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心很累很累
兩個人在爭執撕扯的時候,夏暖微被蘇靜雅誤撞暈過去,見此狀況的她很快恢復理智,她才感覺到了害怕。
片刻后她準備摸出手機報警,就在她顫抖的手撥號的時候,很快她就有了更加可怕的想法。
十分鐘后。
剛剛走出會議室的厲子墨接到了蘇靜雅的電話,說道,“子墨,你快點報警,暖微出事了。”
她的聲音帶着急迫,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回到醫院,還故作一出買一些東西回來,就是為了不讓人懷疑到她的身上。
“暖微,她怎麼會出事?她人在家裏。”厲子墨並沒有把蘇靜雅的話當真,相反他還告訴對方自己妻子在家。
他出門的時候,對方還在家裏睡覺,而且他已經叮囑小橙,一旦夏暖微出門就會打電話告訴他。
可現在家裏都沒有給他打電話來,所以他斷定夏暖微在家,雙眸暗淡一下。
“沒有,她去找唐藝馨了,之前她來找過我問唐藝馨的下落,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哪裏,可她就是不相信,還說我跟唐藝馨是一夥的。”蘇靜雅越說越露出委屈的聲音,她完全就是在擔心夏暖微。
這個時候的蘇靜雅只想讓對方快點報警找夏暖微,只有那樣才可以讓她的計劃成功。
“她去找唐藝馨了?”厲子墨還是有些疑惑不解,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去找唐藝馨。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妻子還和唐藝馨糾纏不清,而且他這邊還沒有消息,她又怎麼找的到對方?
“嗯,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我才打電話告訴你,讓你快點報警,我是真的擔心唐藝馨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蘇靜雅聲音帶着對夏暖微的關心,完全沒有之前的不愉快。
這次她一定要讓夏暖微徹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裏,剩下的就是對付夏暖心。
她要讓這兩個痛恨討厭的人,完完全全從的她眼中消失不見。
“知道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在厲子墨說完這句話后,人已經迫不及待給夏暖微的手機打電話。
他撥打了好幾遍一直都處於無人幾天通的狀態,這不由地讓厲子墨的心有些不安起來。
隨後他又給家裏家裏打去電話,小橙才跑上樓得知夏暖微不在,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溜出家門。
這下子厲子墨開始着急起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最後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報警。
警方開始追蹤夏暖微的手機定位,一個小時后,全部人員來到瀑布所在位置。
三天後,監獄。
“胡一天,她還是不肯見我嗎?”厲子墨不由地疑惑問道。
自從夏暖微被警方帶走之後,他來探視對方几次,可都被對方拒絕不見。
他知道自己和女人產生了誤會,其實他知道唐藝馨不是自己妻子害的,可他覺得跟蘇靜雅也無關。
當初報案還是她催促自己,就是擔心夏暖微會被唐藝馨傷害到,可他是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是的,而且厲太太的狀態不是很好,她似乎還在誤會你報警抓的她。”胡一天點頭應答,他西裝革履拎着公文包。
他是真的沒想到,夏暖微誤會這麼的深,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解釋,因為對方根本就不聽。
“我報警只是要儘快找到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把唐藝馨殺了。”厲子墨沒想到還是這樣的結果,他不由地露出煩躁的神情出來。
“其實這倒不是關鍵,主要還是當初你作證蘇靜雅和唐藝馨的死無關,當初厲太太說是蘇小姐推下瀑布的,可證據全部指向是厲太太所謂。”胡一天覺得這次誤會有些大,但是的證據都針對着夏暖微。
“那現在該怎麼辦?能不能保釋暖微出來?”他聲音低沉,看着律師問道。
“不行,她現在會在故意殺人和自衛殺人的兩種刑罰中徘徊,不過我就是讓厲太太判決自衛也要判個三五年時間,這個厲總你還是要有心裏準備。”胡一天其實已經有了把握,只要對方配合。
雖然現在全部證據都對夏暖微不利,他還是會有辦法達到最低的判決。
“三五年?”厲子墨蹙眉,似乎很是驚訝。
“是的。”胡一天非常的乾脆的回答男人,一雙桃花眼睛看着厲子墨神色難看。
半個月後,夏暖微最終還是被判十年,因為她在胡一天給她辯護的時候,她竟然承認了推唐藝馨摔下瀑布身亡的事情。
從被宣判的時候,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厲子墨一眼,現在的她已經決定徹底跟男人結束。
沒想到到最後送她進監獄的人,竟然就是被她深愛的男人,他寧可相信蘇靜雅都不相信她。
這簡直讓她感覺非常的可笑,所以自從出事之後,她拒絕見任何人,這裏也包括她的妹妹夏暖心。
最後她被宣判帶出法庭的時候,厲子墨快步上前阻攔住她的去路,“暖微,你要提出上訴,我會讓胡一天幫你。”
他沒有責備女人一句,不過說實話他的心裏已經很不舒服,但是這樣的情緒並沒有表露在他剛毅的臉上。
雖然他萬萬沒想到,在法庭上夏暖微會承認殺害唐藝馨,可他知道女人不會那樣狠毒。
“不需要,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對於我而言都一樣,不過我的確需要你簽署一份文件,那就是我們的離婚協議書,我會讓胡一天準備。”夏暖微只有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才看向了那個,讓她已經希望破滅的男人。
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交集,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了,她真的累了,心好累好累。
“暖微,你不要胡鬧。”厲子墨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激動的想要上前抓住女人的手。
卻被夏暖微身旁的兩位民警阻攔,頓時讓他沒有辦法和女人有親密的接觸。
“可笑,你看我什麼時候胡鬧過?再說我都這樣,還有必要和你胡鬧嗎?”夏暖微不由地苦澀一笑,隨即看向男人低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