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離開
但不論蛇姬在地上如何的翻滾,辰羽都沒有一絲的反應,甚至在她的眼中根本沒有蛇姬的身影。
辰羽一步一步地走向蛇姬,手中的鐮刀閃過一道道的幽暗的光芒,每次光芒閃過以後,蛇姬的掙扎便會減弱一分,最後她只能癱倒在地上,獃獃的在地上一動不動。
“蛇姬?”辰羽嘴角帶着嘲諷,看着她,手中的鐮刀距離她緊緊幾寸而已,“狐狸也是你能覬覦的?”
蛇姬聽到這句話,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憤恨,無力地說道,“你要殺我就快點殺,你以為你還能活多久?”
“是嗎?”辰羽並沒有什麼氣惱的感覺,就算自己活不久也要比她活的久。
蛇姬的這種行為在辰羽眼中就是一種挑釁,即使蛇姬有些特殊,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手中的鐮刀一轉,一道光芒閃過,直直地沖入了蛇姬的體內。
蛇姬滿臉的驚恐,她竟然沒有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手段,身為在死神管理下的一個種族,她自然知道這道光芒意味着什麼,這意味着她不會這麼容易的死去,在受盡折磨以後,還要靈魂覆滅,無法轉世。
原本她在看到辰羽的武器的時候還抱着一絲的僥倖,死神神使的武器也是鐮刀,但是他們並沒有殺死超過九級的魔獸的權利。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即使是死神,也是禁止在他管理下的種族互相殘殺的,如今辰羽把她傷得那麼中,那是她自己也不會逃脫死神的懲罰。
但是、辰羽竟然是傳承者,所以她的慶幸完全地被推翻了。
如果辰羽就是死神,對她的生死完全有着掌控權,讓蛇姬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不帶這麼坑人的,隨便挑釁了一個人就是大佬……
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易於和籬落竟然可以作為這森林中特殊的存在之一,死神並不是一般的神靈,他和光明神是神族中的兩大領頭人物,其餘的一些小神對於他們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記的。
偏偏她就是不信死神,是蛇族中的異類,但是她的天賦同樣也是無可比擬的,否則也不可能可以突破她的種族的局限,成為超越九級魔獸的存在,成為森林中的一霸,還穩坐了這麼多年。
那絲黑光在進入她的體內以後便開始發揮了它的作用,蛇姬體內的經脈、能量完全的被破壞,凡是黑光所到之處就是一片狼藉,而且還有附帶的靈魂攻擊,讓蛇姬痛苦不堪,但是又不會就這樣暈過去,時時刻刻的保持着清醒。
辰羽轉過身,雙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進入了易於的體內,然後她才看向了籬落,微微一笑,像是冰雪融化一般溫暖的感覺,“好久不見。”
籬落愣了許久,才把爪子一指,“真的是你!”
辰羽點了點頭,並沒有對籬落的舉動有什麼惱怒,“我只是一個殘存的意識而已,你不用擔心她會有什麼傷害,這次以後我就不能再幫你們什麼了。”
原先她害怕這兩隻不能接受辰羽,要知道這是她花了好大的代價才從別的時空挖牆腳挖過來的,現在看起來這兩隻還蠻喜歡辰羽的,籬落還會擔心辰羽會不會有事,真是送出去的神寵收不回來的寵。
籬落獃獃的點了點頭,他完全沒有想到還能夠和以前的主人再見面。
“你就帶着辰羽和易於離開這裏,把該帶的都帶上,這麼多年你和易於收集的也不少?”她吩咐道,然後把鐮刀一收,燦爛的一笑,卻帶了解脫的感覺,“那我走了,不用太想我。”
籬落點了點頭,還沒有回到狀態中。
辰羽的身體慢慢的倒了下去。
“對了,這小丫頭很有趣,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人、不、是神都要走了,還要賣個關子,真討厭。
籬落轉了轉頭,易於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兩隻對視一眼,恭恭敬敬地跪下,對着她消失的地方一拜,在她生前他們沒有多少恭敬的,死後還是要拜拜的,免得她給他們以後下個絆。
以前的主人也是一個有惡趣味的神啊……
辰羽只覺得自己的腦子特別的疼,就好像是被很多隻蟲子咬過一樣,但是她的精神力卻是又上了一個檔次,這多多少少讓她很驚訝。
幾天下來,原本沒有突破的精神力就一而再的突破,根本就是神跡嘛,不過她現在好像就是神……
辰羽忍住疼痛,才發現腦海中多了一些修鍊的方法,而且還是結合了她的巫術以後的功法,讓她一陣欣喜,真好、還有附帶的福利。
在整理好腦海中的知識以後,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兩雙關切的眼睛。
她記得易於當時好像是受了傷,想到這裏,辰羽立刻坐了起來,卻感覺到了一陣暈眩,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
感覺好了一點,辰羽趕緊拉過了易於,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大貓你沒事?”
易於原本純白色的毛竟然變得有些粉粉的感覺,不過辰羽還在關切則亂中,壓根沒有注意到。
他不自覺的別過臉去,奮力的想要掙脫辰羽的魔爪。
籬落在一旁吃吃的一笑,“他本來傷的就不是很重。”
辰羽沒有理會易於的掙扎,繼續抱着他,“怎麼可能?不重的傷大貓又怎麼可能會暈過去呢!狐狸,你不要怕我難過,你告訴我實!”
……
籬落笑的越發的燦爛,易於回過頭等了籬落一眼,低聲地警告,“不許說。”
辰羽心裏一急,手上的力氣就一大,易於覺得他差點就要被辰羽掐死了,趕緊死命的掙扎,連聲音都一改原來的冰冷,變得有些氣急敗壞,“你趕緊給我放開。”
辰羽被易於的脾氣嚇得一哆嗦,手上就鬆了一下,易於趁着這個機會就逃離了出來。
“大貓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辰羽討好的看向窩在一旁生氣的易於,他連臉都埋進了自己的毛里。
“小羽,你不要問了,我告訴你。”籬落知道如果他不說,辰羽會一直內疚的,易於聽了這句話,立刻抬起頭,雙眼瞪大。
……沉默了一會兒。
“我暈血。”易於還是自己說了出來。
說完他就把頭埋進了自己的毛裏面,全身透出更加粉的顏色。
辰羽有些獃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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