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三朝封帝
屏去漩渦中的水花,我瞅着水底一尺多高的東西“陸哥,那是一尊婆竭龍王尊天的石雕像。是專門掌管水界的菩薩。”
陸軍有些奇怪“好好的菩薩放在水底有什麼作用。”我抻出寒光劍聚起心中的念力,對着這尊婆竭龍王尊天的石雕像刺過去,劍氣劃開水面.
轟的一聲,一尺多高的石雕像隨着水流和劍氣的去向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瞬間移動到了泉眼的位置,泉水和氣體不在涌到水池上面,水面上的漩渦消失了,平靜的水面盪起數十道波紋。
吱吱嘎嘎的聲音從院落中間的那座紅房子門口傳過來。我和陸軍同時抬頭望去,兩扇硃紅色的大門緩緩的打開。“華曄,原來機關就在水下啊。”陸軍用力拍着我的肩頭。
“我也是誤打誤撞遇上的。”說完這句話我看了看四周,圍繞在院落周圍的那層霧氣也隨之散去,“婆竭龍王尊天的石雕像堵住了西山山底噴湧上來的靈氣,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屋子裏面存放的東西有所損害。”
想到這裏急急的邁步往紅房子門口走去。“華曄,裏面會不會有機關?”陸軍在我身後吆喝了一句。
我掐住護身手決,從門口往裏面探出了半個腦袋。這是一間十幾平方面積的屋子,大門開着,由於沒有窗戶裏面的光線顯得比較暗淡。
迎着大門的牆面上懸空三尺擺放着一溜老式的木桌,每個木桌下面都有三個抽屜,看樣子就好像是民國時候的三抽桌一樣,每個抽屜外面都貼着一張黃色的符籙。
眼睛挪到了上面,桌面是三個手掌大小的小鼎,分別是青色,黃色,金色,三個小鼎上面還在冒着淡淡的白霧,在每個小鼎的前面都豎立放着一張照片,“這是厚家的祖孫三代照片。”
陸軍趴在我的後背山瞅着屋裏。應該沒啥機關,我環視着屋裏,再沒有了其他的東西,一步踏進去,咚的一聲,鞋底接觸到了水面。
我這才低頭看下去,暗道一聲“我說怎麼木桌都是懸空擺放的,原來整個屋裏都是水啊。”幾個紅色的影子在水中遊動,“華曄,這些金魚有些奇怪啊?”陸軍站在門口外面低頭說道。
水中遊動得紅色影子是幾條金魚,每條金魚的眼睛都是朝上生長的,“陸哥,這叫望天,是珍稀的金魚品種,以前只有皇家才能擁有,他們還有一個名字叫朝天龍。”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往懸在半空的木桌地下望去,“不錯,應該是一個絕頂的風水局。”
我的目光掃過,看見了三條金色的鯉魚在木桌底下遊動着,金魚都圍攏在金色鯉魚的周圍,不時的突出一些氣泡,三條金色的鯉魚好像被這些紅色的朝天龍供奉在水中。
更為難得的是三條金色的鯉魚都長着三隻眼睛,“這三條鯉魚應該是魚龍。”腦子裏面閃過一個念頭。“華曄,這屋裏的水是從哪裏來的?”
“陸哥,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從水池那邊引過來的。”我指了指牆角下面的一條暗溝。
“華曄,咱們可不可以進去?”陸軍的眼睛盯住了那幾個抽屜上面。
我看着水面“陸哥,這個屋裏是一道風水局,叫做三朝封帝。利用水池中聚起的西山山底靈氣,再加上三眼鯉魚和朝天龍金魚身上的龍氣,把厚家的相片都供奉起來,希望厚家黃袍加身。”
“我呸,老子第一個就不能讓厚家的計劃實現。”說著話,陸軍從腰間掏出了手槍,“陸哥,千萬不能開槍打死這些金魚和鯉魚,這些魚類一點死掉,我怕抽屜中的證據資料也會變成紙屑。”
陸軍恨恨的咬着嘴唇,國罵差一點出口。“華曄,你說怎麼辦?”“這個公孫羽博還真是不簡單,小小的院落中竟然佈置下了兩道風水局。真是一個人才啊。”我在心裏倒是覺得公孫羽博死的有些可惜。
我不敢在抬起自己踏入水中的一隻腳,把命師的念力注入腳下,讓身上的罡氣慢慢在的水中散開,利用自己身上的陽氣讓水中的魚兒還是跟往常一樣的遊動着。
“陸哥,跟你商議個事情唄?”陸軍看着我站立的姿勢說道“有話趕緊說,只要能完整的把證據資料拿出來,就算是取下天上的太陽我也干。”
“沒那麼困難,只是你要馬上去故宮,把太和殿前面的兩口大水缸抬過來就行啦。”陸軍瞅着我“華曄,要那兩口大缸有什麼用,難道使用它們來裝這裏的金魚和鯉魚嗎?”
我摸了摸下巴“陸哥,你還真說對了,太和殿是什麼地方?,那是金鑾殿,是過去皇帝登基的地方,故宮太和殿門前的兩口大缸自然是佈滿了龍氣,裏面呈放的雨水不必說了,肯定也是充滿了龍氣,比起西山山底的靈氣自然純正的許多…。”
陸軍掏出了手機“華曄,我馬上請示一下。”“陸哥,你可要抓緊時間啊,時候長了我可就脫陽而亡了。”我看了看自己踏在水中的那隻腳,自己身體中命師的念力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華曄,你不會把腳收回來嗎。”陸軍也看出了一些究竟。“我們把水池中的靈氣已經堵住了,我把自身的念力和陽氣散在水中,讓這些魚兒感覺不出來水中的變化。”看着我對他一個勁的揮手,陸軍對着手機吼出了聲。
兩口鎏金的大水缸搬到了紅房子的門口,身上的念力劇烈波動着,抖了抖手,兩張符籙貼在大缸的底部,“華曄,你一個人能把大缸挪進去嗎?”陸軍有些不相信。
吸住一口氣,丹田聚力,念力灌注在雙臂上面,“起”雙臂半合攏,把兩口鎏金的大水缸搬進了屋子,褡褳中掏出紅線,很快紮成一個網兜,忙活了半天,把屋子裏面所有的金魚鯉魚都捉進了大水缸中。
三個小鼎上面的白色霧氣消散了,擺在前面的三張照片像被什麼東西擠壓了似的,轉眼光潔的照片上面佈滿了皴裂,如同是百年前的照片一樣。
陸軍和我並肩站在屋子中間,“華曄,這些符籙怎麼辦?讓人揭去可以吧?”
我舉起寒光劍“炁完幡落,天罪消愆,華精塋明,元靈開散,急如律令”一個敕字畫在木桌前面的空中,黃色的符籙眨眼掉落,“陸哥,可以讓人取裏面的東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