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美人思春
“來,春花,看我的。”雪清凌接過最後一個竹圈,移步來到場地的邊上,小手平舉竹圈,瞄準了中間一個玩具小熊就拋了出去,說來真准,竹圈不偏不斜正好套在玩具小熊的頭上。
春花見了來精神了,哇,中了,中了。“姑娘,我們中了。”她把玩具小熊接過來親了又親。“姑娘,高手呀!”春花不住的誇讚着她。
雪清凌做這些事可是輕而易舉的,她在公安大學讀書時,最主要的項目就是練射擊,她一直都是百發百中,班中總是第一的。
“春花,咱們去那邊看一下。”雪清凌此時的心情好多了,不比在家時的心神不寧了。她看到前面城牆邊上正圍着一些人,就和春花走了過去看是怎麼回事。
城牆上有一張白色的大紙,上面畫著一個人的頭像,看面相那個人很兇狠的樣子,頭像的下面寫着幾行大字:趙二,男,三十歲,涉嫌一樁人命案,現畫影圖形捉拿此人,有見到者通報有賞。落款是州府大印。
“姑娘,畫影圖形捉逃拿犯的。”春花看出來了。
“嗯,春花,這高州府內命案還真不少呢。”
雪清凌看着告示,又想起了那個人:齊木遲。剛剛平定的心又泛起了漣漪,這麼多天了,也不知他在忙什麼。他的一舉一動,都浮現在眼前。
其實這會齊木遲齊大人也在這裏,他就站在城樓一個角落裏,今天他出來微服私訪,剛來到城樓下就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看那婀娜多姿的小身影正是雪三娘。可把這位欽差大人樂壞了。
“來人,去把雪三娘給我請到驛館,讓她來給本大人看病。”得,又裝上了。
這時有一個官差走了過來:“你們是雪三娘雪姑娘嗎?”官差問春花。
“是呀,這是我們雪姑娘,就是神醫雪三娘。”春花驚訝的看着這位官差。“有什麼事嗎?”
官差連忙上前學施一禮:“給雪姑娘請安,”
雪清凌看了一眼官差,“有什麼事嗎?”
“雪姑娘,我們九府監察使齊大人有請姑娘過府治病。”
“噢,”雪清凌心說,感情這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呀,剛剛還想起他,這會就來請我去過府看病,那就去看看吧。
“好吧,來,官爺你頭前帶路,春花拿上咱們的醫藥包,跟這位官爺走一趟了。”雪清凌心中在想這位欽差大人,有這個機會,那就去會一會他吧。
春花何等聰明,這是姑娘想去呀,這些日子小姐茶不思飯不想的就是為了這位欽差大人,於是趕緊扶着雪清凌來到了驛館。
齊木遲這幾日其實真的很頭疼,皇帝慕榮天宇又派他的貼身太監來見他。
太監來到驛館就宣讀了聖旨:“齊大人接旨。”
齊木遲趕緊撩衣服脆倒:“微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九州監察使齊木遲,本王讓你調察的貪腐一案,至今沒有結果,限你在一個月之內趕快察出此案,如若到時還察不出,提頭來見。”
“謝主龍恩。”這小太監得不得,得不得的一陣宣讀。可把跪着的齊木遲嚇壞了,一個月的期限,一晃就會過去的,而現在的案情一點也沒有進展,連個蛛比馬跡都沒有。這、這、這可怎麼辦呀,急的齊木遲只搓手。
小太監宣讀完了聖旨對齊木遲說:“齊大人,你就趕緊查辦吧,雜家回宮復命去了。”
齊木遲趕緊起身:“送公公。”
“不送,請回。”小太監回宮去了。
齊木遲站在那裏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說,這可怎麼辦呀,這個貪腐案的案犯隱藏的很深,不說有沒有一點線索吧,就是有一點點線索,也會被他們給斬斷的。
這件事讓齊木遲頭疼,這不就在今日,他在驛館裏理不出頭續來,就出府巡查,也好找一找線索,卻不料在這裏遇見了雪三娘,這幾日對雪三娘的朝思暮想,讓他很難受,齊木遲當然不會放過雪清凌了,他就派官差去請雪三娘。
雪清凌和春花跟着官差來到了驛館。這個驛館可氣派了,比劉賢劉知縣的府衙還要大兩倍,高高的大門兩側修有小門,大門前有兩隊官兵把守,小門旁是看門的,這裏有來回送信的家丁看守。進出的人們都要搜查全身,放下手裏的東西。這種把守讓人生畏,這種威嚴讓人膽寒。
官兵帶雪清凌和春花走的小門,門口有家丁守着,家丁向前問道:“來的是什麼人?”
官兵拱手到:“齊管家,是齊大人派小的請來的雪三娘雪姑娘。”
“噢,雪姑娘,久仰大命,即然是齊大人請來的貴客,那就請吧。”齊管家齊忠給雪清凌見了禮。
這個齊忠可不是一般人,他從小跟齊木遲一塊長大,齊木遲在小的時候學武功,就由齊忠陪練,因此齊忠的武功也十分高強,齊木遲當官以後,他就進府當了管家,實則是齊木遲的第一大保鏢。
雪清凌見此人高大魁梧、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跟欽差大人年齡相仿,忠厚而帶有精明幹練,她對此人很有好感。
齊忠帶雪清凌來到二堂齊木遲的房間,“大人,雪三娘雪姑娘到,”
齊木遲剛到了府中,換下一身輕鬆的白色繡花的公子袍,把黑髮散了開來,在頭上還扎了一個乳白色絲巾,手上拿了一把摺扇,來到門前,伸手把門打開“雪姑娘在那裏,雪姑娘在那裏。”當看到雪清凌時,他含情脈脈的身施一禮:“雪姑娘,本官這廂有禮了,姑娘請進。”
雪清凌在門前看到了開門相迎的欽差大人,看這位大人身穿一身素袍,風度翩翩的站在那裏,正是她這幾日心之所系的人。現在這位風流倜儻的人兒就在眼前。這心中好像有一隻小兔子在蹦,慌了。
“齊大人請。”雪清凌不知道說什麼就隨聲明應了一下,跟着齊木遲進了他的房間。
“家人,上茶。”齊木遲吩咐下人上茶,回頭看了看下人,感覺在這裏人太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