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林捷
突然一個女人從門外衝進來讓辛毅嚇了一跳:“大夫!他怎麼樣?有沒有危險?我已經跟朋友說了,銀行一上班就馬上取錢送過來!”
辛毅抬起頭,見眼前這個女人披頭散髮,眼中還閃着一些恐懼,但並不是紫菡,他鬆了口氣,裝做不在意的問:“是你男朋友?”
“不不!大夫,請你們先救救他吧!”
辛毅接着問:“他是怎麼傷的?”
“這個……”趙冬晴沒有說,她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林捷現在是生死未卜,是死是活楚磊都難逃干係,而紫菡還在楚磊手上,說不定她也會慘遭毒手,以後……她想也不敢想。
辛毅看着她臉上有些難言之隱,沒有再追問,安慰說:“放心吧,大夫會處理的。”
回到院長室里,辛毅思考了很久。雖說送林捷來醫院的並不是木紫菡,但是他有一種預感,林捷的傷一定跟楚磊有關係。他也不管深更半夜的給楚磊打了個電話,不料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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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菡感到精疲力盡,不停的承歡讓她的體力已經透支。她一直在忍受着楚磊瘋狂近乎殘忍的發泄。他的每一個親吻,每一個撫摸,每一次撞擊沒有了曾經的溫柔,取而代之的全是憤怒的宣洩。即使這樣,她依舊能感到楚磊那熟悉的氣息,可以找到他僅存的一點恩愛,自己也心甘情願的和他融為一體。
楚磊根本不顧忌紫菡的感受,此刻他就想讓這個女人記住他才是她的男人,他就是她的一切……
直到天色漸亮,楚磊才停止對紫菡的蹂躪,當他傾瀉完自己體內的一切,立刻起身,看都沒看床上的紫菡一眼,匆匆摔門而去。
紫菡幾乎崩潰了,身上四處都是楚磊留下的淤青痕迹。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蜷縮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當門關上的一剎那,她忍不住哭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從今以後再也沒有過去那個疼惜自己的楚磊了,他再次變成了邪惡的魔鬼撒旦。
楚磊看着辛毅的電話,重新打了回去,不耐煩的問:“你找我什麼事?”
聽着他口氣有些異常,辛毅猶豫了一下問:“紫菡……”
他的話還沒說完,楚磊便怒氣沖沖的說:“你找她幹什麼?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她在床上什麼滋味?”接着便狠狠的掛了。
“……”辛毅拿着電話愣住了,楚磊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事重重的將電話放下,再次去了急救室。手術結束后林捷已經轉到了病房。辛毅過去的時候護士告訴他林捷的住院押金已經全部交上了,辛毅點了點頭去了病房。
他輕輕的推開病房,因為麻醉藥的藥效還沒有過去,林捷在病床上睡着,身邊卻有兩個女人在照顧,除了先前在急救室里見過的那個還有一個短髮女孩,他嘴角忍不住上揚,心裏暗笑:林捷啊林捷,你還真有女人緣!
趙冬晴看到辛毅進來認出是在急救室見過的簽字大夫,急忙站了起來打招呼。另外一個女人也對着自己微笑着點了點頭。
辛毅走到林捷面前說:“我聽護士說了,他傷的不是很厲害,只是簡單的傷口縫合手術,你們不用擔心。”
趙冬晴客氣的說:“護士告訴我們了,昨晚真是謝謝你了。”
辛毅淡淡的說了句:“應該的!”
他看着病床上的林捷,胸口上包紮着厚厚的繃帶,臉上的傷痕抹着厚重的紅色藥膏。原來清俊的面容被藥膏和重擊后的淤青覆蓋后,已經面目全非了。看着他的樣子,辛毅再次苦笑:林捷啊林捷,如果你知道自己會有今天的地步,當初你肯定不會愛上木紫菡的對不對?聯想到自己,他又嘆了一口氣。
辛毅放下自己的情緒,轉臉看了趙冬晴一眼,問:“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他這傷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再次問起這個問題,趙冬晴警惕的看着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是他自己的事情,怨不了別人!”
辛毅看着她這麼閃爍其詞還有眼神中的撲朔讓他心裏清楚事情絕對不像她說的這麼簡單,他笑了笑說:“他醒了給他喝點水,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儘管找我,我明天再來看他。”
趙冬晴也客氣的答應了。
看着辛毅出門,田蓉指着林捷急忙問:“冬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個男的是誰?”她知道一定出了很大的麻煩,不然趙冬晴絕不會凌晨兩點給自己打電話要她帶着錢跑到Q市來找她,還不許告訴別人。
趙冬晴也亂糟糟的,好歹林捷命是保住了,可是紫菡呢?被楚磊拖走一點消息都沒有,她說:“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這個男的叫林捷,他非常喜歡紫菡,結果就……”
田蓉被她說的有些迷糊,笑着說:“你說了些什麼啊?結果就什麼?”
“他和紫菡那個了!懂嗎?接過被楚磊當場抓住了!”
“天啊!不會吧?”田蓉聽到這個消息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紫菡很楚磊不是很相愛嗎?她怎麼會紅杏出牆了?”
“唉!你不知道,現在木紫菡不是從前了!她受了刺激,腦子出問題了!”
“啊……”
“一句話兩句話的說不清楚,我現在擔心的是紫菡被楚磊拖了回去,我昨天看楚磊發火的樣子,真擔心她凶多吉少!”
“那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報警?”
冬晴搖了搖頭說:“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報警沒有什麼用處!很多事,你不知道的!”說著她重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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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磊激情過後就再也不想跟紫菡睡在同一張床上,他甚至連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裏抽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都不能平靜他那煩亂的心情。確切的說他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煩亂,而是有種痛恨,他是那麼的愛紫菡,他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的給了她,他恨不能把自己的汗毛全都拔光給她做舒軟的枕頭,她怎麼能,怎麼可以背叛自己?這種傷害讓他幾乎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