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穿梭異世界(二十四)
但是面對這個人自己的血陽之術居然如同一張薄紙一般瞬間被撕破,而血祖的身體也被打出一個大窟窿,最終不瞑目的問了一下“你到底是誰?”那個人頭抬起自己的臉用另一隻手提着血祖的頭髮“看好了,我就是惡魔地魁!”血祖聽了之後吃驚的看着地魁發出了及其細微的聲音:
“你不是已經!”地魁縮小了瞳孔對着他說了一句“你不知道惡魔可以復活嗎?”然後拔出了自己的拳頭,而血祖則眼睛瞪的老大死去了,地魁的軀殼也因為長時間的存放而變得脆弱不堪,失去了血祖地魁的軀殼也變成了灰燼消失在了沙漠中,地魁回頭看着咒藍慢慢的走過去伸出了自己的手“大哥,我回來了”
咒藍握住了地魁的手被地魁拉了起來,咒藍異常的吃驚自己抓到了藍色冥火居然是自己的兄弟,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要這種能力,但是就在他要再次開啟那個狀態的時候卻發現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法進入,再看看自己胸前的那個蓮花包,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魔能了,但是咒清羽卻不知為什麼指着地宮的入口大喊了一聲,咒藍和地魁聽到之後立馬趕了過去,卻發現聖主的屍體旁居然圍滿了黑氣,那些黑氣正在往聖主的體內鑽,而就在三人注視那天黑色氣體的時候,那個黑色的氣體中顯示出了兩個紅色的紅點,似乎是一雙眼睛在怒視着眾人,等黑氣完全注入了聖主的體內之後,那雙眼睛也消失了,如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而聖主也居然離奇的再次復活了。
咒藍和地魁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才進入了地宮的入口,扶起來聖主之後發現這裏曾經是地魁所居住的地方,但是不知為何這裏似乎充滿了怨念,就在三兄弟迷茫的時候,在地宮外的咒清羽大喊了一聲救命,聖主第一個沖了出去卻沒有發現咒清羽的蹤跡,牆上只留下來幾個血紅色的字:此女歸我,莫管閑事。
三位卦封印
待咒藍和地魁走出來之後,聖主已經消失不見了,轉身他們也看見了牆上那幾個字,咒藍露出了及其仇恨的表情,隨後一拳打碎了山洞洞口前的巨石,地魁看到咒藍這番怒氣後知道一定是發生了極其重要的事情。
地魁拿起其中一塊石頭之後通過自己的特殊能力感應到一個人正在背着一個小女孩飛速奔跑,表情異常慌張似乎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逐他,地魁把石頭扔到了一邊儘管地魁什麼都沒說咒藍似乎知道他的內心轉過身一把拉住地魁“帶我去找他!”儘管地魁有些不情願但是咒藍比他年長他必須服從兄長的指令,隨即二人朝着東南方向奔去,而在東南方向聖主正在拚命的奔跑他的眼睛裏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氣,他走過的地方都會掀起一個巨大的沙坑,隨着越來越遠的距離沙坑一個接一個已經延長了一條長長的沙帶,慢慢的聖主距離那個人越來越近,儘管如此那個人卻絲毫沒有把咒清羽放下的意思,還是在拚命的逃跑,經過一段時間的追逐之後那個人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於是停了下來,對着越來越近的聖主,聖主看到他停了下來立馬站住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那個人知道自己得不到聖光之子了,雖然和聖光之子第一次房事後就能夠得到接近神的力量但是他得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命保不住了要再多的力量也是廢物,他威脅聖主不許再走進他,並讓聖主把懲天刃扔到一邊不然他就把咒清羽的心臟掏出來捏碎,聖主按照他的吩咐將懲天刃扔到了他的旁邊,那個人也暫時冷靜了下來,聖主看着他問了問他到底是什麼人,那個人不停的靠後退,聖主看到他有要逃跑的念頭,於是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下,但是那個人看到之後直接拉住咒清羽的一條胳膊用力折了一下,隨着一陣咯吧聲咒清羽的胳膊貌似被折斷了一條,咒清羽疼痛難忍直接對着天慘叫了一下,聖主看到自己的侄女受傷之後直接急了眼“你想做什麼!”
