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番外,等待時機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番外,等待時機
不同於尉遲風的自由自在和自信,另一方住在客房中的尉遲歌可真的是受盡了冷漠。
原本君天珠說好的宴會也再次變得遙遙無期,尉遲歌已經對君天珠會幫助自己的事情徹底失望。
此刻,他是沒有任何為自己找皇子妃的心思。他有些無語坐在座位上,手中的筆隨意的在宣紙上戳着。
不多時,一個個墨色的點暈染開來,宛若一個山水畫的姿勢。
蕭城羽趴在桌子上,一臉無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對他這種幾近自暴自棄行為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喂,殿下,你這是打算要幹嘛?”
這都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可是尉遲歌卻每天都只是坐在房間裏什麼都不坐,這不是等於乾等着尉遲風登上皇位嗎?
聞言,尉遲歌這才從剛才的恍神中抬了抬眼,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只知道現在要報仇,要為母妃報仇,要阻止尉遲風等皇,要阻止他娶玄淺,可是至於別的什麼措施他卻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面對這一切想要做的事情,他要從哪裏下手?
說實話,這一切都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這麼快就見到尉遲風,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就這麼快見到了君天珠——楚國的皇,他更沒有想到尉遲風會就這樣把他放在這裏什麼都不管。
所以,他只能沉默。
“外面有多少人。”
然而,許久之後,他還是在蕭城羽越來越熾熱的目光中重新開口。
尉遲歌終於能開口說話,蕭城羽自然是在心中狠狠地開心了好一陣子。他連忙直起身來,一臉嚴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看過了不多,只有三四個而已,如果你想,我隨時可以幫你搞定。”蕭城羽信誓旦旦的說道。
尉遲風自然是不會甘心他們就這樣安靜的住在這裏,所以他派了幾個侍衛日夜監視着尉遲歌的別院,只是隨着尉遲歌的安靜,這幾個侍衛也逐漸變得鬆懈下來,時常好多人一同消失在別院裏。
“哦,不用。”
尉遲歌皺了皺眉頭,心中盤算着尉遲風這樣做的目的。他說的輕巧,卻是讓一旁剛才還滿臉激動的蕭城羽跌破了眼睛。
“喂,三皇子殿下,你不會真的就這麼算了吧,咱們得做點兒什麼啊。“
蕭城羽一而再的啟發尉遲歌。對於這一行莫名其妙的跟上這樣的主子,他真的覺得自己挺無奈的。
“哦?咱們有什麼辦法?”
誰知,尉遲歌聽了之後不但沒有思考,反而又將問題重新拋回給了蕭城羽,一臉嚴肅的問他,哪裏還有一點兒皇子該有的決策和威嚴。
蕭城羽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索性別過頭去不去管他了,自己拿起長劍,往院子外面走去,與其與這樣什麼都不會做的榆木疙瘩說話,他還倒不如練會兒劍法來的實在。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尉遲歌的失敗是必然的。
他不是三皇子的支持着者,他只是在聽了尉風的所作所為為本國的百姓有所不甘而已。
皇上不應該是一個會殘害自己手足的人,但是皇上也應該是有能力有擔當的人。
所以,不應該是尉遲風或者尉遲歌,不應該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或許,等等楚皇說的宴會我們會有機會。”
看着蕭城羽就要往外離去的身影,尉遲歌卻是突然叫住他,頗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說。
“宴會?”蕭城羽立即放下手中的劍跑到尉遲歌的身邊,“什麼宴會?”
蕭城羽充分的發揮了所有習武之人應該有的“優點”,包括健忘,他原本就不喜歡太過正式的場合,所以那天在面見君天珠的大堂上他幾乎是一直都低着頭的,自然是沒有聽到君天珠所說的什麼宴會。
不過現在一聽,好像他又會有機會了。
“就是當時楚皇在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的,過兩天會為歡迎我們兄弟兩人辦一個宴會,只是過了這麼長時間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尉遲歌連忙給蕭城羽解釋說。他現在手裏就只有他一個人了,他還不想讓他也對自己失望。
“你怎麼不早說!”
然而,尉遲歌還是低估了蕭城羽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態度。
蕭城羽一臉嚴肅的看着尉遲歌,完全沒有剛才尊尊敬敬的意思。的確對於這個三皇子,他已經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尊敬才算是尊敬了。
突然被這麼訓斥了一句,尉遲歌感到很委屈,他喲些無奈的低下頭去,心中思量了幾番,最終還是無奈的搖搖頭。
“我原本以為就會在這幾天內的,誰知道現在卻沒了蹤影。”尉遲歌抽着嘴角說道,他分明的從蕭城羽的眼裏看到了厭煩,是在對自己的信心透支光之後的厭煩。
“那我們為什麼不去提心他!”
蕭城羽連忙開口,他現在才不會顧及這樣說到底會不會傷害到尉遲歌那顆驕傲的內心。
然而,一聽說要去提醒君天珠,尉遲歌的眉頭再次緊緊的皺起來,他才不要就這麼去求別人呢。
同尉遲歌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蕭城羽自然是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現在巴不得扒開尉遲歌的腦袋將他那個自幼養尊處優的優越感全都去除掉。
“那三皇子殿下,你覺得我么該如何利用這個宴會?”
蕭城羽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忍着自己心中的火氣沉靜的說道。
好吧,既然尉遲歌不管事,那麼他做護衛加謀士的總要多考慮一些。
“如果會有宴會的話,依照規制,到時候必然會有很多朝中的重臣現身,那麼到時候只要我與尉遲風同時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後暗地裏同楚國朝中的大臣們做好協議,以他們為根基,逐漸壯大自己的力量,到時候早晚會有一天成功。”
尉遲歌滿臉憧憬的說道,好像在心中已經演練過很多遍一樣,對它充滿了自信,這個時候,他才顯露出自己作為皇族特有的張揚和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