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都怪她
葉惜蓮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哭:“嗚嗚嗚,我以為我會是祁墨的唯一,然而,世事難料,我們還是走不到最後,嗚嗚嗚。”
蘇祈墨將她抱住,頭抵在她鮮嫩的脖頸,“惜蓮,你乖乖的。”
葉惜蓮再一次掰開他的手,掙脫懷抱跑遠了些。
覺得這距離安全了,葉惜蓮才停下側身看着他。
“我不乖,不乖,很不乖!我一直以為只要我守得住你,不管經歷了多少,我們都能在一起,可是我錯了,你終究不是我的,不論我怎麼努力,都會走失在那分岔路口!”
說完,她自嘲一笑,淚水流淌得更加兇猛了:“祁墨,我們分手吧。”說完這話,她傷心地跑開。
蘇祈墨被她的話打擊到,愣在原地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甩了。
呵呵呵,他居然被他呵護了多年的人給甩了,原因還是那面癱的蕩婦!
正好此時初夏扛着鋤頭從這裏經過。
初夏從來不管蘇祈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就算他大白天地帶着葉惜蓮回家翻雲覆雨被她撞見,她也能面不改色的關上門。
不是無所謂,而心已經冷了,對他的一切都不再有感覺。
這會兒遇見蘇祈墨,她也沒想和他打招呼。
然,她不想和他說話,蘇祈墨想啊,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想。
“沈初夏你這個蕩婦!”
初夏微微抽了眉角,用看待外星人的眼神盯了他一下,腳步根本沒停下。
“沈初夏,你給我站住!”見她不停,蘇祈墨又叫,表情更猙獰了,“我沒準你走,你憑什麼離開,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吧!”
初夏如他所願,停下,面帶微笑地看他。
“請問蘇公子有何事?”她的語氣十分地疏離,“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哼,誰說的沒事?”
“那請問有什麼事?”
“都是你,不然的話我又怎麼會和惜蓮分手!”
初夏愕然,這是什麼情況?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可為何錯又都在她身上呢?好真的蠻搞笑的。
“蘇祈墨,你是不是神經吧,我究竟做了什麼?你為何要揪着不放?”初夏叉腰,面目不善。
“你害得我和惜蓮分了手。”蘇祈墨盯着她的眼透露點點凶光。
初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扛鋤頭頭也不回來的離開。
之前她還有些懷疑,為何蘇祈墨的情緒變化多,陰晴不定的,如今,她敢肯定了,他是有神經病!
見初夏要走,蘇祈墨一把拽住她的手,嚴肅命令道:“我不准你,你就不許走。”
初夏嗤一聲笑出來,“蘇祈墨,我不是你的手下,不用聽你的命令!”盯着他拽住自己胳膊的手,她冷然道:“放手!”
那聲音如千里寒冰,瞬間將人凍僵。
蘇祈墨也呆了。
趁着他呆愣,初夏多用了點力氣掙脫他的束縛,頭也不回地離開。
轟,他,他怎麼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蘇祈墨理智回籠。
該死的,明明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怎麼就怪在沈初夏身上呢?
越想蘇祈墨越覺得對不起沈初夏。
初夏並沒有閑着,重新種上農作物后,她就四處跑,天不亮就起身,天黑了才回來,比蘇祈墨最忙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祈墨狐疑地瞅着那沒人的房間,猜不到沈初夏在忙些什麼。
初夏經過多番打探,終於要到了她想的桑樹幼苗。
只可惜並不多。
不過好在她查閱過書籍,得知它能自我繁殖,只要用它最嫩的一部分小心地栽培上半個月就好了。
經過上次,葉嬌決定不能放縱初夏,便利用相好,安排了個人當她的眼線,時刻監督沈初夏的動態。
她找桑樹的事傳到了葉嬌耳朵里,而她不以為意,以為一點點桑樹根本沒用。
可葉惜蓮並不這麼想。
歷來不愛看書的她為了濃情初夏的目的,愣是把家裏所剩無幾地書都翻了看了。
可是,並沒有找到答案。
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若是沒有用,沈初夏為什麼會花費那麼多的精力去尋找小小的桑樹苗?
葉惜蓮整整想了一天也沒有想出來具體是什麼原因,最後她放棄了。
算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啊。
她現在該關心的不是沈初夏,而是她自己。
已經和蘇祈墨掰了,她得找一個人家,準備準備嫁人了。
蘇祈墨不可能休妻,她也看不起他貧困又不努力的樣子,索性就這樣吧。
想着,她便做到梳妝枱前,對着銅鏡,好好地打理自己的一張臉。
茶樹這邊初夏也不放鬆。
茶葉的利潤很客觀,可她一個人的手有限,想了想她決定找些人合作。
可是,要找什麼人合作呢?
沈初夏在這裏犯了難。
村中的傳言還沒徹底消停,帶着鄙夷光看她的人不少。而這管理茶樹呢,需要一心一意,還得小心翼翼,注意它的變化,馬虎不得,必須得找靠譜的人家。
思來想去,初夏決定試探一番。
找尋那些不因蕩婦名而看不起她的人,言傳身教,把自己的經驗都交給天他們。
第一家有六個老人,其中三個都是善心發作,收留的老年人。
初夏覺得這些人應該會很善良吧。
帶笑敲開了門,她微微彎腰:“我有一筆生意和你們做,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那掛在嘴邊的甜甜笑容,無比的美妙,如天上的星辰,然在老實巴交的農民看來,除了比較漂亮點外和常人沒啥區別。當然咯,肯定是比不上葉惜蓮的。
“什麼生意?你該不會是想騙我們吧。我家錢不多,麻煩你找別人去。”掌握話語權的男人開口,那不客氣的態度讓初夏直皺眉。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初夏禮貌十足地說了聲抱歉,就揚長而去。
接着她又來到了第二家。
這一家的情況稍微好一些,比她的家庭好上了兩三倍。
和之前一樣,溫柔地敲開了門,她禮貌地問:“我有一筆生意和你們做,不知道你們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