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一起洗澡嗎?
第8章一起洗澡嗎?
“不,不要。你,你先去洗,我再,再去洗。”安以沫說話都不連貫了,被他熟練的挑逗,毫無經驗的她,全身都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垂頭看着她因為羞紅而變得分外的臉頰,促狹的捉弄之意更濃:“那……你是答應今晚同房了,是嗎?”
“不,不是,我,我……最,最好別……”她已經退無可退,直想整個身體可以陷進沙發里。
沒有婚禮,沒有蜜月,連一顆結婚戒指都沒有,跟一個認識三天的男人,她真的很難接受。
雖然明知道跟他結婚,這一步是遲早要犧牲的,可心裏那可憐的貞操觀作祟,只想着拖一刻是一刻。
見她臉頰羞紅的快要滴血,他似乎才稍微滿意,卻又故意湊到她耳畔,輕吹一口熱氣,故意柔聲叫道:“老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隨時都要做好獻身的準備。我想要的時候便要,至於是什麼時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
安以沫打了一個冷戰,他長身而起,放聲大笑,似乎逗的她如此窘迫是一件無比開心的事情。
轉身,他獨自去了浴房洗澡。
“那個……你要出去嗎?”很快,他穿戴整齊出來,安以沫連忙問道。
“嗯。”
“哦。”乾巴巴應了一聲,很是慶幸,心裏卻又有些害怕。
畢竟忽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剛剛登記不到三個小時的新婚丈夫把她一個人丟在陌生的“新家”,她覺得很不安。
似乎不願多說,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淡交代:“晚上不要亂跑。”
如此態度,跟之前判若兩人。
“我晚上還要去上班呢!”安以沫連忙反駁。
“你還敢去‘夜色’?還嫌不夠丟人?”他臉色立刻一片陰沉。
“為什麼你能去那裏喝酒,我連班都不能去上!”她垂頭,不滿的嘀咕抗議。
“嗯?”
“沒什麼。”她搖頭,不敢惹怒他。
“安以沫,別讓我再知道你去‘夜色’兼職,不然……我拆了你的骨頭!”冷冷說罷,站了起來,道:“今晚我不回來了,你自己睡吧。”
聽他這麼說,安以沫鬆了口氣,輕聲說道:“去了也好,免得晚上……”
“怎麼?你是真想跟我洞房,所以不滿我過去么?”轉頭見她噘着小嘴自言自語,他挑眉故意問她。
“不是不是,你趕緊去吧,玩的開心一點。”
她只是有點奇怪,怎麼說兩人也是剛登記,他就對自己這麼不屑一顧,這麼急着跟狐朋狗友喝酒?一喝還要喝通宵!
如此,她就對他要跟自己結婚的原因愈發好奇了。
或者,跟剛才路上那通電話有關?
隱約覺得,那通電話絕對不簡單!
“我……能回自己家嗎?或者去醫院看看爸爸!”
這地方雖然比家裏的出租屋好了幾百倍,可是她一點都不習慣。
他自高而下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別忘記了,你可不是正兒八經被娶進來的少奶奶,你是為了抵債來的,你沒有資格提要求,明白?”
她不甘咬唇,一句都反駁不上!
死混蛋,總有一天,她會拿錢砸死他!
葉天承瀟洒轉身,重重將房門關上,安以沫悲哀的想,為了五十萬的手術費和一百萬的彩禮,她已經完全沒了自由和尊嚴!
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安以沫百無聊賴,決定參觀一下“新家”。
葉天承住的地方是二樓,傭人們都在樓下幹活,安以沫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看。
不得不承認,葉天承的這個莊園,非常的豪華,每一個房間都奢華無比,二樓設有健身房、書房、休閑室,還有幾個客房,二樓參觀完了,她又轉到三樓,三樓的格局跟二樓差不多,只是少了一個健身房。
看完三樓,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可葉天承今晚都不回來,她又不能出去,似乎沒別的事可做了。
“咦,三樓之上還有閣樓嗎?”來到走廊的盡頭,安以沫側頭一看,看到一條長長的樓梯,樓梯中央有一個大大的鐵門,鐵門上掛着一把大鎖,可那鎖,卻沒有鎖上。
她一時好奇,走上樓梯,推開鐵門,想上去看看裏面擺了什麼寶貝,值得葉天承掛那麼大一把鎖。
鐵門上面大約還有十幾階樓梯階段,走到只剩四五步的時候,竟隱約聽到裏面傳來鋼琴的聲音,是貝多芬的經典之作,奇怪,難道這上面有人嗎?
她愈發好奇,不由的放緩腳步,走上階梯,然後……推開一扇白色的木門……
“吱呀!”
開門的聲音響起,那鋼琴聲也嘎然止住!
一陣淡淡的薄荷香氣襲來,讓人精神一震。
裏面有昏暗的燈光,安以沫看到,偌大的閣樓,被裝扮成一個巨大的開放式房間,房間裏擺放整齊的是一整套上好的歐式傢具,床榻的旁邊,放着一架白色的鋼琴!
而鋼琴的前面,一個輪椅少年正坐在那兒,聽到安以沫的驚呼,慢慢回頭,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頰蒼白如紙,就連他的嘴唇都沒有血色。
他錯愕的看着安以沫,似乎沒料到會有人出現在這裏,一雙眼眸無比深邃,湛藍的瞳孔,竟比天空大海還要美麗。這個少年的模樣簡直俊美絕倫,如嫡仙一般,美的讓人都不敢呼吸。
他穿着休閑的短袖居家服,米白的顏色,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隻龍騰圖的刺青,分外打眼!
“你,你是……天承說的驚喜?”
安以沫失神的時候,未發現他看着她的表情,那是怎樣的驚喜交加,不敢置信。
“你是誰?為什麼住在這裏的閣樓?”他的話,讓安以沫回過神,她頭微微一歪,好奇的看着這個奇怪的神秘少年。
“我……”
少年剛剛開口,安以沫卻覺後頸一陣疼痛,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她向後仰去的身子被人接住,一個冰冷的聲音看着輪椅少年說道:“哥,她是你的驚喜,也是你的警鐘,僅此而已。”
安以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葉天承的房間,她猛一下坐起來,奇怪的看着四周,摸了摸後頸,一點傷口都沒有啊,剛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