那個人卻對着他呸了一聲“離我遠點,不然我下次就不止是擰斷她胳膊這麼簡單了”聖主為了保住咒清羽的安全只能聽從他的話暫時停下了腳步,隨後聖主怒視着那個人再次問了他他是誰,那個人聽到之後看着聖主陰氣沉沉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原本是這個地球上的居民,本應該能通過修行考試晉陞散仙的時候卻被自己的師傅搶走自己辛辛苦苦修鍊了幾十年的內丹,廢了他修行的根基,而且他還被貶為廢人打掃庭院,就連幾十年前撤離這個星球當時的師兄弟都被師傅帶走了,卻只留下來他自己看守那破破舊舊的老宅子,但是他依舊堅信自己能夠再次修鍊出內丹繼續修行,直到三十年前他在正堂的一個石柱中翻出了一本古籍,書皮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是裏面依舊嶄新如初,在裏面也有提到了如何讓他再次重鑄修行根基的辦法,那就是找到聖光之子和她一起房事,不僅如此他還能直接晉級成為散仙,到時候他就可以報仇了。
聖光之子就是擁有了強大力量體質的人類,實際上她們並不能發揮出自身強大的力量,但是如果獲得了他們強大的力量,力量獲得者將是無敵的存在,屆時他能夠直接升入仙界,並且暢通無阻,因為他的力量已經遠超普通的神仙了,縱使大羅金仙也難對付。
隨着他介紹完自己之後咒藍和地魁也已經趕來了,咒藍看到那個人之後立馬暴走了起來“混蛋東西放開我女兒!”但是卻被地魁一把拉住了,因為地魁看見那個人已經把手放到了咒清羽左眼上,很明顯只要他們敢過去那個人就敢挖出咒清羽的左眼,而咒清羽淚汪汪的眼神也表示出自己不想失去自己的眼睛,因為她還沒出嫁。
但是那個人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了,但是也不想失去聖光之子,於是他一下將咒清羽的左眼眼睛扣了出來吞咽了下去。
隨後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在不斷的提升,很快就已經到達了散仙境界“沒想到聖光之子的血肉之軀比那書中描繪還要有用,那麼你的另一隻眼睛我也收下了。”說罷那個人就打算摳出咒清羽的另一個眼睛,但是在他伸手的那一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疼,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放開了咒清羽,看着被刺穿的心臟,他全身打着顫抬起頭看向了聖主三人,發現是地魁通過控制沙子將他的身體刺穿了,而咒清羽也被聖主救回了。
看着失去了一隻眼睛的咒清羽,咒藍此時此刻已經感覺是悲痛萬分,她還沒有出嫁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小子!我要你付出代價!接受永無止境的痛苦吧!”隨後看了一眼聖主和地魁,其他兩個人明白了咒藍想要做什麼,於是聖主和地魁來到了指定的位置組成了一個三角形將那個人圍在了中間,很快三人背後出現了相應的卦象:兌(咒藍)離(聖主)坤(地魁)隨後三人快速結起了手印“子、寅、午、未、申、亥、三位卦封印之陣!”
隨着聖主三人結印那個人腳底出現了一個類似八卦的圖案講那個人包裹住,三個惡魔冷漠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審判他,咒藍:“兌將為你提供無限的空間與生命你將接受永恆不死的孤寂懲罰。”地魁:“坤將為你提供盤山之路你將要不斷的移動直到體力耗盡也不能有所停息”聖主:“火將焚燒你污穢的靈魂,你每三個小時就要接受惡魔之火的洗禮直到你的靈魂焚燒至傷痕纍纍為止”合聲:“三位卦封印之術!”伴隨聖主三人的印結完,那個人被一隻來自地獄的巨手徑直拉入了一個空間,在哪裏他將接受三位惡魔為他定下的永恆束縛,求生不欲,求死不能,惡火焚身。極端之羽
隨着咒語的結束,那個人被拉入了地下,在地獄中他將接受三位惡魔設下的永恆懲罰,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其次另一邊失去了左眼的咒清羽掙扎着站了起來,她用手背擦了擦左眼眼眶,卻發現手背.上擦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跡,她知道她失去了自己的左眼,但是她並沒有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在一旁哭泣,她只是很平靜的面對事實。
咒藍本想上前去安慰她,但是咒清羽卻自己避開了咒藍,她不想讓咒藍為自己傷心,這一點咒藍是心知肚明的,一個沒有出嫁的姑娘失去了自己的左眼這對誰來說都是天大的打擊,咒清羽不說不代表她不傷心。
他用委婉的聲音安慰着咒清羽,但是咒清羽卻沒有接受只是用厭惡的表情對着他狠狠地說了一句“不用你管”這一句話瞬間讓咒藍涼透了心,他看着自己女兒的背影遲遲不敢下定結論,這是他的那個女兒嗎?
