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非同小可
蘇祈墨這下一驚可非同小可。
開玩笑,就算是以前她們吵架的時候,初夏也沒有這樣不理不睬過。所以當下蘇祈墨就確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畢竟萬一初夏真不想理他的話,他又這麼走的話,他們之間只會更糟糕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萬一初夏不是生氣呢?她只是不舒服,沒有力氣起來開門呢?
那他走了的話,她要怎麼辦?
所以這麼一想后,他就直接急了,接着,他就做了一件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一腳就把那大門給踢開了,結果進去一看,他就發現門對面的床,根本就是疊得好好的,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迹。
再仔細一看,房裏除了桌子上有一封信外,別的盡都是乾乾淨淨的。
這讓蘇祈墨下意識的不安了起來。
不,不會的,初夏不會走的!
這個時候,這個想法就忽然從他腦海里冒了出來,當下就把他嚇得不輕。
他馬上搖搖頭,試圖趕走這個可怕的想法,可是現在,他又要怎麼辦呢?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還是那封信的存在提醒了他。
他於是馬上上前就拿起信讀了起來。
結果他就看見上面寫着:“蘇祈墨,既然你覺得我無理取鬧,那我們之間就算了吧。
本來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我不過是一個鄉下姑娘,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不合適的。
所以我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耽誤你的前程了。
所以就這樣吧,希望你以後一切好好的,我也就滿足了。
初夏留!”
看完這封信,蘇祈墨已經徹底的瘋了。
看來,初夏是真的下定決心走遠了。
可是,她會去那兒呢?
他想着,就越加的不安了起來。
畢竟初夏又不會防身術,又不會別的什麼,這萬一她在路上有什麼問題的話,那他……
他會不安的!
他想到這,臉色就是一變,正當他要出去去找初夏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口的人兒……
“蘇哥哥!”
向凡如早在蘇祈墨踢向初夏的房門時,便已經在那兒了。
她本來只是想看看蘇祈墨起來沒有,然後好請他陪自己出去玩,可沒有想到,他一臉慌張的上了樓,去看初夏。
這下她可不滿了,心想初夏天天都佔着蘇祈墨,還不能有一天陪她嗎?
所以她想了想,就跟着上了樓,她倒要和初夏理論理論,憑什麼總是獨佔蘇祈墨呢!
可是沒有想到,蘇祈墨在外面叫了幾次門都沒有開,這下向凡如可開心了,她在想,莫非這初夏知道自己和蘇祈墨不可能,所以乾脆不見他了?
如果是這樣,那倒真的不錯了。
那樣的話,自己也就不和初夏這女人計較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就算了。
畢竟人家都讓了,她也不好太過份不是嗎?
可是她沒有想到,結局居然比她想像得還好,這不,蘇祈墨一腳踢開門后,她跟在後面,就發現初夏並不在房裏。
而後她就看見蘇祈墨拿起桌子上的信在讀。
雖然她看不到信里寫了什麼,可是光是看着蘇祈墨的表情就知道,這信里一定是寫了什麼讓他傷心的東西吧!
這真是太好了!
向凡如心裏高興,臉上卻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
開玩笑,這個時候表露出來,豈不是告訴蘇祈墨,她希望初夏離開嗎?
她可沒有那麼笨!
所以她小心的走上來,就叫道:“蘇哥哥!”
可此時的蘇祈墨心情極為惡劣。
也是,他心愛的女人都離開了,他還能有什麼好心情?
因此一聽向凡如叫他,他臉上就閃過一絲不耐道:“你先回房吧,讓我在這裏待一會兒!”
聽到這話,向凡如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受傷,這才不甘心的離開了。
只是走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初夏所在的房間,就笑了起來。
她知道,初夏這一走,怕是不會再回來了。
她一想,就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原來昨天晚上她口渴,房裏又正好沒水了,她記得一樓大廳的桌子上有水,所以便忙下樓去倒水。可是沒有想到,她正在喝着水呢,就突然聽到響動。下一秒,她一抬頭,就看見初夏正拿着一個包褒下樓。
她馬上就看住初夏,就有些好奇她要幹什麼。
而這時候,初夏也看見了她,只見她先是對自己笑了一下,接着便頭也不回的就準備離開了。
向凡如看着她要走,自然不會攔。
可是沒有想到,初夏沒走兩步,居然又折回來,就對着她道:“向小姐,我雖然走了,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好蘇祈墨。
他這一生太過辛苦,我不想他以後沒人陪伴。
你能答應我,你會陪他一輩子嗎?”
聽到這話,正不耐煩的向凡如就是一愣。
可接着,她卻是毫不猶豫的就點頭。
是啊,她那麼喜歡蘇祈墨,當然會陪他一輩子了。
而一看到她這麼說,初夏就笑了起來,只是仔細的看就會發現,她的笑根本不是真心,而是帶着點苦笑。
只聽她道:“這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接着,初夏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而向凡如看着她離開,心裏居然有些鬱悶。
可只是一會兒,她便又高興了起來,因為她知道,蘇祈墨這下是真的只屬於她一個人了。
所以對於今天早上蘇祈墨會有的舉動,向凡如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了結果,可是那會兒蘇祈墨一來沒有看見她,二來她自然不可能告訴蘇祈墨,初夏早就離開的事實。
那樣的話,依蘇祈墨的性子,他只怕會怪自己為什麼不留下初夏的!
那對蘇祈墨來說,完全是可能做得出來的。
所以這會兒,即使是看到蘇祈墨很不開心,她也沒有說什麼。
因為她很清楚,一旦她說了,她就真的徹底的失去蘇祈墨了。
所以要怪,就怪初夏自己沒有福份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是她自己要走的,可不是她向凡如趕走初夏的!
她想到這,心裏這才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