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把我的東西還我
姓伍的臉片刻間換了好幾個顏色,“可...這和張家有關!”
我當然知道和張家有關,不然也不會讓他去自首!
“這個有困難?那我倒想查查二狗子到底是咋死的!”
聽我說完這句話,姓伍的立刻坐不住了。“不用查,我會去和警察把真相都說出來!”
“也不用都說,把妮子和二燕的事兒說明白就行!二狗子的死,你知我知就好!”
二狗子的死,在他搶這本冊子時,我就猜到了!
他和張家的仇,在於這本冊子,這也印證了為啥二狗子要埋在別人的墓里了。畢竟,這是要把張家往絕了整啊!
這時,延昭在我耳邊說了幾句,有厲害人物往這邊趕來。
我叩了兩下桌子,好不容易把姓伍的給捂住了,不能讓他反悔。我安排姓伍的今天就住在這兒,他竟然還嫌棄這是寡婦家,怕惹來是非。
我當時就給他兩個選擇,一個是住外屋的柴火垛,一個是院子裏的地窖。
一提起地窖,他立刻到柴火垛那扒了一個窩鑽進去了。
“來者什麼來歷?”我匆匆和延昭出門,延昭說他也不太清楚,只是那東西在撞他的結界。
等我出去看的時候,外面一片平靜,聽不到一絲風聲。
“把結界範圍縮小,保護好嬸子和姓伍的就好!”
這時候,我要拿出大家風範。我敢站在明處,就不怕他暗中動手。
結界一撤,我和延昭就都暴露在外面了。
“來者是客,我們玉幽堂自會好好招待。可為何,客人不現身吶?”
不知是敵是友,我還是客氣點兒比較好!
“呵...玉幽堂,女人多嗎?”有人說話,聲音含糊不清,勉強能讓人聽清楚。
只是,那聲音充滿了輕佻!
月光下一身戎裝的男人的側身,赫然出現在大門口,沒有影子!
延昭剛要出手被我攔住了!
原來是他,果然在追我!
“這位是...”我想了半天,竟然忘了他姓啥了!我拍了下大腿,“閆帥,什麼風兒把您吹來了?”
我滿臉堆着笑,也幸虧我記性好,不然這叫不出名字多尷尬。
他轉過身來看着我,那張面癱臉竟然抖了兩下,難道他笑了?
“拿了我的東西,該還了吧?”
我欠死鬼東西?這可是大忌!可我真的不記得我拿他什麼了?
難不成他說的是舌頭?那半條被我割了下來,還讓小金吃的都是洞的舌頭!
“閆帥您就別為難我了,那半條舌頭,我不是還您了嗎?後來,我去車廂又找了一遍,啥都找不到了!”
我小心的解釋着!這真的是按住了葫蘆起了瓢,我惹了這麼多仇家,啥時候才能睡個安心覺呢!
他眸子一緊,往前走了兩步。
咬着牙齒昂起了頭,“少給我裝蒜!舌頭自然在我嘴裏,若不是你那條該死的蟲子,我的聲音也不至於如此!”
這下輪到我慌了,不是舌頭,那是什麼?
看我一臉迷茫的樣子,他忽然間就出了手。右手一抬,陰風如同猛虎一般,呼嘯而來。延昭的身體中迅速閃出一條龍魃,對着那猛虎般的陰風纏了起來。
可隨後,那軍閥左手再一揮,一條比龍魃還大的青龍出現在上空。
我驚住了,左青龍右白虎,這位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延昭憤怒的吼了一聲,隨後身形不見,整個人都化為一條巨龍與空中那兩個凶獸打鬥起來。
我眼巴巴的看着月光下由陰氣聚成的力量在較量着,懷念我體內的鬼魃!
不然,延昭也不用這麼費力,他回來還沒喝過我的血,明顯對龍魃的控制能力遠不如我。
忽然,我腦袋上突然被頂上了什麼東西。餘光一瞄,我心裏輕聲問候了軍閥他娘。
今年絕對是流年不利,第二次被人用槍指着頭了。
“都變鬼了,還玩槍啊?”
是我大意了,本以為天上那兩個凶獸他就得用全力去控制,沒想到還能騰出手來和我過招。而他手中這隻手槍,不是實物,我沒法折彎!
而且,這把槍寒氣十足,應該是飲了不少人的血,實乃大凶之物,一般的符咒都無可奈何他。
“把東西還我!耽誤了老子的事兒,別怪我把你拖到下面,一輩子都給我當牛做馬!”
 忽然,我瞄到一個黃色的影子在我腳邊閃了一下,隨後我立刻轉身抱住了對方的腰往牆上撞去。
槍聲響了,我躲過去了!
要不是大林子忽然過來抱住了軍閥的腿,他分了神,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脫身。
這一撞,直接將他的槍給撞了下來。大林子腿快,等軍閥翻身起來的時候,槍已經讓大林子叼在嘴裏了。
我拿起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衝着那個軍閥。他笑起來帶着那道疤更明顯,更為恐怖。
“小娘們,居然還學人玩槍!你會嗎?”
對於這種挑釁,我一般都是用實力回答的,所以第二聲槍響很快回蕩在村莊的夜空。
軍閥詫異的看着我,雖然沒傷到他分毫,但我還是開了!
我好奇的看着槍口,這把槍開完竟然不冒煙,冒的是陰氣。
這個倒是挺有趣的,我的軍閥大人,雖然我沒玩過這麼高級的槍,但是我在特情處的時候,裏面裝着硃砂的特質槍我也是開過的。
原理都差不多,那支比我手上的靈敏多了。不然,剛才他就不一定能躲過去了!
“哼,自不量力!”他冷哼一聲,我手中的槍隨後就化為一灘水,而他手中又多了一把。
一把一模一樣的槍!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我的手,什麼時候搶過去的我都不知道?
“你的腦子和年齡不符吧?這槍是我的修為凝練而成,我想讓它出現在哪就在哪,你以為奪了槍就是你的了?”
我沖他拱拱手,受教了!之前還真不知道有這種操作!
就當他用槍再指着我時,我真的是崩潰了,到底欠你啥,能直說了不?
“閆帥,何事發這麼大的火?都開槍了!”
門外,快速閃進來一個人。他一身棉長袍,身上還帶着泥土的氣息,臉上溫和的笑似乎在問店老闆今年的新茶為何還沒到一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