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試試看的辦法
“放心,交給我。”
苗老說完,立刻對着身後的老中醫們揮了揮手,眾人點了點頭急忙打開醫藥箱,按照張超的辦法先給中毒的每個人口含了一顆身片。
在苗老診斷時,不禁蹙起了眉頭,活了一把年紀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奇毒,每個人的脈搏已經膨脹出一倍大,在這樣下去,這些人就會爆筋而亡。
誰都知道孫紅堂落得這個下場都是自作自受,沒想到孫家的子孫也如此惡毒。
“家興,人怎麼樣了。”
范林接到消息后。立刻帶人趕了過來,她知道張超從邊界回來了,多少也聽說了密營發生的事情,本來是想着等張超認祖歸宗后。她在找張超慶祝的。
看到張超同時為兩人下針,大汗淋漓的樣子,范林自責道:“家興,對不起,我若是能早點將孫家的餘孽抓住,就不會……”
“這不能怪你。”張超急忙打斷了范林的話,接著說道:“范林,我現在急需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四十百小時內。我需要南極萬年冰川的冰種。”
張超知道這件事並不容易,南極離這裏偏遠,上次找到冰種就很不易,這次又要的這麼急。
“好,交給我,我保證儘快送過來。”范林說完,又看了看李家,擔憂道:“我留些人手在這裏。”
“有密營的人在,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冰種。”張超滿頭大汗的說道。
范林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這就親自去一趟冰川,等我。”
事態緊迫,關係到李家上下多條人命,范林不敢耽擱,說完後轉身離開。
“先生,金針來了。”
南科、金成、白英等人也及時趕了過來。
有了漠北金針,用靈力控制病毒也順利了很多。
老爺子和王曉月體內的毒素控制住后,張超又趕忙為李子成和霓盈下針,一圈下來所有人的毒性暫時得到了控制,張超也累到快要虛脫。
調息片刻后,張超起身來到了孫海際的醫藥箱前,戴上手套后拿起裏面紅色包裝的針劑,小心的將針頭拔下。
只見。從沒有用過的針劑中流出一滴透明的液體,張超聞了聞,液體中除了南天葉的味道,並沒有任何毒性。
看來,孫海際只在李家人用的針劑上動了手腳,他撿起幾個廢棄的針劑拔下針頭后,裏面只有一些殘留的血跡。
“家興,你讓人去尋找冰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就算能順利找到冰種,我們也需要時間提煉裏面的毒素,經過一次一次的試驗。才有可能配置出解藥,不如想想辦法讓孫海際開口。”苗老上前,擔憂的說道:“李家老爺子本就情況妙,在耽擱下去,我擔心他扛不住啊。”
張超搖了搖頭,嘆聲道:“他費了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報仇,我越是求他他約會得意。”
“先生,交給我,我就不信掐不開他的嘴。”金成陳着臉說道。
張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無論怎麼樣試試也好。
“該死的孫海際,竟然連孕婦都不放過”南科握緊了拳頭。冷聲道。
提到王曉月和孩子的安危,張超的臉更加陰沉起來。
“南師兄,別說了。”白英趕忙扯了扯南科的衣角,提醒的說道。
南科是真的着急,意識到自己的話影響了張超,趕忙轉移了話題,說道:“先生,您醫術這麼厲害。曉月和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
“先生,他們的脈象怎麼這麼奇怪?”
白英在為李子成診脈后,眉頭緊蹙道:“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張超搖了搖頭,面帶苦澀道:“我暫時也弄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毒,只知道和冰種有關”
“冰種?”南科神色一驚,怒聲道:“孫海際這個王八蛋,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之前張超被菌種所害,他可是親眼見到菌種的威力。
聽到冰種,白英不禁打了個寒顫,急聲道:“南師兄,你說的冰種是不是在南極冰川找到的冰種?”
“沒錯,當年孫家就用菌種害過先生。只是菌種根本傷不到先生,現在又故技重施,真是十足的小人。”南科攥緊了拳頭,沉聲道。
“白英。你知道冰種,那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金成急忙問道。
白英聞言搖了搖頭,嘆聲道:“冰川的冰種可是經過千萬年的積攢,形成的天下至毒。古今無人能解啊。”
“不可能,先生中了菌種的毒,照樣沒事,還拿菌種當水喝,先生一定有辦法。”南科急忙道。
“南師兄,你說的是真的?”白英一把拉住南科,驚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先生之前每次救人耗盡體力后,就會喝下菌種,幫助恢復體力。”
聽到南科的話,白英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些什麼,忙聲道:“先生,或許您的血可以暫時控制住他們體內的毒素。”
“古籍中曾有記載,血液引起的一切病症,可用抗體較強的血漿入葯。先生既不怕菌種的毒,並長期服用過菌種,那體內的血漿一定有了抗體。”白英忙聲道:“我們可以用先生的血用藥,至少可以再找出解藥之前,剋制大家體內毒素的蔓延,尤其是夫人,這幾天即將生產,萬一母體心脈受損。孩子也很危險。”
“沒錯,家興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苗老聞言也點頭同意道。
被白英這麼一提醒,張超也想到些什麼,就算他的血不能完全醫治好大家,至少可以試試。
想到這,張超小心放下懷中的王曉月,拿起紙筆快速寫下了一個藥方,之後又拿出匕首劃破掌心,鮮血順着掌心流進了茶杯中。
最後將血和藥方交給了南科,說道:“南師兄,熬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南科心疼的看着張超的手掌,咬了咬牙,接過藥方和茶杯轉身去準備熬藥。
金成則趕忙為張超止血包紮。
他心中只恨自己的血為什麼不管用,要讓先生受這樣的嘴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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