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愚昧不堪的君王
他很是認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跳到了馬車上。
蘇沐離看着馬車離開了之後才回到了院子裏,又託人寫了書信送到了季白風的手裏。
宋安倩看了一眼手裏面的這一個信件,面色凝重。
“趕緊準備一下,我要去見皇上。”
她匆匆地穿了一身衣服就出門去了,沒和家裏的任何人打招呼,皇上看着這一封信件,臉色也很是難看。
“之前的時候我還在心裏面懷疑到底是誰敢與我作對,如今倒是想明白了。”
這一封書信正是說著那一塊令牌的事情。
他之前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一直在與自己抗衡,久久的都沒想起那一個人到底是誰來,不曾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容易,一個做母親的,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受傷。”
宋安倩早就已經有準備了,悄悄的把這一個孩子也帶了過來,皇上看了之後更加的滿意了,總算是沒有挑選錯了人。
“你們要幹什麼?”
柳安淵看着家裏突然闖進來的這一些人面色冷清。
“我們皇上蘇姑娘到皇宮當中談話。”
如此關鍵的階段,皇上突然要面前,大家都知道事情不簡單。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人是誰,也從來都未見過,為何就找到我家裏來了?”
他眉頭微皺直接就否決了,另外一邊的小丫頭已經急急忙忙地跑去了後面的院子。
“姑娘,我們趕緊走吧,皇上突然派人來抓你了。”
小玲在大廳裏面看到了突然闖進來的這一些人,就意識到事情不好,趕緊跑到後面來通風報信。
“怎麼這麼快?”
蘇沐離急忙起身開始收拾東西,走到了院子的正中央,又停下了步伐。
“為什麼停住了呀,小姐,我們要趕緊走啊,如果要是那一些人追查到了,後面我們可就走不了了。”
小玲有一些擔心的說道,下意識的朝着四周張望,隱約可以聽到有腳步聲朝着這一邊走來。
柳安淵就在前面拚命的為兩個人拖延時間的,不過朝廷的這一些人來勢洶洶,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查到這一邊來。
“我不能走,我如果要是走了,他就會背上一個窩藏罪犯的名勝,如今皇上已經緝拿我,我就算出去了也逃不了。”
她放下了手裏面的這一個包裹,眼神反而坦然了。
那一些人之所以久久的不願意進來,說不定早就已經把這裏給層層包圍了起來,就是為了把兩個人一網打盡。
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如此的話,也要有人留下來和皇上抗衡。
“那小姐是要單獨出去嗎?”
小玲聽明白了其中的這一些利害關係,眼神里的擔心化不開。
“我早就已經說過了,不管怎麼樣,我都生死和小姐待在一起,居然小姐要去見皇上,那我跟着一塊去也就是了。”
小玲從一開始的焦急也變成了如今的堅決,不管是從家裏趕出來,還是如今坦然赴死都是一樣的。
“你不能跟我一塊去。”
蘇沐離聽了這話,態度一下子就變得堅決了起來。
“為什麼我是誓死跟在小姐身邊的,以前也是發過毒誓,我是絕對不會一個人苟活的。”
不過十六七歲的一個丫頭還未見過這世間的美好,只是簡短的在她身邊照顧了幾年,就已經有了如今的中心。
蘇沐離突然覺得這一輩子到這裏就算是死了的話也值得了,身邊有一個如此忠心耿耿的朋友,還有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有一個可愛的孩子,當時別無所求了,只是這樣的日子好像短了一些。
“好!”
她輕輕的答應了下來。
“既然你執意要攔着的話,那麼我們就要採用強硬的措施去找了。”
擺明了這幾個人就是在這裏故意的等時間呢,如今看着已經差不多了,想跑的人也早就已經從後門出去了。
皇宮裏面的人早就已經把這裏圍的水泄不通了,只要一看到人出去直接抓了,然後還能治裏面的人一個包庇之罪。
“公公可是在找我嗎?”
這裏的人還沒有發動呢,沒想到人就自己走了出來,有一些好奇的,看着這大張旗鼓的人自己還真的是值錢啊。
她心裏都忍不住的感慨,不曾想到有朝一日都有這麼多的人來抓捕自己呀。
“哎呦,姑娘原來是在着你呀,只不過這一位公子卻說你不在。”
柳安淵看到人出來的那一刻,神情當中有一模緊張,不過轉瞬又恢復了正常。
“你昨日不是說已經離開了嗎,為何今日又回來了?”
兩個人不愧是有默契的,簡單的對視了一個眼神就知道應該說什麼樣的話。
“我還沒有過夠這裏這一種優越的生活,怎麼捨得從這裏離開呢?所以原本想着偷偷的從後門進來,要你一個情分,可沒想到有這麼多的人來找我。”
兩個人這一些話本子一樣的談話,說的都是給這一個公公說的。
不管這一個人信與不信,如今兩個人的談話倒是把這一個剛剛的事情糊弄過去了。
“既然姑娘已經出來了,那就麻煩與老臣去一趟皇宮吧。”
外面的人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看着這一個樣的想跑是跑不了的。
“好啊,只不過我身旁的這一個丫頭需要有人給我照顧一下。”
小玲雙手有一些發抖,看到夫人的這一個眼神之後,沒有說什麼。
“好啊!我倒覺得這一個丫頭有幾分姿色,如若要是留在我的院子裏也不錯。”
柳安淵不等這一些人開口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若大的皇宮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相反這一次卻是無比的踏實。
皇上今日穿着龍袍立於大殿之上,看着倒比平日見到的多了幾分氣勢。
“我聽說你是自己出來的?”
皇上語氣裏面帶着一抹考量,那一些派出去的人,早就已經把今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他倒是佩服這一個女子的氣魄。
“既然皇上想要見我這樣一個卑賤的女子,那我就來。”
她言語當中不卑不亢,站直了自己的身子,也並未行禮。
和這樣一個愚昧不堪的君王,沒必要行那一些約束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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