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四也該娶媳婦了

第十章老四也該娶媳婦了

從張家出來,已經是夕陽西下,天邊一抹艷麗的花朵,看起來美麗極了。

兩人的身上都染成了一層輕紗,紅彤彤的,襯托着張蔓兒白皙的肌膚,更是紅的如胭脂。

被薛川時不時的盯着,張蔓兒心頭一晃,一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還以為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下一秒,卻跌落在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臉頰撞在他的胸膛上,好疼。

這人的胸膛是石頭做的嗎?

“小心點。”薛川說話的時候,眼角都帶着笑意,深邃的眸子有亮光。

她那觸不及防的一撞,胸前的柔軟,讓他身子僵硬,將她放開后,薛川理了理衣裳,掩飾尷尬:“走吧。”

“哦。”張蔓兒聲若細蚊。

晚飯,有薛川在,婆婆田氏到沒說什麼,一家子人吃了晚飯,就各過各的。

張蔓兒洗了一把臉,回屋躺炕上,想着今個苗氏和她說的那些,臉色發燙的厲害。

這會薛川上了炕,看着她臉紅撲撲的,以為她發燒了,忙抬手摸她的額頭道:“蔓兒,你怎麼了,好燙。”

她這般問,更是讓張蔓兒難為情,索性閉着眼睛裝睡。

薛川一碰觸她的皮膚,更加覺得燙了,想着她那天跳河,後面也沒有吃藥,會不會是落水複發的。

這麼想着,心裏一急,忙將她從炕上抱起,就要往外沖。

眼看木門都給他一腳踢開,兩人就要出去時,張蔓兒心裏一激靈,雙手死死的抓住門檻,着急道:“薛川你幹什麼?”

“你額頭燙的厲害,身子也燙的厲害,我帶你去看李郎中。”

“我沒事。”張蔓兒低聲道。

薛川還堅持:“一定是那天掉河裏還沒好利落,當時抓了葯還沒給你煎,要不我現在去給你煎藥。”

這男人的關心,讓她心裏暖洋洋的。

被他目光注視,張蔓兒道:“我沒事,我只是有點熱,我好睏,我想休息。”

說來也起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她臉色的紅雲褪下,手再次觸摸上她的額頭,溫熱一片,不再滾燙。

薛川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是在緊張,怕他要她,看來還沒有接受他。

他將她抱回炕上,將她摟進懷裏,眼底一片清明:“你放心,沒有你同意,我是不會碰你的。”

“……”

張蔓兒還沒反應過來,薛川就親了一下她柔亮的唇,道:“睡吧,明天我還得早起去衙門,最近衙門有個案子,非常棘手,我給你時間,等我回來,我們在圓房好嗎?”

薛川不想太逼迫她,願意給她時間調整。

唇上還殘留他的味道,這簡單的蜻蜓一點,卻讓張蔓兒心裏泛起了漣漪,這個男人心細如塵。

張蔓兒很感動,兩人一夜安穩。

次日,早飯

公公婆婆看張蔓兒的眼神都不一樣,昨晚那屋裏有鬧騰,大家都心照不宣。

以為兩人已經成就好事,再看薛川吃飯很淡定,吃了早飯就去了衙門。

這兩日,婆婆田氏老在家裏碎碎念。

今個她將家裏僅有的幾百個銅板倒出來,數了好幾遍道:“老頭子,咱們家的全部家當就這幾百文,這一家子那麼多人,都要張口吃飯,這可怎麼辦?”

薛老頭磕了磕手上的旱煙袋,道:“你怕什麼,等月底,薛川就發月俸了,那一兩銀子還不夠咱們開支的?”

薛家一大家子人,基本都靠着薛川過日子,薛川平日裏在衙門做工,偶爾還會上山打獵,貼補家用。

一家人,平日裏種種地,日子也過得去。

“你忘了,現在老三成親,接下來該老四了,老四都十六了,該娶媳婦了,昨個還有媒婆給薛陽說親,那姑娘家裏條件不錯,若是咱們兒子同意,這就能把人娶回來。”

薛老頭一聽這話,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老三媳婦才剛過門,你就着給老四娶媳婦,你急啥。”

“老四十六也該娶媳婦了,這不有合適的姑娘嗎?他們家嫁女會給豐厚的嫁妝,這麼好的事情去哪找?”

“敢情你就惦記上人家的嫁妝了,老三才剛娶了媳婦,老四緩一緩。”薛老頭道。

薛陽一進屋,就聽到爹娘為他的婚事爭論不休:“爹,娘,我暫時還不想娶媳婦,你們就別為我操心了。”

“哎呦,我個傻兒子,娘這會給你找到姑娘,比你三嫂好太多了,家裏就一個閨女,給的嫁妝可豐厚了。”

田氏知道家裏拮据,一下子娶兩個媳婦,那禮錢都給不起了。

她不是想着人家嫁妝豐厚嗎?

這嫁妝一到手,之前欠下的銀兩,不都一下子還清了,老四還白得個媳婦,這多好的事,錯過這一村就沒這個店。

家裏雖是她管家,但是娶兒媳這種事情,都是薛老頭拍板的,田氏不忍心這麼好的嫁妝,流落她家,就使勁遊說。

“娘,我現在還不想娶媳婦,再說,人家嫁閨女,憑啥彩禮不要,還給豐厚的嫁妝,哪有這麼好的事,那姑娘八成有問題。”薛陽沒好氣道。

娘幫他當什麼了,用他一輩子的幸福,去換人家的嫁妝,真是。

還說比三嫂好?

薛老頭敲了敲桌子:“薛陽說得對,老婆子,你這是財迷心竅。”

田氏不死心的瞪了這兩父子一眼:“你們知道個啥,現在有好姑娘你們不娶,到時候想娶也沒錢。”

“沒錢就不娶。”薛陽丟下這一句,風一樣的去了前院,搗鼓他的小木活。

“這死孩子,真是氣死我了。”田氏跺了跺腳,嚷道。

薛老頭抽旱煙,不說話。

“瞎操心了不是。”

“行,就你們有理,你們不娶拉倒,日後要娶媳婦沒錢,可別嚎。”田氏憤恨道。

院子裏

薛陽拿着工具將劇了一截的木頭削光表面,開始做木梳。

他會點小木活,經常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裏做木活,做些木梳,木簪,好每縫集市拿去街上賣。

張蔓兒灑了一把糠米,喂好這幾隻老母雞后,就看着薛陽忙碌。

這小叔的手很巧,會做一些小木簪,小梳子,家裏的幾個女人家的木簪,都是出自薛陽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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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將軍:娘子喊你回家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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