恨!
童兆庭大聲道:“你們怎麼還不動手?難道要反了嗎?邢頭領,雨頭領,給我殺了她!”
“紫旋風”邢志沖和“連環快劍”雨奪風兩人面上陰晴不定,顯然心中猶豫不定。
白衣女子輕笑一聲道:“茵茵很可愛,雨夫人也很安全!”
一聽這話,兩人俱都長出了一口氣,雨奪風已經厲聲罵道:“童兆庭,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邢志沖高聲喝道:“各位弟兄,請聽邢某一言,這一切都是童兆庭一手搞出來的!”
廳中眾人見邢、雨二人突然大罵童兆庭,均想一聽究竟,是以整個大廳之中鴉雀無聲。
邢志沖道:“為了控制我們水雲寨,童兆庭趁我家寨主重傷之際,綁架了我的女兒茵茵和雨兄弟的內人,威逼我們給他做事,讓我們在總瓢把子選舉之事上投他一票,並且讓人殺害姚寨主,陷害給尹老寨主!尹老寨主,我對不起你!”說到這裏,他突然翻身下拜,跪倒在了尹昭安面前。
一旁雨奪風也翻身跪倒在地道:“尹老寨主,兄弟不該陷害您,兄弟都是被逼無奈啊!”
尹昭安連忙扶着他倆道:“哎呀,這可萬萬使不得!邢頭領、雨頭領,這不怪你們,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知道了,都是童兆庭和風沙堂的人用心太過歹毒!不過,好教兩位知道,殺害姚寨主的真兇已經伏法了!”
日魔大吃一驚道:“特穆爾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