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誤入魔窟
“是的。”
雖然付凱歌現在的態度是反常的可怕,不過身為人家下屬的文明川,也只能乖乖地照着做,其餘的事就不是他所能操心的了。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發,往北邊的樹林去尋找佳人的蹤跡。
但經過一番大肆的搜索行動后,換來的卻是——不要說北邊的樹林裏找不到人,就連這帳棚的四周,他們都已經徹徹底底地搜索過,還是沒有任何的人影。
看來所有的辛苦都是白費了!
付凱歌縱然心中多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
他也只能換種別的方法,繼續探詢那個傲慢女子的行蹤了。
……
旅費已經告罄的駱雨虹,不得不要考慮去找一份工作了。
說實話,她還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島國的自然風光和人民淳樸善良的性格,她決定就停留在這裏找一份工作做。
機緣巧合,她幸運地替代了另一個女子來到當地島國總理大人居住的豪宅,應徵上女僕的工作。
雖說是女僕,但在總理府的薪資非常的可觀,雖然這個總理府有很多匪夷所思的規矩令她不忍接受,但是看在錢的份上,她還是堅持做了兩個月。
就在她打算在這個月底就辭職離去,準備回國時,誰知……
在一次總理大人所籌辦的宴會上,她因為負責招待的工作,闖禍了——她竟然一不小心將手中托盤上的飲料,打倒在了總理大人身上。
“對……對不起……”她慌忙道歉。
總理大人正想冒火,抬頭一看,見是一位美麗的東方女子,他罕見地將怒火熄滅了下去,對她點了點頭,口裏用當地土著語說了句:“沒關係。”
當時總理大人雖然大方地原諒了她,但是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卻讓她的心產生了高度的警覺性。
果然不出所料,那位位高權重的總理圖格爾大人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這個島國的島民都知道,總理大人是個超級好色之徒,家裏佳麗無數,各種膚色的美女都被他納入了他的“後宮”。
當然,在當今這個社會,在這個現代與傳統交替、衝撞的島國里,骨子裏還是行駛着封建社會那一套“一夫多妻”制,這裏的女人雖然生活不算貧窮,但卻是男人的附庸,一點也沒有自主權。
最主要的是,這位總理大人還是位專門喜歡獵艷的“獵手”。
在他而言,女人如果太過柔順和主動,他是絕對連碰一下都會覺得反感的,他要的是掠奪、是強暴……
只因為他喜歡聽女人的尖叫聲,更喜歡看女人臉上佈滿驚恐的表情。這才能滿足他那種變態的心理,也是他認定的一種享受。
遺憾的是,駱雨虹來總理府以前並不知道這些!
雖然有好幾次的危機都在她靈敏的反應之下,輕易地被躲開了。可是幸運之神畢竟不可能永遠與她常在,何況是在這個思想還比較落後的島國。
果然,這天晚飯過後,她奉命送一杯咖啡進總理大人的寢室去,就這麼不幸地困在他的寢室里而進退不得。
但不甘示弱的她,眼神中充滿着旺盛的戰鬥意味,冷靜機靈地觀察着眼前這隻惡狼的一舉一動。
她在等待機會,抓住適當的時機,來個決定性的大反攻,才能讓自己安全地逃出魔窟。
不過,她也很清楚,今天她就算能幸運地逃過總理大人的魔掌,但在這個島國境內,也必然會遭遇巨大的困境。
不過目前的她已經顧不到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想盡一切的辦法,逃過眼前這一劫,才是首要!
她小心謹慎的眼神,犀利的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自己的舉止也是十分的穩重謹慎。
這樣的她,特別地吸引總理大人的注意——
這女人不同於他以往說遇到的女人,她沒有驚慌失措的害怕,更沒有膽戰心驚的戰慄,她有的只是冷靜。
這樣的她,更加地刺激到他心中那股殘暴的侵略本性,還有想擺平她的野蠻念頭。
他認為,能徹底征服這樣的一個女子,不只是身體上的滿足,更是心靈上的一大享受。他知道,今天自己如論如何是不可能輕易地放過這樣的一個獵物了。
當然,駱雨虹從進門那一刻起就從總理大人的眼中看到了不妙,她要準備逃走了。
房中兩人對峙的局面顯得很是僵持和緊張,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緊窒地步了。
忽地,被逼在房間角落的駱雨虹開始行動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一頭撞向總理大人的方向。
總理大人看着她別的地方不跑,卻反而往他的身上奔來,心裏雖然譏諷着這個女人的愚蠢,但也欣喜地展開了自己的手臂,打算來個瓮中捉鱉手到擒來。
他就不相信以一個女人微弱的力量,能夠沖得倒身材如此魁梧的他。
誰知道他的估算有誤,眼前的她在衝到離他三步遠的距離時,突然地又轉向房門口的方向,併火速前進。
她的這招聲東擊西玩得真夠出彩,着實讓他呆愣了一下。
但軍人出身的習性,讓他馬上了恢復了鎮靜。
鎮靜之後,他大跨幾步,就輕易地將正要打開房門的駱雨虹捉住了,他將她的頭髮用力一扯,狠狠地拖回到房中的大榻上。
該死!這個可惡的禽獸,不止扯痛了她的頭皮,更在他那用力一甩之際,令她的頭又撞上了榻頭的木櫃,這撞擊力道,差點就讓她昏厥過去。
但眼前的危機卻不容她有稍微的疏忽,她努力地甩動着頭,好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要陷入昏迷中去。
可是,就在她這短暫的失神之際,總理大人已然如泰山壓頂之勢,往她的身上猛撲了上來。
就這樣,纖弱的她,馬上就不幸地淪陷在了他的狼爪之下。
他的兩隻大手,緊緊地將她細瘦的手臂壓制在她的頭頂兩側,而他那壯碩痴肥的身體,也緊緊地壓住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害羞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掙扎……可是費儘力氣的她,卻還是絲毫撼動不了他身體的一分一毫。
她抬眼一看,他那張噁心的嘴臉正笑得得意萬分,神情上的促狹更好像是在欣賞一出可笑的醜劇。
怎麼辦?難道自己就這樣甘願慘遭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