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抬手對着太陽瞧了瞧據說有妙用的戒指,難道說就是這戒指害了她跑到這裏來的?她的散打班,20多名學員啊!一名學員,一期學費幾千元,楚萱鬱結的罵了句娘。這TND叫什麼事?不過隨便許了個願就把她扔到這個地界了。楚萱要是知道網上有個很流行的七喜廣告,就是一男的許了個願后回到了古代,不知會做何感想。
衣着不錯的楚大小姐,獨自在街上逛,自然會引得什麼地痞流氓,什麼不着調的富貴公子的側目,不過,楚大小姐的自保能力還是有的,一路上打飛了四個地痞之後,那些想要搭訕的富貴公子不得不考慮一下。
楚萱一邊走一邊摸着指上的戒指,這戒指真挺奇怪的,帶上后居然拿不下來,可又不覺得它與其它的戒指有何不同之處。楚萱想不通,現在只能先找個地方住下,休息好后再另做打算。找客棧挺容易的,楚萱找了一家門面挺大的上面寫着——龍源的客棧住下。躺在很硬的床上,楚萱覺得超不舒服,但也無奈,這個時代還沒有席夢思,還沒有海綿墊子!
抬手看看戒指,這東西有什麼妙用?NC怪又不是什麼?好煩!楚萱翻個身合衣而眠,你要問為什麼楚萱不把衣服脫了,她不會脫唄!睡得迷迷糊糊的,楚萱就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睛一看,眼前一片荒山野嶺,遠處有條小河,這裏,是什麼地方?她剛剛不是在客棧里睡覺嗎?怎麼跑到這來了?難道說那家客棧是黑店?楚萱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認真的打量着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楚萱決定往前走走。
楚萱圍着柵欄繞啊繞啊,為什麼這裏給她的感覺就是個牧場呢?還是沒有路的牧場,她要怎麼出去?MD,這是什麼地方?楚萱心裏暗罵,腿可不能停下,不停的轉着。走到無力,楚萱靠着柵欄坐下,盯着柵欄,楚萱的眼睛從眯着到瞪大,柵欄上居然有一排小字,此為隨身空間,可開荒,可放養,出入請喊——“芝麻開門”。
楚萱在心裏不停的詛咒着,但還是很白目的叫着“芝麻開門”。
果然出去了,還是在客棧里。自己在隨身間呆了那麼長時間已經過了一晚上,伸了個懶腰,居然沒有累的感覺,這也不可思議了。她得仔細的想想以後要怎麼辦?NC怪指的是什麼?她可不能拖,培訓班裏還有好多人等着呢,她可不想賠錢給別人。
楚萱在客棧里分析再分析,不想外面一片混亂,不多時就客棧里進來一位衣着精緻的,一眼就能看出有着顯赫地位的男人,在龍源里轉了轉,上下打量一番,“掌柜的,昨兒有沒有一位女子在這打尖,女子十四五歲,長得很清秀,樣子很端莊。”
“昨兒傍晚倒是有位姑娘住了進來,住在“天”字一號,不知是不是爺要找的人。”掌柜的仔細的回想一下,便想到了楚萱,立馬報了行蹤。
男子立馬讓掌柜的領着往客房走,身後還帶着幾個小廝。
楚萱正盤算着是買房子呢?還是租個小屋,門就被推開了,看着進來的掌柜,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再往後看,楚萱眉頭皺緊,這些是什麼人?“掌柜的,我缺了你銀子了嗎?”
“格格!”男子立刻跪在地上,“格格受委屈了。”
楚萱蒙了,眨了眨眼睛,這是神馬情況?“你們認錯人了!”
