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姐妹聚會

第五百章姐妹聚會

夜深了,阿朵醉倒了。歐馨蘭起鬨將簡寒宇關在她的房間裏,美其名曰——照顧。實則,她的居心大家都了解滴。

快樂的時光飛快流逝,眾人都回房休息了。

南宮傲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晶瑩的水珠在結實的胸肌上滾動,折射出五彩迷幻。發梢滴着水,順着剛毅的輪廓滑落,說不出的性感。

好一幅美男出浴圖啊,簡若羽看得眼都直了,甚至花痴地咽了咽口水。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用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極其榮幸的一件事。若在平時南宮傲一定要很高興,可此時若若的身體……

看來他等下還要再洗一遍澡。

某女朝他伸長了手,幾個跨步,上了床,將她攬入懷裏。肌膚相觸的瞬間,灼人的酥麻從靈魂深處升起。那是擁有的快樂和滿足。

簡若羽乖乖枕着南宮傲的胸膛,結婚快四年了,現在又懷了寶寶,她自然不會全然無知。她知道南宮傲為了她忍得多辛苦。

好吧,她必須承認她以前有時會故意捉弄他,害他一夜沖了好幾次冷水澡。但他對她是無條件的包容,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不會生氣,比從前更寵愛她,憐惜她。

“南宮傲,你掐我一下吧。”趴在他胸前,柔柔地說。

某男蹙起眉,凝聚着濃濃擔心:“若若,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別這麼緊張,我只是覺得一切美好得像夢一樣。”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蹭了蹭重新抱着他。

南宮傲懸起的心才稍稍放下,撫着她柔長的發:“不是夢,是真的。而且,我們以後會更幸福,更快樂。”輕柔呢喃,是安慰,是陳述,更是誓言。

他的人生因她而璀璨,她卻因自己而受苦。

他註定要用自己的後半生來償還欠她的債,就讓他用愛將她淹沒,把她寵壞吧。

“南宮傲,你對我真的太好了。”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氣息,他的溫度,甚至他撫觸的節奏。她像只慵懶饜足的貓兒般蜷縮在他懷裏,精神困了,心卻不想睡去。

“小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不管她的話有多幼稚,多嘮叨,他都不厭其煩,一遍遍回答。

“你不可以把我寵壞了再丟下我。”環緊了他的腰,長發騷得他腹部一陣陣痙攣。

“我就算丟了自己,也不會丟了你。”某男的呼吸開始急促,卻不忍推開她。只能受虐似的承受着甜蜜的煎熬,處於火海中。

“若若,你困了,睡吧。”只想早點將她哄睡,他好去沖個冷水澡。

可惜他的心聲她聽不到,因為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會無條件地包容:“不,我不困。你陪我說說話。”聲音已經倦極,濃濃睡意。

南宮傲除了無奈的嘆息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忍受着兩重煎熬,哄着她,順着她,直到睡神暫時眷戀了她,他才得以解脫。小心翼翼將她扶着躺好,細細掖好被子。

將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隔着被子吻了吻寶寶:“你要乖哦,不可以提早出來,知道嗎?”

接着在簡若羽粉嫩嫩猶帶着幸福光澤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寶貝,睡吧。”

躡手躡腳下了床,先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在確定簡若羽睡得很熟時,才悄悄出了房間。

主別墅旁邊的另一幢別墅里,燈火通明。幾個叱吒風雲的男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壓低了聲音,湊近耳語。就算是獨幢的別墅,他們也怕隔牆有耳。

真真是謹慎過了頭,就像做賊一樣。

大概一個小時后眾人達成了一致,如同打了一場仗一般,累得癱倒在沙發上,卻都露出了詭異而幸福的笑。

明天就是阿朵和簡寒宇的婚禮了,依照習俗今晚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見面的。經歐馨蘭的提議,她們決定開一個告別單身的派對。

見識過歐馨蘭灌阿朵酒的瘋狂勁兒后,南宮傲說什麼也不放心將快要臨盆的簡若羽交給她。歐馨蘭萬分委曲,又是發誓又是詛咒,還有慕容儀,井紫妙和赫連子瞳的保證后,他才勉強同意。

臨離開前還是小心囑咐了一番,他知道是自己過度緊張了,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今天到場的全是簡若羽的好姐妹,有着患難與共的情誼。

她們必會將她照顧得妥妥貼貼,尤其是還有細心的阿朵和做事穩重的井紫妙在。哎,不管安全工作做得再好,只要她稍離自己的視線一刻,他都不能心安。

歐馨蘭插着腰,如同女皇般對南宮傲吼:“喂,你到底走是不走啊?這裏可是全是女孩子。”

