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水火不容
蕭陌兒偏頭看了一眼安夏,“夏夏,要不我們走回去吧?就當飯後運動?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都胖了!”
“好。”安夏微微握了握手中的袋子,笑着答應下來。
看安夏答應下來,蕭陌兒這才彎了彎嘴角,一臉的欣喜,她只是想讓安夏走一走,散散心。
兩人漫步在回小區的路上,蕭陌兒時不時打量一番安夏,安夏只是一聲不吭的走着,思緒全然已經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兩人的身邊不遠處開過去,跟着車緩緩停了下來。
“夫人,那好像是大少爺的未婚妻。”司機略帶怯怯的語氣。
易夫人微微挑了挑手指,朝着窗外看去,“是就是,繼續開車。”
“不是,夫人,我看大少爺的未婚妻看上去好像不像是回大少爺那兒啊!”司機有些慌亂的說著。
易夫人聽到這裏,才略顯疑惑的為抬起眸朝着安夏看去,她微微一愣,果然不是回公寓的方向。
易夫人輕輕伸手指了指安夏,“跟着她。”
“好的。”司機恭敬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跟着安夏。
在街道上走着的安夏跟蕭陌兒,全然沒有注意到跟着她們的車,蕭陌兒莞爾笑道,“夏夏,你之前不是說要找工作嗎?要不然你去我的店裏工作吧?也就不用到處碰壁了。”
安夏抬起頭看了蕭陌兒一眼,卻是良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半響安夏才開口,全然有些嘆息的語氣,“陌兒,你能告訴我,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嗎?”
“你啊,以前可能幹了,在公司里那就是頂樑柱。”蕭陌兒略顯得意的說著。
接着蕭陌兒將安夏以前在公司如何跟羅婉清斗的事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夏,那臉上的自傲勁就像做那些事情的都是她一樣。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小區的門口,跟着進了小區。
“夫人,要下車跟進去嗎?”司機扭過頭看着坐在後面的易夫人。
易夫人揚起了手,微微搖頭,“不用了。”
“看來大少爺的未婚妻真的已經不在大少爺的公寓住了,那夫人你要問問嗎?”司機恭敬的微微低頭問着。
易夫人有些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司機,“開好你的車,不要多問,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好的,夫人放心。”司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跟着便將車開走了。
易家公寓
易夫人略顯愜意的坐在沙發上,手裏端着茶杯,茶杯還徐徐冒着熱氣,一股茶的清香飄散在公寓裏的每一個角落。
管家沉着一張臉走了過來。
易夫人微微瞥了一眼管家,一臉嚴肅的問道,“都查到了?”
“夫人,都查到了。”管家微微躬着腰,恭敬的說著。
易夫人勾了勾嘴角,將手中端着的茶杯輕輕放下,又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管家,“說說,你都查到什麼了?”
“大少爺跟安小姐應該是吵架了,現在安小姐已經從大少爺的私人公寓搬出去了。”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時不時的打量着易夫人,生怕說出什麼讓易夫人不高興的話。
易夫人顯然沒有一絲驚異,微微點了點頭,“原因知道嗎?搬出去多久了?難不成你就查到這麼一點東西?”
“應該搬出去將近兩個星期了。”管家恭敬的回著話,跟着面露難色。
易夫人看着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樣,漫不經心的轉動着手腕上的碧血玉鐲,“說吧,吵架的原因是什麼?”
管家沉着一張臉,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慌亂,只看見管家湊到易夫人的耳邊,喃喃了一句什麼。
一霎,易夫人臉色一沉,眼眸底也露出一絲兇狠,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不過大少爺暫時還不能確定。”管家看着易夫人的樣子,語氣也有些慌亂。
易夫人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連連飛快的退了下去,連大氣都不敢喘。
易夫人死死的攥着拳頭,眼眸緊緊盯着茶几上的茶杯,目光有些厭惡之色。
那個女人居然回來了?
那個女人竟然還敢回來?
易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眸,看來比起那個女人,安夏也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兒媳婦人選,她永遠忘不了,那個女人的出現,幾乎差點扼殺了她跟易琛之間的母子情。
她絕對不能讓當年的這種事情重蹈覆轍,絕對不能。
易夫人的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亮光,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凝重之色也消失了大半。
易氏集團
易琛正低着頭,沉着一張臉看着文件,秋林在一旁看的是驚心動魄,秋林的目光落在易琛右手握着的鋼筆,只見易琛死死的捏着鋼筆。
秋林真的擔心,這支鋼筆都要被自家Boos捏碎了。
秋林微微嘆了一口氣,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蕭陌兒就告訴他,自家Boos已經跟未來老闆娘和好了啊!
怎麼他就去了一趟蕭陌兒的家裏,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想到這裏,秋林也沒有思考,直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剛嘆完,秋林連連慌亂的捂住嘴看向自家Boos。
易琛微微抬眸,冷冷的掃了一眼秋林,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門口。
秋林當然也知道自家Boos的意思,連連退出了辦公室。
等秋林退出了辦公室,易琛這才像是累極了一般,整個後背靠在靠椅,他微微抬起手,伸出一個手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他現在只要一想起,昨天在街道上,那個女人將戒指扔在他身上的場景,他的心就莫名的難受,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只知道很難受。
易琛輕輕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精緻的紅色小盒子,正是昨天在醫院那個紅色小盒子,易琛拿起小盒子,輕輕打開了盒子,盒子放着一枚戒指。
正是昨天給安夏的那一枚戒指。
易琛將戒指捏起,放在手心裏,輕輕用手指摸着戒指的邊緣,窗外的陽光灑在男人冷峻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