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你的溫柔
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出現在公司,小林一見我就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公司來了個美女上司,雖然人冷冰冰的,但是暗地裏卻是......
我白了他一眼,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不過這美女老闆剛來也不過幾天,怕是有人嫉妒而編排的吧,這樣想着,我沒理小林回到了座位上,幾天的工作都堆積在一起,一上午我都緊鑼密鼓的忙乎着,甚至連去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余邁今天也來了公司,不過似乎一直在美女上司的辦公室里。雖然是正常是上下級,可是這樣的不避嫌,難免讓人多疑。這不,小林又探過頭,敲了敲我的辦公桌,“諾,你看,這又開始了,真的是每個人都不放過。”不過語氣明顯的是嫉妒,這也難怪,小林的相貌普通,沒有顯赫的背景,最主要的是總愛八卦人,所以公司里的人總歸是有點瞧不起他。
我被他這一攪合,也沒心工作。於是拿着剛剛整理好的材料像美女上司的辦公室走去。
剛要敲門,就聽見裏面嬌滴滴的說:“都說你最懂女人心,我們這樣坐着聊天可不好。”
余邁微微一笑,“那需要點刺激的事來活躍氣氛嗎?”
美女上司一聽心花怒放,“好啊,都隨你。”
余邁不知說了什麼,只聽見辦公室傳來一陣淫~盪的笑聲。
然後余邁走了出來,看見面紅耳赤的我。本來被抓包的人卻對我視而不見,我心下一氣,喊住他:“余主管,我這個數據不對麻煩你給我看看。”
余邁回過頭:“這樣啊,不過我現在要去庫房那裏清點,不如你一起來,搭把手也好。”我只好跟着他走,雖然想到曾經在那裏看到有人發生那種關係,還得硬着頭皮往前走。
到了庫房,我剛想問他和美女上司說了什麼,反倒被他一下擒住按倒在牆上,余邁在我耳邊輕輕的吐着氣:“小妖精,剛才在門外聽得夠多了,怎麼吃醋了?”
我又羞又怒,前幾日~你納妾不說,今天又公然當著我的面調戲別的女人,居然還大言不慚的問我!接着怒氣我心下一橫:“沒有餃子喝什麼醋?”
余邁看我怒瞪着雙眼,突然玩心大發,手伸進我的職業裝里,胡亂的摸着,因為被擒着雙手動彈不得,我只得告饒:“這是公司,等會有人要過來發現了怎麼辦?”想着自己看到別人發生這樣事自己的鄙夷,到時候別人不知道要怎麼想我呢?
“他們進不來”說著望了一眼門鎖,“啪”的一聲門自動上了鎖。余邁不由分說的擒住我的肩,把我的半身裙往上一推,在半~裸的身體上威風起來,今天的余邁似乎有點興奮,這大概是因為在這種地方更能激起他的情緒吧。
我整理好衣裙,問他:“你和老闆說了什麼?我看她笑得很開心。”
“想知道?”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一看見余邁和別的女人靠的太近,我內心裏就很不舒服,所以想都沒想的說:“嗯。”
可是余邁狡黠的一笑,越過去走了出去。
想要的答案沒有尋得,自己反而被他佔了便宜,我羞紅了臉走了出去,一不注意差點撞上門口的人。鑽進鼻孔的香水味,和那高貴的打扮,一看就知道這就是新來的美女老闆蘇雲了。
蘇雲留着金黃色的波浪長發,一雙烏黑的杏仁眼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前幾天請假的余楨?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臉怎麼那麼紅,庫房很熱嗎?”說著,下意識的的往裏面望了望,似乎在找什麼人。
我連忙說:“余主管讓我自己在這裏清點貨物,可能剛才上上下下的累到臉才會紅吧。”
蘇雲聽到我這麼說,似乎放下心來,也不再說什麼,快步離開了。
經剛才的折騰,我又不想吃午飯了。這陣子總是會渾身乏力,或許是因為肚子裏的小傢伙吧,我拿出余邁之前給我的珠子,雖然知道了是什麼,但是為了肚子的小東西,還得勉強吃下去。
傍晚的時候,美女老闆突然要約我一起去她的住所,我正詫異,蘇雲說:“哎,其實是剛建完的,沒來得及裝修呢,今天物業打電話說可能我家管道漏水,讓我去一趟。”見我有些猶豫,蘇雲又說:“那邊我不太熟悉,而且找男同事去總怕傳閑話,想來想去你最合適。”
見推辭不掉,我只好答應了她,可是剛一坐上她的車,我就隱約感到不對勁,這是開車是蘇雲轉過頭,這還那裏是那個美女上司!分明是張噁心的怪物一樣的臉!
我大叫一聲去拽車門,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開,車子越來越快,在急速的顛簸中我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發現周圍黑漆漆一片,身邊被露水打濕的小草讓我想到我很可能是在郊外,身邊沒有任何動靜,我試圖扭動下~身子,卻動彈不得,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着該死的余邁跑去哪裏了,不總是口口聲聲說我們心意相通,這個時候怎麼不靈了?再不來,老娘有可能就命喪黃泉了,想到這,心裏一陣悲戚。
正當萬念俱灰之時,只聽見一聲鞭響,緊接着來人大喊:“妖孽,還不住手!”
是洛立凡!
這個時候突然覺得他好可愛啊,我的救星。
蘇雲,哦不,她現在就是只女鬼,冷冷一笑,“憑你?”
說時遲那時快,洛立凡一鞭子下來打到女鬼的肩頭,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原來那鞭子上沾滿了黑狗血。女鬼吃痛,惡狠狠的對她說:“不要多管閑事。”
洛立凡絲毫不加退讓,“難道讓你興風作浪禍害人間不成?”說罷又一記鞭子打向女鬼的左肩,女鬼因為見識到厲害,從蘇雲的體內跑出來一個轉身撲向我。
我躲閃不掉,眼睜睜看着她進了我的身體。
身體突然猛增的某種力量,讓我掙脫開繩索的束縛,我的身體已經由不得自己支配,但是我努力的用自己僅存的意識去抵抗,“為什麼偏偏是我?”
“去問你該問的那個人。”另一個聲音從我的喉嚨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