南宮傲額頭滑下兩行斜線,他真真佩服慕容繼的勇氣。居然愛上了這麼個強勢又霸道的胭脂馬,還是他的若若可愛。

“好好好,我走,我馬上走,這總可以了吧?”雙依依不捨看了簡若羽一眼,在收到她讓他放心,她會乖乖的的眼神后才離開。

南宮傲一離開,歐馨蘭迫不及待甩上了門,大聲嚷嚷:“若若,你該管管你家男人了,把你看護得這麼緊幹嘛啊?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他是被上次的事件嚇怕了嘛。”簡若羽弱弱為他辯解。

聽她這麼一說,歐馨蘭轉移的目標。一屁股坐在簡若羽身邊,秀麗的臉上浮現深深的責備:“我們還沒好好審審你呢,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實交待。”

她們都或多或少聽到了些,卻都沒有再次和簡若羽碰面。沒有真正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火苗一下子燒到了她身上來,簡若羽很是無奈,但歐馨蘭瞪大的眸子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歐馨蘭的目光如狼似虎,看得她膽戰心驚,只能向唯一的在場者阿朵投去求助的目光。阿朵端着飲料,故作視而不見,頭轉到了另一邊。

一想起當時當日的情景,她還是餘悸未消。如果當時她有個三長兩短,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更無顏面對南宮傲。當然,她和簡寒宇也不能像現在這樣。

雖說事情已經過去四個月了,她也原諒了簡若羽。但當時不被信任的感覺猶在,哪怕最後事實證明簡若羽當時的選擇是對的。

“是啊,姐,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井紫妙坐到了她身邊來,抓住她的手。記得消息傳到了S國,她媽咪一聽立即昏了過去。

醒來之後說什麼都要趕過去,她也是要跟的。只是,當時她已經聯繫好了一所學校,第二天就開學了,媽咪說什麼也不讓她跟。

後來知道了她平安無事,還解救了南宮傲和赫連卓楓。然,真正的經過她還是知之甚少。

赫連子瞳站了起來,為簡若羽說話:“好了,你們別逼若若了。當時我也在Q國,事情的經過我也了解。”

“那你快跟我們說說。”歐馨蘭暫時放過了簡若羽。

赫連子瞳嘆了一口氣,緩緩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陳世儒想到方法就是抽胎兒血,因為K國王室沒有注射龍紋血清的血液對他本身是種特殊的傷害,卻是蛇毒的剋星。既然赫連卓楓的血可以解毒,那麼,照理說,簡若羽肚子裏的胎兒的血液,應該也有解毒的功效。

當然,單是血液是解不了毒的。必須得加添加一些特殊的藥物。

當時簡若羽的寶寶只有四個多月,還很小,抽取胎兒血很危險。不僅危及到胎兒,更有可能危害到母體。何況當時只是個理論而已,沒有任何先例或依據。

加上母體本身虛弱,更是分分鐘有生命危險。

但第二天南宮傲就要服藥了,赫連卓楓也必然會再抽血。所以,他們都沒有時間考慮,只能冒險一試。

成功采血后,陳世儒立刻投入緊張化驗當中。這只是一個實驗,成功幾率連一成都不到。他必須把握每分每秒,而且這血不能放置太久。

實驗的門被南宮傲踹開時,陳世儒剛剛完成了最後一步。他成功了,這樣的血清真的可以解毒。

看到簡若羽躺在冰冷冷的推床上,南宮傲幾乎瘋了。後來更是拒絕服用用他孩子和妻子性命提取的所謂解藥,睜看着服藥的時間就要過了。

一旦過了時間,一切將要重頭再來。而簡若羽和孩子都很虛弱,根本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南宮傲像一尊石像般冷硬,誰勸都沒有用。

直到簡若羽醒了,哭着求他,他才服了葯。更令大家高興的是,胎兒血十分純凈,沒有經過任何污染,功效比赫連卓楓的血更好。

半個月的用藥時間短縮了一半,只需一周。

南宮傲說什麼都不願意,簡若羽卻堅持着。那一周的時間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如果可以他們每個人都不願去回憶。

每時每刻都活煎熬里,那樣的氣氛足以令人崩潰。雖然只有七天,但每天采血對成年人都是種不小的負擔,身體受不了更何況是剛剛成型的胎兒。

所幸的是簡若羽很勇敢,她堅持了下來,為肚子裏的寶寶創造了奇迹。救了他的爺爺和爸爸,成了他們一家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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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小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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