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病入膏肓的議員
麻省,其實就是馬薩諸塞的簡稱。這個稱呼,是華夏人給起的。
麻省總醫院在大波士頓都會區。
它也是美國最著名的醫院之一。
吉娜開着車,三人半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麻省總醫院了。
在莉莉的指引下,他們停好車,直奔着米奇.舒墨住的病房。
來到病房門口,卻發現,這裏有好幾個媒體的記者都守在門外。
而米奇.舒墨的家人正在不耐煩地打發著這些記者。
“舒墨小姐,我想請問,舒墨先生是不是已經不再接受治療了?他真的打算就這麼安靜地去見上帝了嗎?”一個記者問擋在門口的那個身穿黑衣的年輕女子。
那黑衣女子不耐煩地說道:“並沒有,我的父親是很頑強的一個人,他並不認為病魔已經擊垮了他,他還在奮鬥,他覺得自己能活下去!因為這個世界並不太平,我父親不放心自己偉大的祖國遭遇那些無賴國家的挑戰!”
“但是,有人傳出小道消息,說舒墨先生已經拒絕再接受任何治療了,他不想那麼痛苦地活着,他寧願死,也不像失去尊嚴,在手術台上任人擺佈!”又一個記者說道。
“那是有人在造謠。”
“舒墨小姐,我們認為,我們記者有權力去探望一下舒墨先生,看看他是否還活着。你不能把媒體都擋在病房外面,這樣是不對的。”又一個記者大喊着。
“記者先生,我父親是重病的老人,他現在需要靜養,你們如果還有一點人道主義的精神,就請離開這裏,不要打擾到病人的休息!”黑衣女子眼裏地說道。
鄭浩站在旁邊,聽着這記者和舒墨女兒的對答,他心說,看來,想要得到拯救舒墨的機會,並不容易啊。
莉莉.漢克斯這時候向前擠了過去,來到了黑衣女子的身旁。
“舒墨小姐,我是莉莉.漢克斯,我是哈佛醫學院的教授,我這裏有一個朋友,他相信自己能夠醫治舒墨先生,您看,能讓他進去給舒墨先生看看病嗎?”莉莉對鄭浩黑衣女子說道。
“哦?你是說,有人認為他可以救我的父親?”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
“是的,我也堅信他可以救你的夫妻,因為我已經親眼見證了他神奇的醫術。”莉莉微笑着說道。
“那個人在哪裏?”黑衣女子問道。
“他就在這裏,他聽說舒墨先生病得嚴重之後,就立刻表示,他願意嘗試一下。因為他一直很敬佩舒墨先生的為人。”莉莉說道。
鄭浩在旁邊聽得直翻白眼。
擦了,我對一個老反華分子有何敬佩可言?
只不過是我覺得他現在有可利用之處罷了。
“哦,那請你的這位朋友過來吧,我的父親,真的是很危險了,醫生說,如果沒有合適的治療手段,他生命堪憂。”黑衣女子有些潸然淚下。
“鄭,你過來!”
莉莉回頭向鄭浩招手。
鄭浩淡然就來到了那黑衣女子的身前,衝著她淡淡地一笑。
這一笑,翩若驚鴻一般,讓這黑衣女子為之一呆。
好帥的男孩!
不過,好像是個東方人,不會是華夏人吧?如果是華夏人,那估計會被父親所排斥呢。
“舒墨小姐,這位鄭浩先生,是來自華夏的著名醫生,你可能聽說過美容養顏丸和辟邪清瘟丹吧?這兩種葯都是鄭浩先生研製出來的。”莉莉對黑衣女子介紹道。
“哦!原來你就是鄭浩!”黑衣女子聽了,恍然道。
鄭浩心說,看來自己的名頭這位黑衣女子也是聽說過的。
看來,自己的名氣已經是伴隨着美容養顏丸和辟邪清瘟丹在全球的火爆而名聞遐邇。
“是的,我就是。”鄭浩淡然點頭,不亢不卑。
“你是西醫嗎?”黑衣女子又問。
“不,我是中醫,華夏傳統醫術的傳承人。”鄭浩笑道。
“竟然是中醫?那恐怕不行的。我爸爸最為排斥有關華夏的一切。”黑衣女子失望地搖頭。
“可是,我能讓他活!他真的不想再繼續活下去了嗎?”鄭浩笑道。
“你確定,你能用中醫救活我的爸爸?”黑衣女子一臉的狐疑。
“我當然確定!就如同我一手研製出美容養顏丸和辟邪清瘟丹那樣,這是不容置疑的!”鄭浩自信滿滿地說道。
“是嗎?鄭先生,我願意讓您嘗試一下救我的父親,但是,您不能聲稱自己是華夏人,你要說,自己是日本人,你看,這樣行嗎?”黑衣女子說道。
鄭浩聽了,登時就是大怒。
麻痹!
老子是過來救你爹的!
老子救人難道還得求着你們嗎?
“不行!我是華夏人,華夏是我的國家!我為自己是華夏人而榮!我絕不會自稱是什麼日本人的!”鄭浩斷然說道。
“可是,你如果說自己是華夏人,我的爸爸估計都不會讓你到他床前去的。”黑衣女子滿臉焦慮地說道。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如果你不願意救你的父親,想要任由你的父親死去,那我也無所謂。”鄭浩聳了聳肩說道。
黑衣女子聽鄭浩說得決絕,她也知道,她剛才的提議的確是有點兒侮辱人。
“好吧,我去請示一下我父親,如果他被我說服了,我就請您進去。如果他寧願死,也不願接受您的醫治,那我就沒辦法了。”黑衣女子說道。
“好!”鄭浩點頭。
黑衣女子轉身走進了病房。
門口則是換了兩個強壯的安保人員。
病房裏,只有一張病床。
病床上,躺着個穿着病人服裝,一動不動的高大白人老頭。
這老頭現在什麼治療措施都沒有做,只是躺在那裏,眼神有點兒痴獃。
黑衣女子走到了病床前。
“爸。”她叫了一聲。
老頭一動不動,也沒有回應。
只是,他的眼睛眨了兩下。
“爸,哈佛醫學院的漢克斯教授給你找了個醫生,對方聲稱可以治好你,你要試一試嗎?”黑衣女子說道。
“治好我?他用什麼醫術治好我?我的兩個肝已經全部壞掉了,已經完全不能用了,沒有人能救得了我,就讓我安靜地去將上帝吧!”白人老頭有些沮喪地說道。
聲音很低,眼神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