地魁走上前安慰着咒藍不要傷心,小孩子鬧脾氣不必當真畢竟失去自己的眼睛,誰都會生氣,咒藍懂得這個道理他很平靜的告訴咒清羽“我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失去你的眼睛我表示十分傷心”還沒等他說完咒清羽直接對着他大吼了一聲“你走開!我不需要你!”
看着變成這樣的咒清羽咒藍感覺自己的面子很放不下,但是現在咒清羽不想看見他,他只能和地魁一起回到飛行器那裏等聖主。
平日裏咒清羽和聖主的關係最好,雖說二人是叔侄關係但是聖主待咒清羽可不比惡魔小龍差,看到聖主過來之後咒清羽也只是轉過了臉背對着聖主,聖主光看着咒清羽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聖主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放到了咒清羽右眼那個位置,咒清羽的看到之後脾氣似乎降低了一下,因為這個項鏈是她的母親生前想要的那串她伸手抓了一下,卻被聖主給瞬間收回了。
咒清羽看到聖主沒有要給她的意思只是坐到沙堆_上面,看着遠處的沙丘,下意識的她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左眼眼眶,血已經幹了,也沒有以前那麼疼了,她現在的內心只是空蕩蕩的失落感,沒有人理解她。
聖主走到她的身邊把懲天刃插到沙子裏后在咒清羽身邊坐了下來,他把手伸向遠處的沙丘看了一會然後開口問到“清羽,你想聽一個故事嗎?”咒清羽現在內心異常的失落她現在多想有一個人來安慰安慰她但是沒有人願意,但是聖主是她的叔叔她只能默默無語。
聖主見咒清羽半天不發話就知道了大致的意思但是故事還是要講的“清羽,要不要知道我這個項鏈的來歷?”聽到這句話咒清羽也來了興趣“哦,你說說看”
聖主看着遠處的沙丘不禁陷入了回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大概要從五十萬年前說起”
聖主的回憶:
在一個很遙遠的史前森林裏,有一個類似龍的人正帶着一個人類女子逃亡,緊隨其後的是數十名來自天界的神將,他們奉命前來捉捕逃亡的人類聖女,很快其中一位神將蓄力一跳跳起來之後徑直落向那個龍人的面前,那個龍人卻直接一把掌將那名神將扇飛,但是即便如此很快又有很多神將隨之而來,那個龍人雙拳難敵四手,只能不斷的加速逃亡,但是很快他們便陷入了絕境,前面是一條煉獄之河,龍失去了力量無法起飛,人類聖女異常的恐慌,而更不幸的是追兵趕來了,那名帶頭的神將落到那個龍人面前,龍人憑藉著高大的身體將聖女擋在身後,那個神將看到之後只是微微一笑“艾爾小姐,你違背你族人的意思沒有嫁給天主卻跟着這個惡魔私奔,難道不怕天譴嗎?趕快跟我們回去贖罪!”
那名女子一把扯掉頭上的鳳冠扔在地上,鳳冠上面的琉璃隨着鳳冠接觸地面支離破碎,聖女牽着那個龍人的手對着那群神將破喉大罵“他們是我的族人嗎?當時把我扔到深山老林裏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他們的族人!我和神渡才是真正的愛!你們所謂的天主只不過是想讓我換取你們的和平!而那個天主根本不存在!”那個神將看着艾爾憤怒的目光並沒有感到有一絲的憐憫感“艾爾小姐,你的族人已經把你祭祀給了天主,你就必須得嫁給天主!”
