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番外,俊秀的侍衛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番外,俊秀的侍衛
因為尉遲歌和蕭城羽兩個人就這麼站着,玄淺還以為他們使館剛招進來的侍衛,甚至還在心中暗暗感嘆了一番尉遲風的大材小用。
用她在現代中經常聽小女孩說的一句話就是,這兩個侍衛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麼非得要這麼辛苦的做侍衛呢?
尉遲歌對於玄淺的上前搭訕心中一驚,眼前的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軟群,腰間別著幾根米色的束帶,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雖然瘦弱,但卻給人的感覺依舊不乏剛氣,英姿與柔情並存,他很想湊近她,去想想她到底經歷過了怎樣的事情。
一時間,聽到玄淺突然地問話竟是愣住,有些遲疑的回過頭來,看看蕭城羽,再看看那女子。
“姑娘,你是在問我嗎?”
尉遲歌自然是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人當成了侍衛,心中對這麼漂亮的姑娘找他說話心中還帶着一點兒竊喜。
然而,玄淺卻是立即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尉遲歌一眼,嗯怪不得只能當侍衛,空有一張好看的臉,花瓶可不好。
“沒問你!”玄淺立即沒好氣的說道,明明她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可一見到這麼傻的侍衛,好心情立即去了大半。
尉遲歌臉色一黑,不解的看向玄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原本還想為自己解釋,但一抬頭就看見玄淺嫌棄的看着他,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就被憋了回去。
好吧,他最近諸事不順,着實不應該搭理這個女人。隨即他把求救的眼神看向蕭城羽。這主意是他想出來的,要來這兒也是他說的,可是現在被當成侍衛了要怎麼做?
“呵呵,不好意思姑娘,太子殿下還在忙,您還是改天再來吧。”蕭城羽覺察到尉遲歌的尷尬,連忙往前打着哈哈。好吧,想想也是,這種事情對於尉遲歌來說確實難了一點兒,只是希望等會兒他能變得聰明一些吧。
“什麼!又不在?”
然而,讓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蕭城羽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解釋呢,玄淺卻是先行暴怒起來,紅着臉對這兩個人大吼。
玄淺也沒有想動,她不過就是聞了一句尉遲風在不在,可那侍衛還沒進去通報就說不在,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尉遲風分明就是在躲着她!她可不認為不過是兩個侍衛就有能擅自傳達尉遲風去向的話,況且她自己本身可還是一個郡主,那這樣的話,這兩個侍衛的話肯定就是尉遲風教的,這不是在躲着自己還是什麼!
“玄淺郡主,太子殿下確實不在,您還是請回吧。”
還未等蕭城羽要怎麼面對眼前的情景,一直守在門口的侍衛卻是先開口,為這兩個“新來的侍衛”解決了尷尬。
守衛原本還擔心這兩個人會說錯什麼話,直到聽了蕭城羽的話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兩個人所說的同尉遲風交代的一致。
可是,玄淺又豈是這麼好糊弄的人?一聽尉遲風不在,她二話不說就要往裏面沖,憑藉她的直覺,她知道尉遲風一定在裏面。
況且,玄淺也真心覺得兩個人是時候好好的談一談了。
守衛一見玄淺二話不說的就要往裏沖怎麼肯?他連忙攔住玄淺,於是,一個女子同幾個男人爭執起來。
膳堂里,尉遲風還在陸小燕兩個人細嚼慢咽的口裏的食物,尉遲風握着手中的筷子,然後直直的看向陸小燕。
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總能吸引住他的目光,讓他不由得想要靠近,不計後果的想要靠近。
“太子,你怎麼不吃啊?”許久,剛把肉經過一分多鐘的細嚼慢咽之後放到肚子裏的陸小燕抬起頭來,睜着自己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見陸小燕抬起頭啦,尉遲風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沒有回答陸小燕的問題,而是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身體往陸小燕的靠近,一隻胳膊緩緩的抬起。
然而,還未等尉遲風的胳膊搭上陸小燕的肩,門外卻是突然傳來一陣慌張的聲音。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玄淺郡主在門口吵着要進來!”侍衛拍着自己的胸口上街不接下氣的說道。
侍衛的華鎣剛落,還未等尉遲風開口,陸小燕卻是已經先行嗚嗚的哭了起來。
“殿下是要迎娶玄淺郡主的人,小燕與殿下有緣無分,殿下還是快點兒出去吧。”陸小燕低着頭,此刻已經有淚水吧嗒吧嗒的掉下來,直直的落到地板上濺開了花。
尉遲風哪裏見得了陸小燕哭?
但是眼前的事情也是非得要解決,他眉頭緊緊的皺起,黑着臉看着眼前的侍衛。
片刻,在侍衛的尷尬和陸小燕的額嗚嗚中他終於做了決定。
“行了,小燕你先別哭,先回到房裏好好休息一下,本宮去去就來。”尉遲風有些不耐煩的拍拍陸小燕的肩膀,隨後轉身出了膳堂。
雖然美人重要,但他也深知玄淺的重要性,他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結果,眼看着君臨笙和君天珠就要答應了,他不能就在這個時候荒廢了去,大不了,以後回到宮中對陸小燕好好的補償一頓就好了。
然而,他走的太過匆忙,並沒有看到陸小雅嘴角勾起的不明笑意。陸小燕知道,事情已經就要結束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剛一走到門口尉遲風便聽到外面爭吵的聲音中有一個他特別討厭的,臉色一沉,他皺着眉頭從使館的門內走出來。當他看到門口的確實是尉遲歌之後,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自己不是明明找人看好他了?為什麼現在他會出現在這裏?
“太子皇弟,天天在房裏太悶了,我就出來透透氣,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話,我這回去就是。”尉遲歌溫潤一笑,單手放在腹前,處變不驚的看着急忙趕出來的尉遲風。
周圍的守衛皆是臉色一驚,這兩個人不是太子剛招來的守衛嗎?怎麼竟然在這個時候同太子稱兄道弟的?
這……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