“格格,請跟奴才回宮。”男子聽着楚萱的話先是一愣,心想格格居然為了不回宮居然裝傻。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走,有毛病!”楚萱翻了個白眼,念着男子還跪着,楚萱倒也沒給臉色,只是語氣不太好。
“奴才是富察家的,福靈安,請格格跟奴才回宮。”
一邊的掌柜的,把身子緊貼在牆上,他居然收留了一位格格。
“靠,老娘都說了我不是什麼格格,你有完沒完。”楚萱好脾氣被磨沒了,語氣非常之不好,臉色更是難看。
福靈安一聽,難道他認錯人了?不可能啊!他是有幸見過這位格格的,樣貌都沒有改變,怎麼聽語氣卻真的不是。不管了,先將人帶回去再說。福靈安見軟的不行,準備用硬的,以格格身份的嬌貴,一手刀便能致人暈厥。福靈安心裏想的不錯,但楚萱怎麼如他的意,兩人便在小小的客房裏打了起來。
福靈安越打越心驚,宮裏的格格怎麼可能會武功?楚萱越打越吃力,她雖然是散打教練,可跟一位專業的保鏢沒得比。過了幾招后,楚萱便有些吃力,福靈安借力一手刀將楚萱打暈,看着楚萱倒在自己懷裏,福靈安心裏有些異樣。
福靈安身後的兩位小廝立刻上前,“主子,這……”
“走,進宮。”行至門口,福靈安看了一眼掌柜的,掌柜的立刻捂住嘴搖頭。福靈安衝著掌柜的點了點頭,抱着楚萱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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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萱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環境,還沒反應就聽着有人高喊,“格格醒了。”楚萱皺起眉,怎麼又是格格。眯着眼睛看向有聲音的方向,楚萱真TMD想咆哮,老娘不是神馬格格。正這般想着,楚萱就看着床帳上寫着幾個字,——正式進入打怪環節,請加油。幾個字一晃而過,楚萱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床帳上什麼都沒有。
“格格,嚇死奴才了。”跟着楚萱身邊的宮女看着楚萱睜開眼睛,立刻靠了過來,“剛剛皇上來過,還沒坐一會兒,就被延禧宮那位拉走了。”
“你是?這裏是?”楚萱挺迷糊的,這都哪跟哪啊!
“格格,格格可不能嚇奴才啊!奴才是碧蓮,是格格身邊的伺候的啊!”宮女嚇得立馬跪下,一臉的驚慌,皇上很喜歡五格格的,可不能有了差池。
“你先起來,我大約有些記憶,可又想不起來,你仔細的跟我說說。”打怪,怎麼打,她連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先把自己小命保住再說。
聽着碧蓮上嘴皮下嘴皮不停的翻動着,楚萱弄清楚“格格”的由來,現在是大清,乾隆二十三年,“格格”是現在皇後生下的,年僅十四歲,今年本應指婚,“格格”為了抗婚,跑出宮去。皇上不喜歡現在的皇后,但是挺喜歡“格格”的,原因是“格格”長得像皇上。楚萱嘴角抽了抽,一女人長得像男人,有兩個可能,一是女人太陽剛,二是男人太陰柔。楚萱自認自己不是很陽剛,那麼只能說皇上太……
“延禧宮的是誰?居然到這裏拉人?”楚萱大致了解一下情況后,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宮嗎,自然是宮斗。但是,這位延禧宮的,也太明目張胆了。
“不就是那位主子,格格可得小心着些,那位指不定在皇上面前怎麼說格格。”
楚萱冷哼了一聲,卻沒說什麼。宮女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外在叫着唱,“皇後娘娘到!”楚萱心裏怪怪的,被宮女扶起來,楚萱想的是她要怎麼請安,古時候不都講問安的嗎?
皇后拉着一張臉進來,眼裏卻透着關心。楚萱不得不嘆,皇后這個樣子,難怪不招人喜歡。“皇額娘……”是應該這麼叫的!
“你起來做什麼,還不快些躺下,我聽着人說你受了傷,讓我看看。”皇后臉色雖嚴,可語氣里透着的關心卻是不假的。
“我沒事了,都是那些奴才大驚小怪的。”楚萱絞着衣襟,楚萱童鞋對皇后關心的語氣很是心軟,楚萱最怕便是別人用軟的,當然,楚萱不是傻子,能分得清是好是壞,是真的關心,還是虛情假意。
“坐下來說說話,你也真是乖覺,若是不滿,跟我說了便是,怎麼跑出宮去,皇家的禮儀都忘了?”皇后語氣有些輕鬆,居然有絲打趣的成份。
“娘娘,那位主子說格格和福大爺不清不楚,格格怎麼受得了。”楚萱還真不知道“格格”為什麼跑出宮去,碧蓮這麼一接話,楚萱算是明白了。
“那狐媚子,就知道迷惑皇上。”跟着皇後進來的老人家插了嘴,一臉的不屑。
“容嬤嬤。”
聽着皇后叫老人家“容嬤嬤”,楚萱抬頭看過去,好嗎,真是一臉的菊花。又想起昨天遇見的小燕子,楚萱算是清楚了,她很有可能趕了把潮流跑到滿是NC的NN劇情里,難怪要打NC怪,原來是這樣。延禧宮,不就是令妃嗎?那裝裝軟弱,說說可憐的話,就博得大眾同情的女人。正好她的隨身空間少了個開荒的,不如讓她去好了。想着,楚萱嘴角泛了陰笑。延禧宮的令妃打了噴嚏,這才剛入夏,怎麼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