艾爾看着神將不禁留下了一絲淚水“難道你沒有心嗎?你感覺不到愛嗎?你變了,弟弟。”那名神將聽到艾爾叫他弟弟之後瞬間握緊了拳頭,這個領頭的神將名字叫艾嵐,正是艾爾的親生弟弟,只不過他的家族重男輕女,艾爾從小就被家族所偏見,儘管艾爾拼盡全力做到最好,但是艾爾的父親卻認為,女孩子自從生下來就不配繼承艾家的血脈,並且遲早玷污了艾家的血脈。
即使是前去赴宴艾罡也只是帶着艾嵐去,只會把艾爾留在家裏,失去了父母的關懷,艾爾的神經開始失常,直到她十七歲那年她徹底瘋狂了,隨着魔物的入侵城市,艾罡的商業線被切斷家族氣勢逐漸落敗,但是艾罡卻認為這是艾爾的原因,因為當年艾爾的母親生下艾爾沒有幾個月之後就去世了,艾罡一直對艾爾懷恨在心,他認為是艾爾剋死了他的妻子,而魔物入侵肯定也是艾爾的原因,在憤怒的驅使下,艾罡毒打了已經精神失常的艾爾,但是艾爾雖然已經精神失常了她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父親,即使艾爾不斷向著艾罡求饒,但是艾罡並沒有停手反而是一拳打中了艾爾的後腦,艾罡是商人也是習武之人,他的一拳直接將艾爾打成了休克,但是艾罡卻誤認為艾爾死了。
於是在當晚艾罡就將艾爾偷偷丟棄到了後山樹林中的一個湖泊中隨後揚長而去,但是艾罡的這一舉動卻被路過的一個惡魔給看到了,出於憐憫之心那個惡魔將艾爾給撈了上來,將艾爾的身子擦洗乾淨之後就坐到了她的身邊等待她的蘇醒。
自從艾爾醒來之後她似乎恢復了記憶,她想起了自己混亂的記憶,精神不再失常但是卻留下了一個頭疼病根,起初他看到那個惡魔的時候她只以為這只是一個人,而艾罡做的事情讓艾爾異常的失望,自己明明很努力一直在證明着自己,為什麼父親不願意正眼待見自己一眼?只因為自己是女孩子嗎?
隨後的日子裏,他一直跟隨着這個叫神渡的人住在這個森林裏,但是在外面魔物的大肆入侵使得城池陷入了絕境,現在危難時刻必須要祭祀一名女子來換取天主的歡心,否則魔物將會把全城的人吞噬殆盡,但是別人都不想奉獻出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的女兒都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疼愛還來不及會把他們祭祀給天主嗎?正當眾人都無可奈何的時候祭司卻通過鏡子發現了在後山的艾爾,艾罡看到之後瞬間暴跳如雷“原來這個孽障還沒有死!我說為什麼魔物沒有停止進攻!”
(所謂魔物其實就是因為人類污染環境而變異的動物罷了,實際上也沒有所謂的神守護他們,因為他們的國度開發已經讓神對他們有所失望,他們集體離開了這個星球,星球上那些變異的生物因為無法被清除導致越來越多,他們的智慧也越來越高級,他們甚至組合在了一起成立了一個井然有序的組織,面對人類的絞罰他們甚至能夠做到百戰百勝,而人類軍隊則節節敗退,因為他們並不團結導致很多人都無辜慘死,畢竟誰都不想死,生命是可誠的可貴的,唯一而不可多得的,哪怕是到了非極端最危險的情況下也沒有人願意放棄生的機會,因為死了就是死了,世間沒有什麼是永恆,只要你還存在於一切之中,還存在於宇宙之內,你沒有辦法掌握自己的宿命,更沒有辦法讓自己變成所謂的永恆不死,永恆不死只是笑話,唯有長生復活才是真理,無限的輪迴,生與死不斷的交替,然而即便是如此,他們也可能會被打破,因為總有人想要破壞平衡。
很多人都認為成為一切就能掌握自己的生死,也就是人們俗稱的合道,但是合道只不過是屬於和一切融為一體,並沒有超越一切,到時候如果存在了能夠掌握一切的人存在,那麼你就不在強大而是及其的脆弱,很多人都認為既然成為了一切那麼就可以掌控一切了,但是他們想錯了,成為一切的確可以讓自己掌握一部分能力,但是如果出現了和他們平級或者比他們更高級的存在,即便你已經融為一切你也無法和他們抗衡,你只會死的更慘,或者你根本就毫無反手之力,只能親眼看着自己被終結或者封印,要麼就是被剝奪力量。
曾經有人認為自己合了道就已經天下無敵了,能夠為所欲為了,但是實際上他只是對比自己弱的人無敵了,對那些和自己平級,平地位的人來說他就如同一個菜雞一樣,鴻鈞老祖和神聖凱莎就是例子,在低級文明面前自詡諸神之王,但是在同等級文明面前他只是被成為天使之王,鴻鈞老祖獲得了無上的力量,掌管了無數的小道,儘管他已經融合了道,但是他能夠抗衡女媧和昊天嗎?並不能,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因為他根本不能,他壓根無法抗衡與自己平齊實力的存在,所以說死神卡爾很有自知之明,他並沒有吹噓自己,而是暗中搞科研,讓自己變的越來越強大,但是又不對外透漏,只在必要的時候才會拿出一部分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