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拍馬屁
豆大的汗珠往下滴,經理大氣不敢喘一聲,思索着眼前的男人,單是氣勢就能看出並非一般人,但卻又很眼生。
作為夜色的經理,s城的名門貴族他也是見過不少的,再三確定沒有任何一丁點關於眼前這個男人的信息,這才壯着膽子阻止。
就算氣場強又能怎樣,他夜色的背景也是不好惹的!
“這位先生,我們夜色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您要是想找麻煩,最好掂量好了再來。”
噗,一邊的簡糖聽到經理的話,差點沒忍住破功,掂量好了再來?如果不是氣氛不對,她簡直是都想要給他鼓掌了!
而一旁的陳煥也是低咳了一下,死死的盯着簡糖眼觀鼻觀心,隨時等待自家老闆的命令。同時心中也是為眼前的經理點了根兒蠟。
顯然經理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手一揮,夜色看場子的混混們也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場面一時間劍拔弩張。
“我當是誰敢來我們夜色鬧事呢,原來是關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一個柔媚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便走下來了一個女人。
一頭飄逸的捲髮散落在肩上,巴掌大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再看她一身低胸的長裙,將她的一對兒**暴露出了大片的肌膚。
女人全程都是帶着笑,既不親近也不會顯得疏遠。
看着走下來的女人,簡糖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相斥!
“我們老闆可是沒少跟我說起您,二十幾歲的就在商場上打下一片天地,這種年少有為的人可是不多見的。”說著,女人還掩着唇輕笑了一下,萬種風情。
只可惜這些對關亦完全沒有一絲的效果,又或者說關亦從頭到尾都不曾將眼前的女人放在眼裏。
見自己的小老闆對關亦的態度一旁的經理嚇了個夠嗆。
“老闆……您這是幹什麼?這個人不僅把夜色清了場,還騷擾員工啊。”
聽着經理的話,女人微微回頭瞥了經理一眼,雖然是噙着笑卻讓經理的心猛地一顫,整個人都如墜冰窖一般。
同時經理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立刻顫巍巍的跪在了關亦的面前:“關,關總,是我有眼無珠,我給你道歉,都是我的錯,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
女人面色難看:“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什麼人都敢惹!關總,我們的員工的管理是我的疏忽了,接下來就不打擾您辦事了。”
說著女人朝着一旁的人使了個眼色,下一刻便立刻上來了好些人直接捂住了經理的嘴,將人硬生生的給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聽着女人的話,關亦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一張俊臉上依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並冰冷。
視線放到了簡糖的身上,“跟我回去。”
“我拒絕!”
對於簡糖的話,關亦也只是抿着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直接將人給扛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你!”簡糖話還沒等說完,便直接被關亦給甩到了車裏,一張俊臉也是已經陰雲密佈。
後背和車裏的座椅親密接觸下,簡糖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有些不滿的白了關亦一眼。
“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
關亦抬了抬眼帘,隨即便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上,對於簡糖的話也是枉若未聞。
“我跟你說話呢!你有必要躲我躲到這個程度嗎?!你不是說就算我死在外面你都不會管我嗎?!”
簡糖一席話說完,關亦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閉嘴!”
陳煥看了一眼兩個人,隨即將隔板升了起來。
“關亦!你不要太過份了!”簡糖乾脆直接將手按在了要升起來的擋板上阻擋了它上升的趨勢。
“過分?呵。”關亦冷冷的笑了一聲,隨即看着簡糖的視線都變得凌冽了起來,也是讓簡糖有些微怔。
雖然關亦一直對她說話都特別冰冷,但像現在這樣目光她卻是第一次觸及。
簡糖咬了咬唇:“你要把我送哪兒去?!”
“送你回家。”
關亦的話讓簡糖的眼睛有些危險的眯了起來,隨即也是帶上了些不懷好意的笑。
“我說關亦啊……你敢出現在我爸媽面前嗎?”
簡糖的話讓關亦目光一頓,隨即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她竟敢威脅他!
見關亦陷入沉默,簡糖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算計,“不敢吧,我可以理解。”
說著,簡糖乾脆直接抱住了關亦座位的靠背,湊近了關亦一點,在關亦的耳邊繼續說道,“不然……我去你家吧,反正又不是沒去過,你說是不是?”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對於關亦的話,簡糖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又或者說她對於這點簡直就是在意料之中。
“那你是要我露宿街頭?這要是讓我爸媽知道……”
簡糖故意將聲音拉得長長的,關亦額角上的青筋都是不着痕迹的跳動了兩下。
“陳煥,去酒店。”
“不許去!”
關亦的聲音還沒等徹底落下,便直接被簡糖給打斷了,一時間車裏的氣氛也是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陳煥也是乾脆眼觀鼻鼻觀心,就像是聽不見一般。
簡糖咬了咬牙,直接擠到了前面,一個翻身騎在了關亦的腿上,視線正對着關亦,一張小臉兒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好啊,你要是送我去酒店,我就敢給家裏打電話跟他們說你欺負我!”
“例如強姦,迷奸,又或者說你猥褻我!”
關亦的臉色黑的要滴墨一樣。
見關亦不說話,簡糖也是湊的離關亦這張俊臉更近了幾分,嘴角甚至帶帶上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如果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也不錯……你覺得,告訴我爸媽哪一個比較好?”
說完簡糖就這麼趴在關亦的耳邊,安靜的看着他,空氣也是一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回家!”
關亦直接將簡糖甩到了一邊,簡單的幾個字也簡直是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聲音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