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耍流氓
覃橋聽着話筒那邊的忙音,氣憤得歇斯底里,出·軌鬧得那麼轟轟烈烈,已經丟盡她的面子。她狼狽的退守回國,努力的度過出·軌帶來給她的傷疤和屈辱感。
她仗着希臣這個可愛的兒子,還有希臣的家產,過得也算不錯,每天跟小姐妹吹吹牛逼,去酒吧喝喝酒,養一堆小奶狗供着他。
明明是這麼好的生活,威爾斯卻要來破壞!如果威爾斯帶走了希臣,那麼她真的成了一條喪家之犬。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可是她能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跟威爾斯之間的情分,已經徹底清算了。而希臣,那個孩子,跟她也不算特別親。
她整個人都慌了,手足無措起來,她不要失去眼前的一切!
她努力冷靜下來,既然她當初能夠把威爾斯釣回家,那麼……她現在也照樣可以。
威爾斯的心腸最軟了,再加上他們有一個孩子希臣,他們之間肯定有複合的可能性。
可能她需要用上相同的手段,再勾、引威爾斯一次。
就算沒有辦法複合,再懷威爾斯一個孩子,也是極好的。
反正只要懷了孕,孩子就是他威爾斯家族裏的,就會有家產。
那她再懷一個孩子,又有何不可呢?
覃橋狠狠的握緊拳頭,眼眸里都是志在必得。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那麼,她就應該找一找威爾斯的落腳點在哪裏。
最好,她能夠跟威爾斯複合。
實在不行,她希望可以保下希臣的撫養權。
萬不得已,她只能想辦法,再懷威爾斯一個孩子。
……
許歡喜在工作間忙活了半天,終於把那件西服給搞定了,接下來……
還欠一方手帕。
她答應過楚如斯的,以後有機會,我送你一方相思。
她都記在心裏。
準備了這麼久,她這個拖延症晚期,委屈楚如斯等這麼久了。
她晚上走出工作間,就被楚如斯拽到床上去。
他似乎,還在為她送衣服給威爾斯的事情生氣。
大概是他生氣的樣子太可愛了,她看得好笑,就逗着他。
一口咬定就是要把衣服送出去。
楚如斯大概是很閑吧,也知道她很閑,折騰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就是故意的那種。
有時候,楚如斯擰不過她,就會用一些流氓手段,這些向來都是她接受不來的,都被他欺負哭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她就是生氣了。大概是有些委屈了,明明衣服都是給他的,他卻這麼折騰她。
她一惱,就直接去了客房,關了門,什麼都不聽楚如斯的。
而楚如斯……也沒有來哄她。
她也知道楚如斯生氣了,可是驚喜如果提前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她記得有人說過——想要給一個人驚喜,首先要讓他的心理期待值降到最低,這樣子到時候無論你送出的是什麼,他都會感到無與倫比的感動。
至於這句話是誰說的,別問,問就是——神他么是楚如斯說的。
反正,她就是用楚如斯的招數,反過來對付楚如斯。
她簡直氣笑了,哼,不哄就不哄,看明天過後,楚如斯怎麼跟她道歉!
主卧房。
楚如斯盯着天花板,難搞啊,惹小老婆生氣了。
他就是有些惱了,許歡喜明知道他吃醋了,明知道他不喜歡,她還是堅持送那件衣服給威爾斯?
她,就這麼不在乎他的感受?
主要是,連陌生人都能夠接受許歡喜的饋贈,為什麼他這個做丈夫的,從來都沒有這種待遇?
啊,果然覺得那個女人又冷血又沒有良心。
她從來都不知道哄一哄他!
從來都是他主動,他退讓。
他當然會有累的時候,也會有躁的時候,但是,自己選的小祖宗,怎麼說也得供着嘛。
誰讓他欠她的。
今天很晚了,明天再哄一哄她,先讓彼此冷靜一下。
至於為什麼不今晚哄,嗯,大概也是要故作一下姿態吧。
如果每次她一生氣,他就去哄,那豈不是顯得太舔狗了些。
一堵牆,兩個人,孤枕難眠。
自從在一起之後,似乎沒有吵過架吧,這算是第一次冷戰。
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肯定是有摩擦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了。
許歡喜睡不着,大概是習慣了,每天都睡在楚如斯的懷裏,暖得不得了,她已經習慣了那種溫度。
今晚,她一個人睡,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於是,她半夜爬起來,既然睡不着,那就趕緊把剩下的手帕也整出來,明天全都砸在楚如斯臉上。
等到那個時候,她可不好哄。
同樣的,楚如斯也睡不着。
已經習慣了,睡着的時候,懷裏有一塊溫香軟玉。
就摟着她,特別的軟,特別的舒服,呼吸里都是清淡的香。
他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乾脆掀開被子直接去客人房。
不管了,反正是他的屋,反正他有鑰匙,自然是直接溜進去。
對付許歡喜,他有的是辦法。
直接爬到她的床上,把她摟在懷裏,要是她敢亂動或表達抗議。
哦豁,那就是羊入虎口。
只要他在她耳根說一句——睡覺,別亂動,亂動會出事的。
只要他說了那種威脅,她肯定乖。
反正,屢試不爽,那個小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耍流氓。
然而他剛推開主卧的門,卻發現一樓的工作間亮起了燈。
楚如斯:“WTF???”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三更半夜的,繼續為那個男人趕製衣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威爾斯給了許歡喜很多錢。
所以,他的小老婆跟他吵完架之後,不來哄他就算了,還在惦記着別的男人的衣服。
他是不是該真的去會一下威爾斯,看一下這個人是不是有威脅?
他一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想去客卧找她和好。
他轉身,啪的一聲關上了主卧的門。
睡覺!
該死!威爾斯究竟給許歡喜灌了什麼迷魂藥?!
許歡喜的品行,他是很了解的,他果然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
關鍵是這一連串詭異的行為,許歡喜也沒給他個解釋呀?
像是在刻意瞞着他一樣。
奇了怪了,兩個人之間是夫妻,有什麼東西好瞞的。
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想。
煩!
楚如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折騰到什麼時候睡著了。
反正就是,很晚很晚就是了。