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秋月回城了
秋月的頭朝下,正好對着楊小順的耳邊。楊小順聞到她嘴裏的那股香氣,真有些神不守舍了。
秋月掙扎的很厲害,可楊小順看了看,她只是面色潮紅。
“叫你罵我,我打你屁股。”、
楊小順騰出另外一隻手,在她小巧迷人的臀部打了幾下。
這下秋月吵得更厲害了,可是折騰了幾下,還是被楊小順緊緊扛在肩上。
“楊小順,你這個臭流氓,我跟你沒完……你也知道,只有我姨夫才可以……”
“你是市長的什麼?怎麼不說了?”
說著,就到了地里的玉米地了,現在的玉米已經成熟了,可是因為天氣原因,還沒有大面積的收割。
到了玉米粒之後,秋月不再大聲喊叫了,她緊張起來;“楊小順,你要幹什麼?你膽子不小?”
楊小順一句話沒說,出了玉米地,來到了清水河邊,楊小順把秋月扔下去……
“啊……”
秋月驚恐萬分在水裏面不斷掙扎着。
楊小順在岸上看着,她喝了幾口水之後,大叫了幾聲。
“快來救我,你想幹什麼,我答應就是了,我不想死……”
“好,那你告訴我,現在什麼感覺?”
“我,不會游泳,小順求你了……”
“回答我,你現在什麼感覺?”
“我……我出血了?”
其實楊小順早就看到了,清澈的水面上,泛起了一圈紅色的血跡。
楊小順把她從河裏拖上來時,秋月還是驚魂未定。現在她已經全身濕透了,躺在地上低聲喘息着。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故意把你扛在肩上,是為了叫你出汗,然後把你扔到水中,叫你受涼,這一冷一熱,你肚子裏面的東西就會流出來了。”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說明你還是想欺負我。”
“不信算了,現在好了,你可以回市裡了。”
秋月卻沒說什麼,閉着眼睛躺在那裏。
這一番折騰,楊小順也累了,午後的陽光還是比較燥熱。楊小順就坐在河邊閉目養神。
過了一段時間,秋月的衣服幹了,她站起來說:“我們回去吧。”
楊小順這才睜開眼睛,看到秋月妙曼的身子在夕陽下是那樣的好看。
“那就走吧。”
楊小順感覺秋月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到了家裏,馬秀蓉已經做好了飯,說:“你們回來了,我正準備出去叫你們吃飯呢。”
楊小順沒說什麼,在飯桌前坐了下來。
秋月似乎突然懂事了,也說:“嫂子,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快吃飯吧。”
這太尷尬了。
三個人吃飯,竟沒有說一句話。
吃完了飯,楊小順要幫馬秀蓉刷碗。
馬秀蓉看這楊小順,說:“不用你幫我,你還是過去陪秋月姑娘吧。”
秋月看到門口有一朵梔子花,正拿了手機給花照相。
|這個時候,馬秀蓉只穿了一條短褲,大白腿晃來晃去的。楊小順有些眼花,站在那裏沒動。
“小順,秋月不錯的,你今天跟她出去,是不是好上了?”
楊小順的臉上一陣燥熱,“說什麼呢,她就是個丫頭……”
“年輕,多好啊。”
正說著,秋月進來了,“你們說什麼呢?”
楊小順說:“你現在的病也好了,明天就回去吧?”
“怎麼了,我在這裏玩玩不行?”
楊小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走到了門口,說:“嫂子,我去雞場看一看。”
楊小順心裏很矛盾,反正秋月不能常住在這裏,實在不行得給顧大成打電話了。
叫顧大成把她弄回去。
可是……
楊小順眼前浮現出馬秀蓉和秋月的樣子,她們都是女人,是不是都一樣啊?
這個問題簡直把楊小順難倒了。
到了養雞場前面,竟然還不知道。要不是養雞場的狗叫聲,楊小順還會一直想下去的。
不對啊,這個時候了,狗叫聲怎麼這樣激烈。
楊小順一下出了一身冷汗。
天一擦黑雞就上宿了,不可能有什麼動靜的。
楊小順這才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那棵大楊樹下,停放着一輛三輪車,上面已經有十多隻雞了,這小偷,膽子也太大了。
狗叫的聲音更大了,只見一個黑影瞄着腰肩上扛了一個袋子急乎乎往這邊走來。
楊小順正要走上去,想不到後腦勺挨了一下,一個趔趄趴在了前面的狗窩上。
我日!
原來是兩個人啊。一個偷雞,還有一個斷後的。
等楊小順爬起來時,那輛三輪車已經走遠了。
不行,這也太氣人了。
什麼人竟敢這樣大膽,開着三輪車來偷雞?
楊小順回去跟馬秀蓉說了這個事情,馬秀蓉也只能嘆氣。
秋月說:“這太小意思了,我給姨夫打個電話,叫人把偷雞賊抓起來。”
“行了,這種事情找市長,我還不夠丟人的,你什麼時候離開這裏我就輕鬆了。”
楊小順正在氣頭上,這句話說的也很重。
秋月站了站,一句話沒說,走到了屋裏面。
……
第二天早晨,楊小順起床后,看到手機上有條秋月留下的微信:我回市裡了,我會想你的。
這個秋月,要走也不說一聲啊?
萬一出了事情怎辦?
想到這裏,楊小順撥通了秋月的手機。
響了幾聲之後,秋月卻掛斷了,不久又收到了她的一條微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唉!
廁所那邊傳來一陣細細的水聲,不用說,那是馬秀蓉起床了,那是她小解的聲音。
這聲音太好聽了。楊小順忽然感到一陣激動。
楊小順站在那裏,想入非非,馬秀榮到了他跟前,他才知道。
“小順,想什麼呢?”
“哦,沒想什麼,秋月走了,你知道吧?”
“唉,唉,這個丫頭,怎麼不說一聲呢?你怎麼不留住她?”
楊小順覺得不能把秋月的身份告訴她,就說:“我看不上。”
“那你看上什麼樣的?”
“我……”
楊小順想不到馬秀榮會問這個問題。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馬秀蓉剛起床,頭髮有些凌亂,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寬大衫子,下身其實是一件淺灰的短褲,可是因為衫子太大了,把短褲遮住了,看上去,下面就跟什麼沒穿一樣,只是大半截的白腿露着。
馬秀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說:“別胡亂心思了,快洗臉吧,我去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